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劭現在也沒心思再糾正她,大叔就大叔吧,反正不是說了是最有愛的搭配嗎?
不回答她,葉崇劭反而問她:“爲什麼要在身上弄那個東西?”
珞珞剛剛忘了疼,經他提醒又想起來了,她癟着小嘴說:“就是想證明我把你放在我重要的地方,我是你的。”
這種話珞珞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臉紅,卻讓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滿足,葉崇劭的大手罩在那裡,聽到她喊痛的時候才滿意的收手:“現在知道痛了?逞強。”
“大叔!”珞珞垂下眼簾,細細的貝齒咬着淺紅色的下脣,她可憐兮兮的,不說話卻把話都含在眼睛和嘴脣裡,是無聲的討好,是羞澀的獻媚。
葉崇劭的心中激盪,他低低的叫了聲“珞珞”然後狠狠的吻了她。
珞珞覺得自己墮落的很徹底,每次事後有多懊悔也就證明了葉崇劭給她的快樂有多大。以前她懵懂的認爲小姑娘的愛情就是牽手看電影吃飯說情話,最大尺度也就是親親額頭碰碰嘴,可是葉崇劭完全給她打開了一個新世界,這個世界光怪陸離,充滿了刺激,每次都在極度的痛苦中獲得極致的快樂,跟上癮一樣,讓她欲罷不能。
從紋身事件後葉崇劭好像對她更好了,但是依舊不讓她接觸自己的工作,有一次珞珞問他來錦城做什麼還有多長時間,葉崇劭捧着她的小臉兒說:“你別問,我做的事情都不是安全的,我不想讓你也陷入到危險當中。”
“那你呢?”黑水晶一樣的眼睛清澈透明,裡面的關懷纖毫畢現,恐怕此時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怎麼會對葉崇劭的安危如此上心。
葉崇劭愛極了被她依賴着的滋味,摟她入懷,咬着她的手指說:“我不怕。”
葉崇劭沒有想到他的話會一語成讖,沒幾天,珞珞就給人綁架了。
他在第一時間把人救出來,珞珞沒受傷只是受了些驚嚇,綁架她的人就是錦城一個小幫派的,不甘心被青龍幫吞併,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葉崇劭有個小情人,卻不知道這反而大大激怒了葉崇劭,本來是合議,現在變成徹殺,頓時整個錦城烏煙瘴氣。
這個事件後大家都有收益,葉崇劭是起了敲山震虎的作用,除了老鬼那幫人基本上沒有人敢出來和他做對了,而對珞珞來說葉崇劭不再對她藏着掖着,進進出出的都有人叫她小嫂子。
這其中最難受的莫過於付西蘅。
他現在很鄙視自己,他發現自己實在很貪婪,沒什麼要什麼,握在手裡的反而不珍惜,等失去了才滿心後悔甚至想不惜一切手段把人給搶過來,這種行爲除了個“賤”字解釋不了。
他跟蹤珞珞,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
她每次都要到一所大樓去見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竟然是葉崇劭同父異母的大哥葉崇光。
付西蘅在錦城不缺的就是人脈,他很快調查清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無法用言語形容當時的狂喜,珞珞根本是不喜歡葉崇劭的,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同時也心疼和埋怨她,傻丫頭,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怎麼不去找自己,可是想到白起出事的事情他在陪着那個女人身邊,爲了外公的財產繼承權差點被那女人榨乾,珞珞想找大概找也不到的。
他想了兩天,在第三天去那棟房子聯繫上了葉崇光。
心裡難受,就控制不了,他趁着葉崇劭不在家竟然去了他家。
珞珞剛洗完澡,穿着個睡衣在看電視,他不聲不響的進來伸手就抱住了珞珞。
珞珞給他嚇壞了,以爲是壞人,又撕又咬的不是個吃虧的主兒,付西蘅去吻她的耳朵,低聲喊:“是我。”
珞珞鬆開手,很吃驚,“西蘅哥哥,怎麼是你?”
付西蘅也鬆手,他對珞珞說:“你趕緊收拾一下,不,不用收拾,他的東西我們什麼都不要,等我給你買新的,現在就跟我走。”
珞珞沒聞到酒味,但是覺得他莫名其妙,退後一步才說:“西蘅哥哥,別鬧了!”
付西蘅火大:“我都見到葉崇光了,你欠他的恩情我來還,你爸爸的仇也由我來報,珞珞,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乖乖跟我走。”
他的話信息量太大,珞珞聽不懂,不過葉崇光的名字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警惕的問:“你都知道什麼?”
