白季李和嚴晚晚回到主樓前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六點二十了,正好,冷廷遇他們三個坐在花園的歐式小亭子裡抽菸,看到抱着個人走了這麼遠還神清氣爽,神采熠熠的白季李,榮崢很不厚道的笑了。
不過三四公里的距離,如果是在平常,以白季李的走路速度,最多也就不過二十分鐘,可是,偏偏他抱着嚴晚晚走回來,卻花了一個小時。
中間發生了什麼,冷廷遇他們三個,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
嚴晚晚呆在白季李的懷裡,往他們三個看了一眼,聽着他們嬉笑的聲音,原本就紅潤潤的小臉蛋兒,一下子更紅了,好在光線昏暗,看的並不太真切。
“可以了,放我下來!”在白季李的懷裡輕輕掙扎了幾下,嚴晚晚輕聲道。
白季李垂眸看了一眼懷裡嬌豔的跟朵新鮮綻放似的花朵兒的小女人,愉悅地勾脣一笑,終於聽話地將她放了下來。
“季李,手痠不酸?”
待白季李放了嚴晚晚下來,還隔着十來米的距離,榮崢便扯着嗓子打趣。
白季李一笑,牽過嚴晚晚,走向他們三人,點頭落落大方地道,“酸!不過自己的媳婦兒,再酸也得自己抱。”
“得了吧,知道你小子嘚瑟!”榮崢沒好氣地笑罵了一句。
段昊原本是極少抽菸的,只有累極了又不能休息的時候,纔會抽一根,提提神,可現在,他卻抽的特別的狠特別用勁。
在被罩上了大紅燈籠的變得朦朧的路燈下,隔着那層層青白的嫋嫋煙霧,段昊看向嚴晚晚和白季李,兩個人的眉目,那樣相似,都溢滿了幸福與愉悅。
他不禁微微扯了扯脣角,打心裡祝福他們。
“這兒涼,小七在大廳裡。”冷廷遇坐在椅子裡,把桌上的香菸丟給了白季李,然後笑着對嚴晚晚道。
白季李接住冷廷遇丟過來的煙,也對嚴晚晚道,“你先進去吧,我也抽跟煙。”
嚴晚晚點頭,看向大家道,“四哥,榮總,段大哥,那我先進去找簡夏和小默了。”
衆人皆是點頭,目送她離開。
“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待嚴晚晚離開後,冷廷遇問白季李道。
白季李點了煙,吸了一口,在桌前坐下,笑了笑道,“儘快吧,免得夜長夢多。”
“你小子就是不夠狠,如果是我,三年多前就把證給領了,然後弄大她肚子,看她還怎麼跑。”榮崢挑着俊眉,頗有些替白季李叫苦地道,畢竟白季李過去的那三年過的有多苦,他很清楚。
“說的這麼輕巧,那你怎麼不試試?”段昊嗆榮崢。
“我試個屁,還沒找到一個女人配給生孩子的。”榮崢鬱悶地道。
懷過他的種的女人倒是有幾個,但那些女的沒一個是心身乾淨的,最後都被他給弄掉了,一個沒留。
“這個世界上,女人願意跟你在一起,給你生孩子陪着你過一輩子,總是要圖你點東西的,不是金錢名利,就是每天的噓寒問暖,要不然,你以爲誰會願意把自己一輩子陪進去。”段昊對着菸灰缸裡點了點指尖的菸灰,垂眸看着菸蒂上那星星點點的亮光,淡淡地道。
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榮崢說。
白季李一笑,很贊同地點頭道,“這倒是實話。”
榮崢也是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那我還是找個只喜歡讓我每天虛寒問暖,不看重金錢名利的吧,萬一哪天我要是破產,一無所有了,至少還有個女人在身邊幫我暖牀。”
冷廷遇聽着,掀眸過去,睞榮崢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把榮崢玩破產了,我可跟你沒完。”
他的幾百億在裡面,簡夏可是榮崢的第二大股東。
“哈哈..........四哥說的對,我不敢,絕對不敢!”
