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趕她:“封平在值班室,你趕緊去把手機給送過去,這次要乖點,不準耍小脾氣。”
夏雨磨磨蹭蹭,“等會兒,我把這裡收拾收拾,小師弟啥都不會幹,看看造的跟豬窩一樣。”
過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夏臨川催了她n次,夏雨沒辦法,只好拿着他手機送過去。
他的辦公室裡亮着燈,夏雨大力的敲門,她挺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門打開,並不是展封平一個人,白天看到的那個美女也在,長長的捲髮披着,不過醫生袍已經脫下來,穿着一件修身的連衣裙,曲線分明,很是動人。
夏雨不認識的人從不打招呼,她把手機給展封平,“展醫生,你的手機。”
展封平接過來,夏雨轉身要走,展封平喊她:“跑什麼,我能吃了你嗎?你等一會兒,我把一些術後的護理跟你說一下。”
那女的一聽他有事兒忙站起來,她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封平那我先回去,跟你說的事情別忘了。”
展封平點點頭,淡淡的說:“把門帶上。”
夏雨覺得他最後那句話說的真不好,關什麼門,又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傻站着幹什麼,過來坐。”他冷着臉的樣子挺嚇人,夏雨趕緊坐在他對面。
展封平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着牛仔褲T恤,很正常,不過她穿他的襯衣挺好看的,他可以考慮長期給她提供襯衣。
忽然感覺自己跑遠了,展封平趕緊拉回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不是說來蹭網嗎?”
夏雨沒想到他會提這個,“啊?我那是隨便說着玩的,師叔,我不敢打擾你工作,而且我也累了。”
挺合情合理的解釋,展封平看她說的勉強合格的份上不和她計較,不過跟上說:“那今晚呢?”
夏雨覺得自己太笨了,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傻乎乎的看着他。
展封平覺得她這樣子挺可愛的,夏雨這個姑娘怎麼說呢,說聰明她還傻乎乎的,說傻她有時候又精的難受,現在看着老實,有時候嘴裡落刀子,他覺得她挺有意思的,很讓人好奇。
“一會兒手機上網,我把術後注意的事項都寫出來了,發給你。”
夏雨上微信接收了他的文件,乖乖坐着看。展封平也不打擾她,把今天的病例整理了一下,順便想想病人的情況,屋裡很安靜,鵝黃色燈光是與漆黑夜色截然不同溫暖顏色,似乎掩蓋了所有黑暗和冰冷,讓人沉溺其中。
過了一會兒,展封平揉揉眼睛,起身去倒咖啡。
夏雨估計早看完術後護理知識了,現在不知道在看什麼,很專注。
展封平這裡的咖啡都是她老媽親手磨的,很香醇,展封平把自己平常用的咖啡杯給了夏雨,自己則用一個簡單的馬克杯。
夏雨玩手機正出神,聽到展封平說和咖啡頭都每擡就伸手去拿,而展封平只顧着偷窺她在跟誰聊天,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她身上。
夏雨嗷的跳起來,咖啡很熱,幸虧不是很多,但估計衣服下的皮膚也燙紅了。
展封平嚇壞了,拉着夏雨就往小浴室裡跑,打開花灑就往她胸口衝。
灼熱的疼痛緩解了一些,但是衣服也已經溼透,白色的T恤貼在身上,很清晰的勾勒出胸衣的輪廓,夏雨尷尬的用手捂住,“好了,不疼了。”
展封平早就注意到了那裡的風光,他默默關上水龍頭,取了一條幹淨浴巾披在她身上,低着頭說:“帶你去燙傷科看看。”
夏雨忙拒絕:“沒事兒,沒怎麼受傷。”
“那也要塗藥,你等着,我去拿。”
展封平去燙傷科要了藥膏,又想到夏雨的衣服溼了,便從衣櫃裡又取了一件襯衣,站在浴室的門口說:“藥和衣服,知道怎麼塗抹嗎?”
夏雨伸手接過來關門:“我知道。”
夏雨在門裡面換衣服,展封平心裡總像揣着一隻貓,小爪子撓的他七上八下,特難受。
過了好一會兒夏雨纔打開門,她微微彎着腰很不自然的樣子,她小聲說:“我把衣服放在洗衣機裡洗了,明早再過來拿好不好?”
