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窗外,夜幕早已降臨,華燈,點亮了整座繁華的都市。
或許,是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戰事’,耗盡了簡夏所有的體力,又或者,是酒精發揮了作用,冷廷遇還埋在她的身體裡,來不及拔出來,她就已經扒在了他的胸口,沉沉地睡了過去。
睨着懷裡小臉染滿好看的酡紅,全身如凝脂般的肌-膚都呈現粉嫩透明的小女人,冷廷遇揚脣,情不自禁地笑了。
那笑容,是此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饜足與愉悅,就彷彿他三十四年的人生,他所有的成就,都不及此刻萬分之一的滿足。
將簡夏被汗水打溼,粘在臉上的一縷縷碎髮,攏到耳後,五指成梳,穿過她的長髮,冷廷遇低頭,吻在她的發頂,良久之後,感覺到自己家兄弟在簡夏的身體裡又有昂頭的趨勢,他才趕緊拔了出來,然後,抱起簡夏,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扯過被子,蓋好,然後,去了浴室,擰了熱毛巾,給簡夏擦拭身上的汗水,還有身下的蜜液。
看着她雙腿之間,被他摩擦到明顯紅腫的地方,冷廷遇擰了擰眉頭,格外輕柔地擦拭乾淨之後,去找了消炎的藥來。
涼涼又火辣辣的感覺從雙腿間的位置傳來,即使睡的很沉,簡夏也不禁蹙了蹙眉頭,輕輕呢喃了一聲。
冷廷遇過去,低頭輕啄她的紅脣,溫熱而略微粗糲的大拇指指腹,一遍遍摩挲過她細膩又幹淨的臉頰,勾着脣笑了。
“沒事,明天就好。”
像是感知到了什麼,簡夏握住冷廷遇的大手,翻了個身,小臉枕在他的掌心裡,睡得愈發安穩恬靜
簡夏是被餓醒的。
當她睜開朦朧的睡眼的時候,映入她眼簾的,是男人壁壘分明的小腹,哪怕此刻冷廷遇是半躺着靠在牀頭裡,他的腹肌,也那麼明顯。
冷廷遇感覺到懷裡醒過來的人兒,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她,勾脣笑了。
“餓醒的?”
雖然是問句,但冷廷遇的語氣是肯定的,因爲他早就聽到簡夏的肚子叫了好久了。
簡夏微微擡頭,看着冷廷遇笑的一臉魅惑的樣子,一張小臉,一下子就紅了。
“四叔。”
冷廷遇擡手,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摩挲過簡夏的臉頰,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淡淡的“嗯”的音符,“還不想起來?”
簡夏翻了個身,直接扒在他的小腹上,眼巴巴的望着他,那神色,像極了一個崇拜又依戀冷廷遇的小女孩。
冷廷遇看着她,她那一雙含着水光的瀲灩雙眸,魅的能滴出水來,光只是這樣看着,他的身體,便很快起了反應。
簡夏像只慵懶的小貓咪一樣,在他的小腹蹭了蹭,像是還沒有清醒般,又無比依戀地輕喚了一聲,“四叔。”
冷廷遇被她酥麻入骨的聲音,叫得渾身的熱血,又開始沸騰起來。
胸口的位置,感覺到男人某處強烈的變化,簡夏輕輕笑了笑,再不似之前那樣的羞赧與窘迫,而是大着膽子,伸手過去,將它一把握住,有些笨拙地撫弄起來。
見到簡夏的進步,冷廷遇揚起脣角,低低地笑了。
那笑聲,魅惑又性感。
“怎麼?還想要!”
簡夏看一眼在自己的掌心裡無比碩大的某物,一張小臉,一下子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不過,轉念一想到此刻握在自己手心裡的東西,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像她現在這樣握住過,她心裡立刻便涌起了一股低落煩悶來。
鬆開它,簡夏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徑直便下了牀。
不過,她還沒站起來,腰上便纏過來一隻長臂,又把她拉回了牀上,跌進了冷廷遇的懷裡。
“你點了火,不負責滅嗎?”
簡夏回頭,狠狠地嗔冷廷遇一眼,直接用力扒拉開他的大手,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冷廷遇看着她彆扭的身影,揚脣笑了
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從頭頂,澆到了底。
簡夏仰起頭,閉上雙眼,不斷地讓水澆在臉上,想讓自己更加清醒幾分。
而事實上,她早就清醒了,在握住冷廷遇的時候,她就徹底清醒了。
她這樣放縱自己,什麼都不管不顧,真的對嗎?真的不會後悔嗎?