“你在做什麼我全知道,珞珞,我估計葉崇劭也不是不知道,你不能捲入他們兄弟之間的鬥爭中去,跟我走。”
珞珞還是不肯,“我不走,西蘅哥哥,你別這樣,你不是有女朋友嗎?那就好好對待人家。”
“什麼女朋友?”付西蘅愣了下,隨即明白珞珞說的是誰,他知道這事兒瞞不住的,而且珞珞親眼看到過,他緊張的解釋:“珞珞,那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外公的情人,現在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你跟我走了我們慢慢說。”
“你外公的情人?你們……”珞珞永遠忘不了那個女人把手伸到付西蘅褲子裡做的事情更忘不了付西蘅一臉享受的表情,這也太骯髒了,想比而言,葉崇劭除了她別的女人從來不碰,甚至在歡場中談事情從來都不讓女人坐在身邊。
“珞珞!”付西蘅急了,雖然葉崇劭回了帝都,但是這房子還是有保鏢護着,而且再過半個多小時葉崇劭的司機回來給珞珞送東西,他不能再耽擱下去。
珞珞搖頭:“西蘅哥哥,我不會跟你走的。”
“哼,是愛上葉崇劭了嗎?珞珞,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說完,付西蘅忽然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站着麻醉劑的手帕,緊緊的捂在珞珞鼻子上。
珞珞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幢陌生的房子裡,她下牀去開門,發現房門都鎖着,她又跑到窗戶那兒,窗戶上着防盜網,但是可以看到外面一片蒼翠的樹林,原來這是在山上。
珞珞知道是付西蘅把自己弄到這裡,所以沒有尖叫,但是心裡很慌,也不知道爲什麼。
她問
自己:“白瓔珞,你不是一直想和西蘅哥哥在一起嗎,現在只有你們兩個人了,難道不好嗎?”
不好,是真的不好,這幾個月的時間她長大了許多,同齡人經歷個十年八年也不定能成長到她這份上,感情的脈絡一下子就理順清楚了,對於付西蘅,大概只是少女的迷戀,如果不發生這些,如果給她足夠的成長時間,她也會一樣發現,自己根本不愛付西蘅。
那對葉崇劭呢?
她不清楚,畢竟他們之間不是單純的男女關係,太多的問題堆積在那裡,讓她不能直視,但是有一點起碼是可以肯定的,她想回到他身邊。
思念來襲,力量強大的她無法招架。
她也不知道葉崇劭此時找她找瘋了,但是當人把她銬在付西蘅懷裡離開的監控錄像交給他的時候,他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玻璃渣子混着鮮血生生的紮在他心裡,那種窒息的疼,他好像沒有經歷過。
山上,付西蘅把葉崇光的調查結果給了珞珞,撞死白起的司機是在一家貨運公司上班,貨運公司的老闆當天曾經給司機的賬戶打了20萬,而貨運公司的老闆是葉崇劭司機的姐夫,現在歸葉崇劭管。
這些都是有證據的,打款的銀行憑證,匯款人信息,各種資料一應俱全,事實擺在珞珞面前,證明她的方向和設想是對的,葉崇劭果然是殺死白起的幕後黑手。
付西蘅說:“珞珞,你放心,現在還動不了葉崇劭,但是遲早會有辦法,我現在代替你的工作,會得到許多比你更有用的證據來指控他。”
珞珞揚眉,聲音很冷:“他不是你大哥嗎?你們不是兄弟嗎?”
付西蘅的手指撫過她秀麗的眉毛,“那是以前,爲了你我和他勢不兩立。”
付西蘅說話是不靠譜的,只不過過了一天,他就垂頭喪氣的來到珞珞面前,吞吞吐吐老半天才說現在還需要珞珞回去。
沒有理由沒有解釋,他帶着珞珞下山,在公路上,遠遠的就看到葉崇劭的大切停在那裡。
天氣熱了,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衣,他極少穿襯衣,穿也不是好好的穿,袖子挽到手肘處,胸前的扣子只扣到了倒數第三顆,雖然下襬時束在腰裡,可是普通的黑襯衣愣是給他傳出了狂野範兒,配着他滿是湛青胡茬的下巴還有歪着頭抽菸的姿勢,十足十的是個大壞蛋模樣。
珞珞覺得風大,眼睛裡好像進了沙子,癢!