展封平瞄了夏雨一眼,忽然意識到她襯衫裡面是真空,他臉微微熱起來,低下頭看自己的腳尖,卻忍不住在腦子裡浮現她襯衫下的嬌軀。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很微妙,夏雨臉也熱熱的,她雙手擋在胸前往外頭走,“師叔,我走了。”
“等等。”展封平攔住她,他本意是想再從櫃子裡找件衣服給她套上,可是伸手的時候夏雨本能的去推他,兩個人一時都沒掌握好,疊着摔在地上。
男下女上的體味,莫名的和諧。
成熟的女人軀體柔軟的壓在展封平胸膛上,僅僅隔着薄薄的布片,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突起的小小堅硬,上方小小的臉蛋佈滿紅雲,一雙大眼睛裡驚恐羞澀,她的氣息輕輕拂在他臉上,像玫瑰花般芳香,讓他忍不住靠近,直到微微一擡頭,就能碰到那張粉嫩的小嘴兒。
禁不住這種柔軟粉嫩的誘惑,他手肘撐起,慢慢靠近夏雨……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斷了倆個人之間的曖昧,夏雨真像個猴子似的靈活跳起,卻因爲沒站穩又差點摔倒。
展封平抱住她,對來人冷冷的說:“爸爸,你就不知道敲門嗎?”
夏雨這纔敢偷偷去看來人,50多歲的老男人,保養的很好,看着年輕時候應該很帥,和展封平的五官也很像,不過他人很威嚴,特別現在黑着臉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可怕。
展必行打量了夏雨一眼,很不屑的那種,然後很嚴厲的說:“展封平,你馬上到我辦公室去。”
展封平不買他的帳,“我不去。”
“我是以院長的身份要你去,上班時間和女護士做這些傷風敗俗的事,你不覺得丟人嗎?”
展封平吊兒郎當:“說的自己好像很清高的樣子,我媽都說了,她當護士那會兒你就是趁着上班辦
公室裡撕了她的護士裝。”
陸玲在家狠狠打了個噴嚏,心說這是老頭子還是兒子想她了。
展必行氣的吹鬍子瞪眼,他治不了兒子就針對夏雨,“你,哪個科的,上班時間擅離職守,病人有情況怎麼辦?”
展封平不讓夏雨說話:“她不是咱醫院的,你管不着。”
展必行更火了,“好你個展封平,剛畢業的實習生纔多大,你,你,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展封平在他老爹眼裡那就是個叛逆,他脫下醫生袍子狠狠一摔:“不上就不上,拜拜再見。”
夏雨一看鬧成這樣忙說:“展院長,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展必行也想借驢下坡,兒子在他的醫院是專家,很多人都是衝着他的名頭來的,於公也不能說下崗就下崗,“那這是怎麼回事兒,展封平你給我解釋解釋。”
展封平這幾天給他逼婚逼得有點煩,就是借題發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解釋個毛線。”
夏雨戳他,意思讓他別這樣。
展必行和兒子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本想妥協一次可兒子卻不給他臺階下,氣的他在屋裡來回踱步,一眼瞄到浴室裡夏雨曬的粉色文胸,這下證據確鑿,不管是夏雨何種身份,在他眼裡就是不正經的女人勾引他兒子,氣呼呼的指着浴室說:“那是什麼,展封平,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展封平看着夏雨的文胸出神,1/2罩杯的,還有那麼可愛的圖案,夏雨其實還是很有內在美的。
“說什麼說,你這麼大年紀看人家女孩子的衣服幹什麼,要我回去怎麼跟我老媽說?”展封平抓住了他老爸的把柄,簡直就是出演威脅。
這下展必行可是炸了鍋,他舉起巴掌就要打兒子,“臭小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多少有品位有氣質的千金小姐送上門你不要,偏偏就要這些道德敗壞的,你還學不學好了。”
夏雨實在沒想事情會越來越糟,展必行的話再難聽她也能接受,可因爲她不是千金小姐就把她說的污穢不堪讓她很生氣,一腳把凳子踢在門上碎了,她高冷的說:“展院長,注意你的用詞,就算我不是千金小姐,你也不能用道德敗壞來侮辱我。”
夏雨揚長而去,椅子的木屑落了一地,展必行抹了一把冷汗,跟不同意兒子跟這樣的暴力女在一起。
夏雨受了委屈,出了辦公室才掉下眼淚,哭完了又覺得不值得,她跟展封平什麼都沒有,就是自己在找氣受。
回病房的時候夏臨川已經睡着了,夏雨在老爹的牀前守了一會兒,通過對比展封平的爸爸,她覺得自己的爸爸纔是最好最偉大的。
展封平在夏雨走後也走了,不過他是個稱職的醫生,不可能離開醫院,值班室裡眯了一晚上,早上還沒回家就通知外地有個手術讓他急上,今天是夏雨的爸爸做手術,他也不能再過去關照,立即和醫院的相關人員去機場登記,去了另外一個城市。
等他回來,夏臨川那邊兒已經出院。
他問護士:“爲什麼出院,這才幾天,誰給病人的出元單上籤的字?”