“咔嚓”一聲,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簡夏睜眼看過去,冷廷遇已經走了進來,那愜意的姿態,那如上帝親手雕刻的找不到任何一絲瑕疵的身軀,迷人的讓她有些挪不開視線。
冷廷遇是那種典型的寬肩窄腰,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那麼漂亮的馬甲線和人魚線,性感到不可方物,特別是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偉岸,更是不可方物。
就在她怔愣間,冷廷遇已經走了過來,長指挑起了她的下頷,頭壓下去,吻住了她的脣瓣,模糊着低喃道,“小七對我的身材,還滿意嗎?”
簡夏整個人被冷廷遇扣進懷裡,如烙鐵般的碩大,就囂張地抵在她的小腹處,讓她的一顆心,“噗通”“噗通”快的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被誘惑着,她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肩膀,開始迴應他的吻,亦模糊問道,“那四叔呢!對小七的身材,滿意嗎?”
冷廷遇低低地笑了,將脣舌抽離,捧起簡夏的臉,鼻尖抵在她的鼻尖,額頭抵在她的額頭,深沉又無比灼熱的目光,看着她,回答道,“太瘦了,要是再多點肉,手感就更好了。”
簡夏垂眸,咬脣,一張小臉因爲羞赧,紅的能滴出血來。
“不過”冷廷遇的大掌向上,握住她胸前的渾圓,手法得當地揉搓着道,“這裡,我很滿意。”
簡夏雖然瘦,但卻是貨真假實的c罩杯,一點都不參假。
“嗯”
沒有忍住,簡夏輕嚀出聲。
媚眼如絲地嗔冷廷遇一眼,簡夏想要推開他,卻在她要動手的同時,冷廷遇已經托起了她的臀,瞬間灌入。
“嗯”
“四叔”
簡夏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我會輕一點,這回半個小時就好。”
話音落下,男人已經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動了起來,簡夏雙腿圈住他精壯的腰身,整個人掛在他的胸前,跟着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說好的半個小時,結果硬是差不多快一個小時後才結束。
冷廷遇釋放在她的身體裡後,簡夏已經氣若游絲,連擡胳膊腿都覺得是一件吃力的事情了,整個人軟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擺弄。
冷廷遇給她洗乾淨,吹乾了長髮,然後,又找了藥來。
“我自己來就好。”簡夏囧的要命,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冷廷遇掀眸覷着她,“要不要我把你的兩片玫瑰花瓣再親一遍?!”
簡夏咬脣,狠狠地瞪着她,一張小臉,再一次瞬間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無法否認,每次冷廷遇吻她下面的時候,就是她最快樂最**的時候,彷彿下一秒,就快樂的想要死去一樣。
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個時候,她有多站羞赧窘迫。
看着簡夏那動人的小模樣兒,冷廷遇滿意地勾了勾脣,直接掰開她收緊的雙腿,開始給她擦藥。
弄好一切,冷廷遇打電話叫了餐。
雖然是半夜,但是做爲六星級酒店,即使是半夜,也會有一大綁子人隨時爲像冷廷遇這樣尊貴的客人效勞的。
等餐點全部送來,酒店的服務員全部離開之後,簡夏打算下牀去餐廳,卻發現,自己的一雙腿軟到連站穩都吃力。
裹着一襲藏青色浴袍的冷廷遇進來,看到才站起來又跌回牀上的簡夏,不禁勾着脣角,笑了。
不過,他卻絲毫沒有要過去幫簡夏的意思,而是,斜斜地倚在門口,雙手環胸,像個痞子一樣,好整以暇地看着簡夏,那雙狹長深邃的黑眸裡,灼亮的暗芒不斷地流轉,光華動人。
簡夏咬脣,狠狠地嗔了一眼門口的男人,然後咬牙再次站起來。
只是,才擡腿走了一步,她又悲慘地跌回牀上。
冷廷遇看着她,邪惡地笑出了聲音來。
只有天知道,看到簡夏被自己做得下不來牀,他有多愜意。
簡夏倔犟地狠狠瞪他一眼,乾脆又躺回牀上,不動了。
她現在越來越發現,冷廷遇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惡,而是可惡到了極點。
冷廷遇又是一笑,這才大步走到牀邊,坐下,俯身過去,張嘴輕輕咬住簡夏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呵氣如蘭地誘惑着道,“叫我!”