葉崇劭沒有說話,他從付西蘅手裡接過珞珞,捫住她的腿彎就把人抱起來塞到了車裡。
車門關上,葉崇劭對臉色鐵青的付西蘅說:“等你確定好了想要的是什麼,能要的是什麼再來和我公平競爭。”
車子揚起黃土,囂張的撲了付西蘅一臉,那麼講究的人竟然一動沒動。
車子安靜的行駛,司機還是那個司機,葉崇劭不說話,珞珞也懶得說,靠在椅背上像睡着了一樣。
到家,下車,關門,葉崇劭瘋了似得撲上來,撕咬着她。
珞珞沒有反抗,她任由他把舌頭伸進來,然後偷偷的拿出了藏了一路的小刀。
這把刀子還是綁架事件後葉崇劭送給她的,小,可以摺疊,而且很鋒利,珞珞沒用過,她很想試試,是不是就像葉崇劭說的,殺人都沒有問題。
刀鋒插進葉崇劭胸膛的時候珞珞很明顯的聽到了刀子切進皮肉的那種聲音,她仔細而殘忍的看着葉崇劭,看到他皺起的眉頭,看到他眼睛裡閃過的不可置信,在不可置信後面排山倒海而來的是些別的東西,但是珞珞拒絕知道,她只要看到葉崇劭在痛就夠了。
男人的瞳孔慢慢縮起,卻沒有推開珞珞,他一字字的問:“你就這麼恨我?”
珞珞咬着牙一字字的回答:“恨,恨不得你去死!”
葉崇劭猛然握住了珞珞的手,珞珞嚇了一跳,她掙了掙,以爲他要傷害她。
誰知道葉崇劭握着她的手腕生生的把那把小刀又送進了胸膛一寸,還絞着勁兒轉了一個圈兒。
血流如注,把兩個人握住一起的手染成紅色,那種血肉牽扯不斷的黏膩感覺刺激着眼球和心臟,珞珞的心裡也像插上了一把刀,疼,很疼,特別疼,他媽的受傷的明明是這個壞蛋,爲什麼疼得自己心臟像碾碎了一樣。
葉崇劭也是個人,他很疼,疼得臉上肌肉都在顫抖,可他還是笑了,脣角上揚一口白牙,“在用點力,現在離心臟只有5釐米,正好是這把刀全部沒入的長度,用力!”
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手背上,和鮮血混在一起,珞珞退縮搖頭,“不,不,你別逼我。”
葉崇劭還笑,連黑沉的眼睛都泛起一層晶質的笑花兒,“珞珞,你的一切只要你開口要,怎麼會不給?來,再來呀。”
珞珞渾身就像給抽筋扒皮了一樣,像一堆豆腐沫子一樣癱軟下來,“別逼我,你別,別。”
“我向來不喜歡玩曖昧,也不願意和誰掙來搶去,葉崇劭做事要的是個乾脆利落,要不今天你殺了我跟着付西蘅過,要不就好好的跟着我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珞珞覺得呼吸進胸膛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眼前連光明都沒有了,葉崇劭在她的眼睛裡不過剩下個模糊的影子。
“葉--崇--劭!”
染血的手企圖去抓葉崇劭的襯衣領子,身子卻軟軟的溜下去。
“珞珞!”葉崇劭大喊,他咬着牙一拽把刀子拔出來扔在地上,隨邊抓了條毛巾把胸口一纏穿上一件深色外套就抱着珞珞去醫院。
他的司機只看到他們倆個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誰受了傷,不敢問,只是拼命往醫院開,路上還闖了好幾個紅燈。
急診上一看這模樣也嚇壞了,葉崇劭把珞珞放在急救室的牀上,一雙血漬呼啦的手抓着人家醫生的白大褂粗喘着說:“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
醫生也急
了,“你是她家屬吧,沒事的,我們會盡力,哎,哎你,快來人呀!”
原來,葉崇劭再也支撐不住,也暈了過去。
司機一看這情況自己哪能做了主,錦城倒是有青龍的三少,可葉少最近跟三少搞的仇人一樣他也不敢告訴他,打了展二少的電話,展封平一聽就炸了,電話都沒掛就去買機票。
葉崇劭在搶救室裡整整呆了4個小時零35分鐘,轉到病房,本來應該是麻醉了,可是他的抗藥性很強,很快就睜開眼,看到面前的醫生還是剛纔被自己抓着衣服那個,他虛弱的問:“醫生,我送來那個女孩子呢?”
醫生對他的體質很意外,給他按摩着腿說:“你這人也是的,明明傷口在自己身上還有功夫管別人,不知道要是扎的再深一點就到心臟了?”
“那女孩人呢?”葉崇劭的聲音陡然提高,可始終是虛弱,沒什麼氣勢。
醫生無可奈何,”轉婦產科去了,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營養不良,回家讓她多吃飯,否則肚子裡的孩子也跟着營養不良。”
葉崇劭生平第一次犯了傻,他皺起眉,嘴脣都抖得不利索,“孩孩子,什麼孩子,你說清楚點。”
“怎麼?你還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大概有4個周了,哎,哥們兒我問你,那女孩是不是年齡挺小的呀,夠結婚年齡就領證兒,她的肚子可等不起。”
後面醫生說什麼葉崇劭已經聽不清了,他腦子裡所有的神經都絞成一團,偏偏有亂中有序,主管快樂的神經漸漸佔據了他的面龐,總是不顯山露水的眸子燃起火花,他有孩子了,他要當爸爸了!