“四爺,老夫人說,可以開飯了,讓我來請您們進去。”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對着他們四個恭敬地道。
白季李看一眼管家,淡淡頷首,“知道了,開飯吧,我們馬上進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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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是大年初一,又加上是冷廷遇的生日,所以,這頓晚飯,大家都吃的很high,都喝了不少,連着嚴晚晚都喝了好幾杯,不過,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雖然喝的多,倒還不至於喝醉了。
等大家吃飽喝足散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因爲大家都喝了酒,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大家就住在冷家算了,明天他們幾個發小還可以接着玩。
但是每個人都是大忙人,自然是不能在冷家睡了,所以,老太太便給每人派了個司機,送他們回去。
不過,老太太纔不糊塗,並沒有給派司機給嚴晚晚,而是讓她和白季李一輛車,理由是,家裡的司機不夠用。
嚴晚晚自然是清楚老太太的用意,什麼也沒有多說,只笑着點頭答應。
車上,她和白季李一起坐在後座,車裡的暖氣開的很足,再加上喝了酒,她靠在椅背裡,在這極度舒服安穩的環境下,沒幾分鐘,她便閉上雙眼,沉沉睡了過去。
原本只是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在椅背裡閉目養神的白季李,在感覺到嚴晚晚那清淺而平穩的呼吸後,緩緩睜開眼,側頭朝她看了過去。
在車窗外灑進來的明明暗暗的橘黃的光線下,看着那張紅潤透亮的安穩而恬靜的睡顏,他勾脣一笑,鬆開嚴晚晚的手,轉而攬過她,將她抱進了懷裡,讓她的側臉,枕進他的頸窩裡,睡的更舒服些。
低頭,他略微乾燥的滾燙薄脣,落在嚴晚晚眉心的位置,專注而又深情的一吻後,吩咐前面的司機道,“直接去盛世名流。”
“好的,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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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開進了盛世名流,穩穩地停下來的時候,嚴晚晚仍舊睡的香甜,絲毫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司機停好了車,立刻下車,爲白季李和嚴晚晚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白季李抱起仍舊睡的香甜的嚴晚晚,就着司機拉開的車門下了車。
“白先生,要不要我送您上去?”司機知道白季李喝的也不少,身上很濃烈的酒香味,所以熱情地問道。
“不用了。”白季李看向司機,禮貌地道,“麻煩你了。”
“白先生客氣了!”
白季李禮貌地對着司機微微頷首,抱緊嚴晚晚,轉身往公寓大樓裡走去。
因爲車裡很溫暖,下了車後,寒冷的夜風一吹,冷意涔涔,白季李懷裡的嚴晚晚本能地蜷縮了起來,往他溫暖的胸膛裡鑽,更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兒一樣,一張紅潤潤的小臉蛋兒,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白季李看着她這可愛迷人的小模樣,不禁勾脣一笑,立刻微微側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吹過來的冷風,繼續大步往公寓樓裡走去。
等回到家,白季李先將嚴晚晚抱回了臥室,輕輕地放到了他們柔軟的大牀上,然後,立刻去打開了空調,讓整個顯得寒冷的房間,先暖起來,又去拉上窗簾,然後,給臥室裡的加溫哭,換上純淨水,打開,這樣,開了空調的房間裡,就不會幹燥了。
做完這一切,他來到大牀前,看着牀上沉沉睡着的小女人,勾起脣角一笑,劍眉星目,全部點綴着愉悅與滿足。
看了一小會兒後,他轉身,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身上的酒精味道確實挺重的,還是先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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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浴室,白季李快速地衝了一個戰鬥澡,當他鬆鬆垮垮地麼了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裡的溫度,已經剛剛好,溫暖如春,而大牀上的小女人,已經翻了一個身,正側身背對着他。
但白季李知道,她仍舊睡的香濃。
打着赤腳,看着大牀上的盤中尤物,白季李勾脣一笑,大步過去。
這次,面對着已是盤中之餐的嚴晚晚1;150850295305065,白季李一點兒也不着急,哪怕,黑色的浴巾下面,慾望早已開始擡頭,支起了小帳篷。
他將嚴晚晚輕輕地翻了過來,然後,像剝糉子一樣,極具耐心的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掉,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不知道有多輕柔。
嚴晚晚雖然睡的深沉,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扒掉,即使白季李的動作再輕柔,她也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感覺。
只不過,即使是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褲,但是大腦的潛意識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了嚴晚晚,她現在的環境很安全很安全,她完全不需要有任何一點兒的戒備。
所以,在白季李脫她身上衣褲的時候,她只是在睡夢中輕輕地抗議了兩聲,並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前面的幾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好過,現在,實在是困的厲害,又有酒精的催眠作用,又在這麼舒適安穩的環境下,她根本就不想醒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微微的涼意傳來,然後,一雙手被白季李的大掌扣住,舉過了並頭頂,脣瓣之上,傳來溼溼軟軟熱熱的觸感的時候,她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當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近在咫尺的再熟悉不過的英俊面龐的時候,嚴晚晚一開始警惕的神經,立刻便完全放鬆了下來。
“嗯..........你幹嘛?”輕嚀一聲,她微微掙扎了一下。
雖然大腦的意思還是模糊的,可是,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兩個人,況且白季李還在他的身上,滾燙的慾望,就死死地抵在她的雙腿間,嚴晚晚又怎麼可能不清楚,他想幹嘛。
白季李勾脣大掌握住她的雪團,輕輕揉捏,慢慢挑-逗,舌尖像是在畫面般,慢慢劃過着她的脣瓣,描摹着她的脣形,勾脣,笑的無比肆意而誘人地道,“不幹嘛,就是幹我想幹的事情..........”