簡夏渾身一陣酥麻,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將頭埋進被子裡,沒埋他。
“乖!叫我。”
他探出舌尖,開始沿着簡夏的耳廓,一點點描摹她耳朵的形狀。
簡夏身體太過敏感,被冷廷遇輕易撩撥的渾身輕顫,一張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小臉,又一下子可以滴出血來。
“冷廷遇。”
簡夏突然就火了,一把掀開被子,警告地大叫一聲,氣鼓鼓地瞪着他。
“不對!再叫。”
冷廷遇根本就沒把簡夏的警告當回事,滾燙的薄脣又烙在了簡夏的脖頸上。
簡夏鬱悶,伸手去推他,求饒道,“四叔,我好餓!快餓死了。”
冷廷遇歸然不動,吻,繼續沿着她的脖頸向下,低喃道,“叫廷遇。”
簡夏已經快被他折騰的快死了,不得不繳械投降,乖乖地叫了一聲“廷遇”,然後,像是賭氣一樣,她開始不停地喚他的名字。
“廷遇廷遇廷遇廷遇廷遇”
冷廷遇笑了,直接堵住她的脣,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餐廳而去
飯後,簡夏躺在冷廷遇的懷裡,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
“怎麼啦?”冷廷遇閉着眼睛抱緊她,不許她在亂動,“吃飽了,有力氣了,還想要?!”
簡夏瞟他一眼,沒說話,片刻之後,纔開口問道,“你明天要去公司嗎?”
“你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男人低低沉沉地答道。
簡夏微微擡頭,又瞟了他一眼,沉吟一瞬,才又道,“我可以不去嗎?”
因爲,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冷彥。
“嗯!小七不想去,那就不去。”低頭,冷廷遇吻簡夏的眉心,“乖!睡吧。”
簡夏再次擡頭看一眼閉着眼睛的冷廷遇,然後半側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聽着他那穩健有力的心跳聲,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很快,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冷氏集團和瑞達集團的會議,定在上午十點,當冷廷遇到的時候,瑞達集團的總裁陸豐澤已經到了,而陸豐澤的身邊,還跟着他的妹妹,陸芊芊。
“冷叔叔,你怎麼越來越帥,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呀!”見到冷廷遇,陸芊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過去,一臉天真無害的笑着拍馬屁道。
冷廷遇的視線,掠過幾步開外的冷彥和陸豐澤,脣角,似有似無地淡淡勾起,“是麼?”
陸芊芊挑釁地瞟了一眼冷彥,然後小臉上帶着幾許得意地道,“當然是呀!如果不是知道你根本看不上我,我一定不惜血本倒追你。”
“冷總,我父親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吩咐我來,跟您一起協定合作的所有事宜。”陸豐澤走向冷廷遇,笑着道。
“陸董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吧?”
“沒什麼,我爸只是這兩天老毛病又範了,走路有點不太方便而已。”一旁的陸芊芊趕緊搶着回答道。
陸豐澤嗔自家妹妹一眼,又笑着對冷廷遇道,“冷總您別介意,芊芊在家裡被我們寵壞了,在外面說話也總是毫無顧忌。”
“小女孩活潑好動是好事,沒什麼好介意的。”
“冷叔叔,人家都22歲啦,哪裡還是小女孩。”陸芊芊嘟着嘴抗議。
冷廷遇淡淡勾脣,毫不波瀾的目光,定定地投向一旁的冷彥。
“四叔。”冷彥恭敬地喚了一聲,此刻,堂堂冷氏北京分公司的負責人,像極了一個做了錯事心虛至極的小男孩,因爲他斷定,昨天去燕西臺別墅的人,就是冷廷遇。
來北京之前,他還那麼信誓旦旦地說不會跟簡夏離婚,會改過自新,會一心一意地待簡夏,可是,昨天他和陸芊芊卻被冷廷遇撞個正着,他又如何有不心虛。
冷廷遇淡淡頷首,然後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一樣,問道,“前兩天回惠南啦?”
冷彥點頭。
陸芊芊一聽,立刻就甩臉子不高興了,過去拉住冷彥的胳膊,撒着嬌道,“難怪我前兩天一直找不到你的人,你回惠南市幹嘛去了?”
冷彥看一眼陸芊芊,完全不顧陸豐澤在場,有些煩躁地直接甩出一句道,“不關你的事。”
“冷叔叔,你看看冷彥,他什麼態度嗎?”
“芊芊,你怎麼說話的?”顧豐澤警告的眼神看着陸芊芊,語氣裡,也帶了不悅。
“哥,我和冷彥已經發生關係了,他也答應了我,會盡快離婚,然後娶我。”陸芊芊完全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或者做錯了什麼事,反而一臉理直氣壯地道。
“你說什麼?”陸豐澤當場就懵了,顯然,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冷彥看着陸芊芊,英俊的雙眉,漸漸擰了起來。
四個人當中,只有冷廷遇,從進來是什麼樣的神色,現在,仍舊是什麼樣的神色,深邃的黑眸裡,沒有絲毫情緒的起伏。
他掀眸,看向冷彥,脣角淺勾着緩緩道,“是麼,冷彥真這麼說?”