護士小聲說:“是展院長。”
展封平頭疼,他知道肯定出了事。
也沒顧上休息,他開車就去了夏家武館。
武館裡很安靜,展封平推門進去正好碰到洗水果的夏雨,他抓着她胳膊很衝的喊:“爲什麼不在醫院裡住着,你爸手術還沒超過10天,這麼出院出了事誰負責。”
不知道是不是展封平的錯覺,夏雨的眼圈兒發紅,她冷笑:“展醫生,展院長都敢給我們負責了您還擔心什麼。”
展封平見她說話邪性,也不願意和她再糾纏,邁步就要往裡走。
夏雨攔住他:“展醫生,謝謝你前些日子對我爸的照顧,不過我爸是病人,不願意見不想幹的人,您還是回去吧。”
展封平簡直要跳起來,“夏小九你吃錯藥了,什麼態度,閃開,我要見我師兄。”
“我爸睡着了,您請回吧。”夏雨一口一個您,堅決的和他撇清關係。
展封平氣的暴跳如雷,“你給我閃開,小九兒,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我和你說不着。”
夏雨拉開了架勢:“我爸也和你說不着,展醫生,主們對朱門,竹門對竹門,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以後不要上門騷擾了。”
展封平氣的笑了,“我又不是和你處對象什麼門當戶對,再攔着我可動手了。”
展封平想硬闖,誰知道夏雨真的出手了,他沒來得及躲捱了她一腳,不疼,卻弄髒了衣服,很狼狽的樣子。
他臉紅脖子粗,大叫:“夏小九你瘋了嗎?”
夏雨的眼圈兒更紅,“我不想讓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到我爸爸。”
展封平是純粹的少爺脾氣,哪能受得了這個,他立即轉頭要走,夏雨卻喊他:“等等。”
他以爲夏雨反悔了,說知道她把幾件衣服塞給他:“還給你。”
展封平那個破脾氣上來哪還有天理,他把衣服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幾腳:“老子不缺這幾件衣服,不要了,嫌髒。”
夏雨氣的小臉煞白,等他走了還紅着眼睛盯在衣服上,最後沒管住,一顆大大的淚珠滾落在一件襯衫上。
她進了房間,夏臨川有氣無力的問:“走了嗎?”
夏雨點頭:“走了。”
夏臨川閉上眼睛輕聲說:“小九,不是爸爸狠心,展封平不合適你,他家庭太好了,我們配不上。”
“爸,你又多想了,我都說了那次是個誤會,他爸亂想是他們的事兒,你可不能不相信你的女兒。”
夏臨川嘆了口氣,他相信自己的女兒,卻也能看出她對展封平的意思,都怪以前老把她當小孩子,要是早發先也不至於這樣。
展封平從夏家武館出來直奔家裡,正巧家裡有客人他隱忍不發,打了個招呼就要上樓,展必行叫住他:“封平,辛桐等你大半天了你也不好好說話?”
辛桐正是夏
雨那天看到的在展封平辦公室裡的女醫生,她笑着對展必行說:“大概他是累了。”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爸爸,也是衛生局的局長,他有點不悅,因爲當官當久了總是一副陰沉的樣子,好像展封平把他女兒怎麼了。
展封平樓梯上了一半兒,他回頭,走下來,對辛桐挺和氣的笑:“不好意思,我今天接不了客,太累。”
展必行氣的差點要拿菸灰缸扔他,辛局長卻給他一個臺階:“封平真幽默,怪不得桐桐經常誇你。”
展封平心裡有火哪會給他們好臉子看,他笑着靠近辛桐,狀似壓低聲音卻又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辛醫生,我哪兒讓你喜歡我改還不行?”
“封平!”展必行厲聲喝到,他的臉色很難看,恨不得揍這個不省心的兒子一頓。
陸玲洗水果出來,她護犢子,推着展封平上樓,然後小聲抱怨丈夫:“兒子剛回來你就吼他,不知道他在外地三天三夜沒怎麼休息過嗎?”
辛桐臉色也不好看,卻只能給展封平開脫,“我們都這樣鬧慣了的,展叔叔,您不用當真。”
在這個家裡,展封平給自己媽媽面子,他沒再說什麼。辛桐父女倆個也告辭,展媽媽趕緊送上了禮品,虛情假意的推辭了一番,然後纔開着車離開。
一回來,展必行就喊:“展封平,你給我站住!”
“我本來也沒打算上去。爸,我們談談,是什麼原因能讓展大院長對一個肺病患者親自給出院單簽字?”