那低低啞啞的性感嗓音,簡直就像媚-藥,迷惑人心。
嚴晚晚實在是太困,只想睡覺,但也知道,自己的掙扎肯定是無用功,所以,乾脆不理他,只閉上眼睛,繼續睡。
嚴晚晚的消極怠工,不但沒有澆滅白季李的性致,反而讓他勾脣一笑,愈發極盡所能的開始折磨起嚴晚晚來。
他溼熱的舌尖,在她的身上,一點點滑過,往下,然後捲起她粉嫩的朱果,含進嘴裡,細細啃咬、舔-舐,慢慢吸-吮,同時,劈開她的雙腿,大掌握住他早已堅挺的分身,抵上她的幽谷口,在她最柔軟的地方,上下左右,淺淺地、慢條斯里地摩擦着
“嗯..........”
哪怕是睡意濃濃,可是,嚴晚晚卻仍舊經受不住他的折磨,一聲酥軟的嚶-嚀,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渾身上下,有無數細細的電流,開始在每個細胞之間流竄,將她的睡意,倏爾便掃走了四五分。
她再次掙開眼,看着專注地埋頭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微微扭動起潤白如玉的身子,像是掙扎,更多的,則像是適合。
“嗯..........二哥!”
原本就睡意濃濃,再讓白季李這樣一挑-逗,嚴晚晚開口的聲音,已經柔媚酥麻的不像話,光只是聽着,便讓人熱血沸-騰。
白季李掀眸看她一眼,沒說話,鬆開嘴裡含着的朱果,溫熱的舌尖繼續向下,往她小腹的位置滑去..........
“二哥..........啊..........”
嚴晚晚渾身輕顫,像水蛇般,下意識地扭動着身子,陣陣嚶-嚀,擋都擋不擋不住地破口而出,原本還剩的幾分睡意,已然全部飛走了,整個人,清醒的要命。
“啊!”
“怎麼,不想要?”
感覺到嚴晚晚的下面足夠溼滑,白季李擡起頭來,精壯的腰身向前一挺,將自己沒頂灌入,爾後,頭再次壓下去,吻住她..........
空虛的身體瞬間被填的滿滿的,嚴晚晚歡暢而饜足的一聲輕呼,也就在白季李再次吻住她,探出舌尖來想要撬開她的齒貝的時候,她猛地一用力,將白季李推倒,爾後,敏捷的一個翻身,便爬到了白季李的身上,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憑什麼每次都由你擺佈,這次我在上面。”
睥睨着身下的男人,忽然之間精神百倍的嚴晚晚耀威揚威地道。
白季李一雙淬滿火光的深邃黑眸定定地望着她,無比愉悅地勾脣一笑,揚手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半弧形的翹-臀上,啞着嗓子格外滿意地道,“只要是你喜歡的姿勢,我都配合!”
“閉嘴!”
嚴晚晚囧,低呵一聲,緊接着頭壓下去,主動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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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上午10點了。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嚴晚晚便是想到白季李昨天在冷家高爾夫球場裡對她說的那些話。
他說,她今天,最遲明天就會知道嚴端雲是不是會真的要結婚嫁人了。
“二哥,你說,今天或者最遲明天就能確定我小姑會不會結婚嫁人了,我怎麼知道呀?”扒在白季李寬厚柔韌的胸膛,嚴晚晚蹙着眉心困惑地問他。
白季李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的手指一圈一圈地捲起嚴晚晚的栗色長髮,慢慢地把玩着,脣角眉目皆含着笑意地道,“嚴端雲結婚嫁人這麼大的事情,總不可能瞞着大家,不帶她的心上人回來給你爺爺看看吧?”
嚴晚晚緊蹙起眉心思忖一下,“你是說,就在這兩天,那個叫趙..........趙什麼來着?”