“當然是呀!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他當然要對我負責呀!”陸芊芊氣呼呼地瞪了一眼冷彥,回答道。
陸豐澤看着自家妹妹,又看了看冷彥,臉色都沉了,他瞟了一眼不遠處站着的助理,直接吩咐道,“帶小姐先回去。”
“是,總裁。”
“不,哥,我不回去,我跟爸說好的”
“芊芊!”陸豐澤帶着一抹凌厲的警告眼神盯着陸芊芊,聲音,更是冷了幾分。
陸芊芊從小誰都不怕,就怕陸豐澤這個比自己大了十歲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看着陸豐澤沉了臉的樣子,她不禁縮了縮脖子,即使不情願,也只得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然後看向冷廷遇道,“冷叔叔,我先走了,下次我去惠南市,再去拜訪您。”
冷廷遇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陸芊芊衝着冷廷遇天真又無邪地一笑,然後狠狠瞪了一眼冷彥,“哼”了一聲,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搖曳多姿地走了
有冷廷遇和陸豐澤兩個能做主的人坐在一起面對面對談合作,很多之前一直沒有達成的協議,自然很快便有了最佳的解決方案,一切的合作事宜,在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裡,塵埃落定,只等簽定合作協議,正式對外發布消息。
等會議結束,冷廷遇和陸豐澤還有冷彥等一衆人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陸芊芊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且,還多了一個人,冷思怡。
“舅媽。”陸豐澤看到冷思怡,禮貌地叫了一聲。
陸芊芊的母親是戰家的女兒,冷思怡是戰家長子的妻子,陸芊芊叫冷思怡”舅媽“,那麼和陸芊芊同父異母的陸豐澤,自然也就跟着陸芊芊一起,叫她一聲”舅媽“。
因爲戰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就算陸豐澤不願意,也得恭敬地叫這一聲”舅媽“。
“三姑。”同樣,冷彥也叫了一聲,卻在看到親暱地挽着冷思怡的手的陸芊芊時,瞬間冷了臉,同時眼底閃過一絲煩躁。
冷廷遇則是淡淡勾了勾脣,一雙深邃的黑眸裡,有狡黠劃過。
冷思怡看着眼前的兩個晚輩和自家弟弟笑着點頭,“廷遇,豐澤,正事都談完了吧?”
“三姐有事?”冷廷遇淡淡地問道。
冷思怡嗔冷廷遇一眼,“難道我沒事,就不能跟你們幾個一起吃頓午飯了嗎?”
“是呀!冷叔叔,我在回去的路上,剛好碰到舅媽,就告訴了舅媽你在這裡。”陸芊芊一直挽着冷思怡的手臂,笑的格外甜地道。
“我還有事,你們吃吧。”冷廷遇絲毫都不猶豫地拒絕道。
“你好不容易來北京一趟,就不能去三姐家坐坐,一起吃頓飯嗎?”冷思怡瞪着冷廷遇,嗔怪道。
她嫁到北京戰家十幾二十年,也就是她出嫁那一年,冷廷遇去過戰家一次。
冷廷遇揚脣笑笑,“下次吧!”
冷思怡無奈搖頭,對這個從小就不懂什麼叫做人情事故、向來我行我素的弟弟,也真是沒法子。
“對了,聽爸媽說夏夏跟你一起來了北京,怎麼沒看到她人?”突然想到簡夏,冷思怡又問道。
冷廷遇勾脣,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她有點不舒服,在酒店休息。”
一聽簡夏也來了北京,冷彥一雙原本沒有什麼亮光的一雙眸子裡,立刻像有流星閃過似地,看向冷廷遇,有些急切地問道,“四叔,夏夏怎麼樣呢?她在哪家酒店?”
陸芊芊看着冷彥對簡夏的緊張,一張原本明麗的小臉,立刻就佈滿了陰霾,連眼神都帶了幾分怨憤。
“冷彥,你這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是幾個意思?”陸豐澤微擰着俊眉眯着冷彥,語氣裡的不悅,再明顯不過。
跟他的妹妹上了牀,卻又對打算以辦離婚的前妻念念不捨,陸豐澤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冷彥看一眼陸豐澤,沒說話。
冷思怡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陸豐澤話裡的意思。
只有冷廷遇,完全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看着冷彥淡淡勾脣,“想知道,幹嘛不自己打電話給她。””四叔,“
冷廷遇完全沒有要再理會冷彥的意思,話音落下,半個字也沒有再多說,直接邁開長腿離開了,甚至是連冷思怡這個姐姐,也沒有再多看一眼。”阿彥,你們這是搞什麼?“”三姑,沒什麼,我也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冷彥也沒有再理會任何人,轉身就走了。
陸芊芊瞪着冷彥大步離開的背影,跺着腳”哼“了一聲,差點就哭出來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