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楓不好再推辭只能答應,葉景明卻站起來抓過車鑰匙:“我有事,要出去。”
“站住!”徐梅大聲喊住了他,“景明,難道你不想在家聽聽南楓的秘密嗎?”
一聽秘密兩個字戚南楓頭皮發麻,她今天在美髮沙龍偶遇徐梅,戚南楓應邀順便把她送回家,本不想進來更不想見到葉景明,誰知徐梅非要留她,而且還扔出這麼一個讓她膽戰心驚的話題。
看來徐梅今天要自己送絕對的有預謀,可不管她想做什麼,要想要回孩子除非踏着她的屍體過去。
想到這裡,戚南楓也不怎麼害怕了,她挺了挺腰背,僵硬的擠出一個微笑:“我有什麼秘密呀?”
徐梅神神秘秘的看了葉景明一眼,隨後對戚南楓說:“當然是你和白瓔珞是閨蜜的秘密。”
只要不是孩子的事情別的事對戚南楓來說那就不算事兒,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徐梅會這麼堂而皇之的提起珞珞,她知道珞珞不是個簡單的女孩子,可怎麼能不簡單到死了還有這麼多人惦記着。當然,她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出一二,現在提珞珞,無非是因爲蘇想藍。
徐梅又說:“南楓你不會不知道白瓔珞曾經是葉崇劭的女人吧?”
南楓搖搖頭:“我和珞珞雖然一直都很好,可是高三那年她就輟學了,那年她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徐梅抿嘴一笑,做成高貴紫色的水晶指甲輕輕敲打細瓷茶杯上:“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事兒連景明都不知道,誰能呈想他喜歡上的蘇想藍竟然和珞珞一模一樣?”
戚南楓更搞不懂徐梅到底個什麼意思,一提到想藍葉景明反而坐不住了,他厭惡的看了戚南楓一眼,這次站起來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就走了出去。
戚南楓也坐不住了,徐梅拉住她:“別急呀,他走了不是還有我嗎,南楓呀,我們好好談談。”
戚南楓不是個性情溫順的人,要不是徐梅是葉景明的媽她早就火了,強壓住脾氣她冷冷的說:“葉夫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徐梅微微一笑:“當然有,還很多,比如你姐姐家那個孩子,長得和我們家景明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戚南楓心尖兒一顫,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不流通了,她愣頭怔腦的站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看錯了,小孩子都長得差不多。”
“南楓呀,你這就沒意思了,現在的科學技術這麼發達,我想要知道孩子和我們家景明有沒有關係一根頭髮就搞定了。”
戚南楓臉上的肌肉顫了顫,自己都感覺着五官挪了位置,她又坐下,咬着牙問:“你到底想幹什麼?葉景明也知道嗎?”
徐梅尖尖的手指輕輕撥弄着面前的糖果盤,似乎想從裡面挑出一塊兒來,可是翻找了半天似乎又沒有一塊合胃口的,她蹙眉,一雙似睡非睡的風情眸子無聊的飛了個眼風,“景明他現在不知道,但不代表以後不知道。不過你不要緊張,我是絕對沒有搶你孩子的意思,當然了我也不希望我們葉家的血脈流失在外面,但是我更希望他和他的媽媽一起住進我們家裡來,南楓,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戚南楓明白又不明白,明白的是她字面的意思,不明白的是她繞了一圈兒到底要幹什麼?顯然,她和後宮的皇后是一路人,有心機有謀略,可是除了孩子,她還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穩了穩心神,戚南楓問:“葉夫人,我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有話請直說。”
徐梅一拍手掌:“好,我就喜歡痛快的人。南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你接近蘇想藍,幫我摸出葉崇劭的秘密來。”
葉崇劭的秘密,葉崇劭會有什麼秘密要通過想藍知道的。回程的路上,戚南楓的心神始終無法集中,她一直都在琢磨徐梅的話。秘密,每個人都有,可是爲什麼有人總喜歡去獲得別人的秘密從而拿着去要挾別人?
知知這次病發的突然,展封平的意思是要在醫院裡觀察一段時間,知知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也是住慣了,鬧幾聲也就好了。可是想藍卻心塞塞的,她現在有點後悔要精神麼娛樂圈當什麼明星,如果再任性一點,拋開責任,就守在知知的身邊該有多好。
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想藍拍戲做節目,葉崇劭上班,他們的心都在知知身上,平時見面的時間有是有但全圍繞在孩子身上,契約情人什麼的都給拋到了腦後,葉崇劭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想藍是顧不得想,她現在就希望奇蹟出現知知好起來,別的什麼都不想。
葉崇劭的廣西之行到底沒去成,負責公司管理的吳淮來彙報,最近葉景明暗地裡做了不少小動作,把星皇的一些零散股份全部買了下來,現在加上他和他母親的,手裡股份竟然有了百分之三十。
葉崇劭眉心一擰,左手手指摁了摁太陽穴,“百分之三十?你猜景明下一步要做什麼?”