“趙州成。”
“對,我小姑那個叫趙州成的同事,會上門跟我爺爺提親。”嚴晚晚腦子好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白季李笑,點頭,把玩着她的長髮,淡淡“嗯”了一聲。
看着白季李一副篤定的模樣,嚴晚晚又是眉心一蹙,“這事我爺爺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這麼大的事,如果嚴晉安知道了,不可能不跟她說的。
白季李狹長的眉峰微微一挑,“我正好有個熟人是趙州成的親戚,無意中碰到,說起的。”
嚴晚晚輕咬着脣角,眯起一雙迷離性感的貓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白季李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慄彈在她的額頭上,“不信我?!”
嚴晚晚點點頭,然後又接着搖了搖頭,問道,“那你是不是也瞭解那個趙州成的情況?”
白季李微眯起一雙格外灼亮的深邃黑眸,定定地瞧着嚴晚晚,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才勾脣一笑,悠悠然地道,“趙州成快四十歲了,和嚴端雲在同一家醫院工作,是心血管科的副主任醫生,離過婚,有一個6歲的女兒。”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又趕緊問道,“那這個趙州成爲什麼會和他的前妻離婚的呀?”
白季李英俊狹長的眉峰微挑一下,長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頷,晃了晃,再寵溺不過地道,“你當我是萬事通啊?”
嚴晚晚扒在他的胸口,整個上半身緊貼着他,嗔他一眼道,“你不是萬事通,但你好歹是一個市局的局長呀!”
白季李笑,因爲長期握槍和鍛鍊而變得有些粗糲的指腹,緩緩滑過嚴晚晚細膩光滑,不染一絲雜質的臉頰道,“你以爲我閒的蛋疼,有心思去關心趙州成的家事麼?”
嚴晚晚漂亮的煙柳眉一挑,嘚瑟道,“人家趙州成以後好歹也是你的小姑父,你關心一下他,又怎麼啦?”
“哈哈哈..........”白季李爽朗地笑了,明明是吃了虧,可是,此刻只有天知道,他有多開懷。
開懷的笑過之後,他長指輕輕捏着嚴晚晚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嚴晚晚,格外認真嚴肅地問她道,“你想好了,要嫁給我了?”
嚴晚晚皺起清麗的眉頭,輕咬脣角也看着他,像是思忖了片刻之後纔回答道,“等我小姑真的結婚嫁人了,我就嫁給你。”
“記得你說的話,如果到時候你不肯,我綁也會把你綁到民政局去。”
嚴晚晚貌似無所謂地斜他一眼,又繼續追問道,“那你現在可以說,趙州成爲什麼會跟他的前妻離婚了吧?”
雖然她盼着嚴端雲能夠早點結婚嫁人,但是,她絕對不希望嚴端雲再遇到一個像湯遠銘那樣的垃圾。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算她和白季李結婚了,日後嚴端雲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所以,她想了解清楚,這個趙州成,到底是不是好人,不想再像當初一樣,明知道湯遠銘不是個好東西,卻什麼也沒有跟嚴端雲說,結果,自己內心一直愧疚,覺得虧欠了嚴端雲,對她,也只能處處忍讓。
看着眼前那雙清亮的大眼睛裡閃爍着濃濃期盼的小女人,白季李再沒有賣關子,而是認真地道,“這個趙州成還算是個老實人,在段氏的醫院也工作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大的錯!而他之所以會跟他的前妻離婚,是因爲他的前妻去國外學習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外國男人,回來之後就選擇拋棄了趙州成,和他離了婚,把女兒也留給了他。”
嚴晚晚聽着白季李雲淡風輕的敘述,心裡卻是莫名一緊,眉心也跟着微蹙了起來。
藍嵐當年就算再忽視她,對她再不好,至少,也沒有放棄她這個女兒的監護跟撫養權,但趙州成的前妻爲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放棄了,又何談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趙州成。
看來,趙州成和嚴端雲也是同病相連,同樣被前任背叛拋棄過,所以,纔會心心相惜,走到一起吧。
“怎麼啦?”看着嚴晚晚神色中的黯然,白季李明知道她在想什麼,卻還是問了一句。
“沒事。”嚴晚晚釋然一笑,立刻便從他的胸口爬了起來。
“幹嘛去?”白季李趕緊拉住她的胳膊問。
嚴晚晚回頭瞪他一眼,“回我爺爺那,不親眼見到那個趙州成,瞭解瞭解他,我怎麼確定,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白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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