展必行知道他回來一定要鬧這事兒,估計剛纔的脾氣也是由這個起來的,他覺得一定是夏雨跟他哭訴了,所以更上火:“怎麼,我批准一個病人出院需要向你請示嗎?”
“爸,醫生是什麼?是救死扶傷的,醫者父母心!這些話你從小就教我,可是那個病人光做完手術不到十天你就讓他出院,這又是什麼態度?”
展必行給兒子詰問的啞口無言又不能示弱,他惱羞成怒。
陸玲趕緊給打圓場,“你們好了,一回來就吵,封平趕緊洗澡睡覺去。”
展封平偏偏不走,“媽,你告訴我,小九到底怎麼回事?”
陸玲心虛,“封平,我把小九懷孕的事兒告訴你爸了,你爸說她品行不好,要她把孩子去打掉。”
展封平一聽都好爆炸了,“什麼,叫小九去打胎?展必行你是個醫生嗎?你要這樣殘害一條會和你成爲親人的小生命?哼,人品不好,你從哪裡看到人家人品不好,人品不好的是你吧,展院長!”
展必行揚起手要打他,展封平狠狠攥住他的手腕,他桃花眼裡蓋着一層血絲看起來很瘋狂也很可怕,“爸,別的事兒你怎麼教訓我都行,唯獨這件事不行。喜歡誰是我的權利,你們沒有權利干涉,更不可能爲了生意上的利益逼着我去娶局長的女兒市長的孫女司長的外甥。”
展必行被兒子攥住手腕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他不說話,粗喘的聲音像頭牛。
陸玲趕緊說:“平平你放手,你爸爸也是爲了你好,而且小九也和我說她沒懷孕……”
“是,她沒懷孕,我們之間根本也沒什麼,清白的不能再清白。說她懷孕是我拜託她幫我擋相親的,在我房間裡換衣服是因爲我把咖啡弄人家身上把人燙傷了,我現在最不懂的是你和我爸去找人說了什麼,讓那麼單純的人對我不待見,爸,人家剛做完手術,你不會就去找他教女無方了吧?”
展必行聽他這麼說也覺得其中有誤會,想起自己在剛做完手術一天的夏臨川面前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他真後悔了。
展封平閉上眼睛,他對着這個家很失望,拿着車鑰匙他往外走,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陸玲去拉他,“平平你去哪裡?”
“沒法子跟展院長這麼高貴的人呼吸同一片空氣!”
“你讓他滾!滾了就不要再回來。”展必行大半輩子都是身居高位,也就這個逆子敢給他氣受。
展封平開着車一溜煙兒走了,他先回醫院的辦公室,離開了這些天辦公室的門一直鎖着,他打開,走進洗手間,夏雨的內衣早就幹了,和白色的T恤曬在一起,展封平把衣服取下來,用衣服架掛好了放進廚子裡,手指不經意碰到夾着海綿的罩杯,他想起她身上軟軟的觸感,幾乎是條件發射,他下面就站好了,他把臉埋在那粉色的柔軟馨香裡,忽然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到底爲什麼這麼在乎夏雨”
酒吧裡,葉崇劭來的比他晚一些。
葉崇劭拿開他手裡的酒杯,“幹什麼,自己先喝上了。”
展封平把酒杯奪回來,有點喪氣的問:“老葉,問你個問題?”
葉崇劭讓酒保拿了他們上次的存酒,喝了一口後緊緊抿住脣,似乎在咂摸辛辣的背後還有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愛情就像這酒,喝少了饞,喝多了就醉了,但是很少人能掌握好度,既品到了滋味又能清醒的。”
展封平苦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那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愛?大概是見不到的時候想,見到了其實還想,恨不能把她揉到身體裡;自己一個人遇到好東西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想到她,有什麼都願意跟她分享。”
展封平很認真的看着葉崇劭,不大敢相信能從他嘴裡說出這樣的話,等他說完,他從衣服口袋裡拿出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條精緻的紫水晶手鍊,他的手指摩挲着微涼的水晶,嘴角含笑:“你說的對,我大概是愛上她了,在外地看到這條手鍊,第一反應就是她會喜歡,結果就買了。”
葉崇劭豎起耳朵好奇的不得了:“你說的這個她是誰?”
夏臨川手術後恢復的不錯,上次在病房裡給展必行羞辱了一把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就得好好活着,要不閨女受欺負了都沒人給出頭。
夏雨還是那樣,上班下班,武館裡幫忙,然後照顧爸爸,日子過的平淡安全,她不再去想展封平,爸爸說的對,門戶高低不一樣,沒法子平等的站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