大手一扯,他拔了手上的針,雙腿搭在了地上。
醫生嚇壞了,他按住他,“哎你幹什麼,不要命了,剛做完手術你消停點兒。”
“我要當爸爸了,醫生,我要去看我的珞珞。”
醫生也是過來人,對他初爲人父的狂喜多少是有點了解的,只不過表現的這麼激烈的人還是頭一次見,他按住他好好說:“你躺着,她一會兒做完了檢查會來看你的。”
葉崇劭不放心,珞珞那麼恨他要是知道了懷他的孩子要流產怎麼辦,他皺着眉頭推開醫生,“婦產科在哪?”
醫生看只沒辦法阻止他,只好帶着他去找,門口的司機看到了忙迎上來,“葉少,您這是幹啥?”
葉崇劭此時又冷下來,他讓司機扶住他,“去婦產科。”
剛繞過一個拐角,迎面正看到珞珞,她身上已經換了一件乾淨的藍白條紋病號服,小臉兒蒼白,眼睛還是紅的,看不出悲喜。
司機眼尖,他招着手叫:“珞珞小姐,在這兒。”
珞珞忙跑過來,葉崇劭心驚肉跳:“你慢點兒。”
珞珞扶在他另一邊,卻看着司機說:“這是幹什麼,怎麼不好好躺着休息,不死不甘心是嗎?”
葉崇劭從她這麼彆扭的話裡覺出了安慰的意思,現在他確實很高興,他沒愛過人,更沒有和這麼小的小孩談過戀愛,那一刀子進去他以爲他們完了,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個大轉機,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雖然年齡上大了她一輪可感情上同樣是生手,這注定了他們要摩擦碰撞受傷。
珞珞扶着他回病房,醫生讓護士從新給他紮上針,大家都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他和珞珞兩個人。
“那個”
“那個”
同時開口,都擡頭看着對方的眼睛,葉崇劭笑笑:“你先說。”
“孩子我不會要,醫生說再過一週來做次B超就可以藥流。”珞珞一張小臉兒繃的緊緊的,語氣冷漠到了極點。
葉崇劭的火噌的躥起來,他眼角抽了抽,硬是把怒火壓下去,同樣換了張冷臉,他聲音更寒:“你敢!”
珞珞從椅子上站起來,“爲什麼我不敢,葉崇劭,孩子是我的,在我的肚子裡隨便我怎麼辦?”
“你敢!光你一個人生的出孩子嗎?白瓔珞,我告訴你,要是你敢把我的孩子怎麼着,我就去燒了你家的房子,把你妹妹和老媽賣到淪陷去。”
珞珞氣的渾身發抖:“葉崇劭,你卑鄙!”
“哼,要不你以爲我是善男信女?白瓔珞,別仗着我寵你就一再碰觸我的底線,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好幾天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
這話實在沒法子說下去,珞珞氣的站起來摔門就走,葉崇劭一股子火氣沒地方發泄,三兩把又扯了針管子,裝藥水的瓶子給他摔得粉碎。
展封平來的時候就看到葉崇劭的大黑臉,他只知道葉崇劭受傷卻不知道爲什麼,進門就開他的玩笑:“老大,哪個不開眼的狗崽子敢傷你,跟我說,老子去幹死他!”
葉崇劭牀邊有一兜青蘋果,是司機去街上買的,看着就很酸那種,葉崇劭抓了一個蘋果就扔過去,本來想堵住展封平的那張臭嘴,可是身上沒什麼力氣,連個邊都沒碰到。
展封平樂的見牙不見眼,伸手把蘋果撿起來走到牀邊去看葉崇劭的傷口,“嗯,沒事兒,這點傷對你是小case。”
“你坐,有話跟你說。”
看到葉崇劭的臉黑的像鍋底,展封平也不敢再鬧,乖乖的坐下聽着。
葉崇劭把到了錦城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珞珞知道的珞珞不知道的統統都說了,對於展封平他什麼都不隱瞞,能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也就只有他了。
展封平聽完後就覺得很玄幻,“老大,你的意思是你喜歡人家小姑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說我認識你多少年了,你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麼就喜歡上一個高中生?奧,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有怪癖,就喜歡這樣的。”
展封平自問自答,說的蠻熱鬧。
葉崇劭也不理他,雖然他理解的重點讓他很惱火,想抽菸,習慣性往身上摸,沒有,他有點難受,問:“有煙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