吳淮自己站起來去老闆的櫃子裡找茶葉,這來大半天了都沒給碗水喝,只好自己動手了。
葉崇劭倒是不急,等他泡好茶坐下後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吳淮覺得老闆的小眼神兒忒深情了點兒,舔了一下脣角他有點不還意思,不過看到老闆的眸子漸冷他也不敢賣關子,趕緊說:“能想做什麼,想到公司裡掌權,不過這次可不是星宸一個公司那麼簡單了,星皇的股份你自己才只有百分之四十,他們自然是要和你較較勁。”
葉崇劭的辦公室是在八十層,後面的落地大窗可以看到藍天和雲層,他掃了一眼然後說:“那你看看星皇哪個位置合適?”
吳淮聳聳肩:“除了你的位置就剩下我的了,看來我要回去打掃辦公室了。”
葉崇劭點上一根菸,他慵懶的伸展了肢體,“好好的幹你的活去,《錦瑟》賠了好幾個億,你得想法子給我賺回來。”、
吳淮差點衝口而出賠錢還不是因爲你昏君,人家好好的一小說給你換來換去的糟蹋了,現在才知道心疼,疼個蛋呀。不過這樣的話他也就在心裡嘰歪,面上人模狗樣的承諾:“臣自當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吳淮出去後一直負責近身保護的冷石進來,他低聲說:“展醫生已經去了機場,廣西那邊也安排好了接應的人。”
葉崇劭點點頭,幸好這次廣西之行還有展封平替他去,要不他分身乏術,哪裡都放不下。
冷石頓了一下又說:“最近不少人跟拍蘇小姐,我已經找人去調查了,好像是有人主使的。”
葉崇劭又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角剛想點就想起想藍柔軟的嬌嗔,他眉頭一展嘴角漾起一絲淺笑,又把煙放回盒子裡。
冷石一直站在一邊,看着老闆這一系列動作後很慶幸自己面癱,要不非得笑出聲來。
但是葉崇劭還是看出了他的情緒變化,皺眉蹙眸雖然還是平常冷然的樣子但煞氣卻不濃郁,甚至聲音也帶着暖意:“一定要看好她,她和知知,必須完完整整快快樂樂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我付出性命。”
想藍最近幹什麼都沒有心情,就連最喜歡的拍戲也喪失了興趣,她現在一有時間就抱着一本厚厚的醫學書籍看,遇到不懂的就用筆畫下來準備下次到醫院的時候去問展封平或者別的醫生,有一次廖天看見了就打趣她:“想藍,是下一次要拍個醫生還是要去做真的醫生呀。”
想藍只是抿嘴笑笑卻沒有回答,方堯看在眼裡,他皺起眉頭。
等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方堯問她:“知知的事情你也別太擔心,這幾年她都熬過來了,葉總也一直在努力,一定會沒事的。”
想藍點點頭,眸子含水:“堯哥,你說怎麼會這麼怪?”
“什麼?”
“知知,我和知知認識的時間不超過一年,可是我怎麼覺得她的病比我父母的都讓我擔憂,這些天我晚上總睡不好,翻來覆去的總做夢,夢到知知發病時候的樣子,那時候我真希望痛的是我。你那天曾經和我說過能讓我不惜性命的人,我覺得知知就是,她和我之間總像有一根無形的線扯着,她痛我也痛,她快樂我才能快樂。”
方堯當然也給解釋不明白,他只好安慰她:“別想這麼多,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知知從小沒媽媽,你是上天派來補償她的。”
顯然這樣的理由不夠想藍來相信,她忽然問:“堯哥,你和他們父女認識多久了?”
方堯想了想說:“也沒有多久,大概有七八年了吧,不過開始交往並不深,我那時候剛出道,因爲拍戲的時候得罪了人,他也是剛在星宸做事,幫我擺平了事情,真正熟悉是他真正接掌星皇的時候,當時星宸還是有人鬧妖蛾子,我那時也有點地位了,就幫了他一把,一來二去成了朋友。論交往時間長短當然是他和展醫生了,聽說兩個人又十幾年的交情還是過命的。”
想藍其實還想問很多事,又覺得當着方堯打聽葉崇劭不太好,這時候有人來叫他們,談話也就到此結束了。
方堯走開後給葉崇劭打了個電話,把想藍跟他說的都說了,末了給了個總結:“這姑娘對知知和你是真的好。”
放下電話,葉崇劭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個圈兒,最後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只有站在高位上才能體會到的壯麗到極致的景色,心裡一層層暖一層層甜浮上來,就像在拌着砂糖的蜂蜜裡浸透了,那個小丫頭……可真夠可人疼的。
忽然很想聽到她的聲音,葉崇劭給她打了個電話。
想藍正在卸妝,聽到手機響沒看就接起來,剛說了句你好手機那邊就傳來一聲低笑,同樣的回以一句“你好。”
想藍愣了一下,隨即拿起手機避開了人羣,躲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和他通話。
“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不忙嗎?”
葉崇劭把玩着一支簽字筆說:“我哪兒忙,整天就籤個字。”
想藍一聽這個就紅了臉,這話是有來頭的,有一次兩個人啪啪啪時想藍說葉崇劭管不住她,葉崇劭立時就給她個九淺一深邊動還邊說:“我能管了手下幾萬人還管不了你個小丫頭,嗯?”
想藍給他弄得心癢難耐淚水連連卻還嘴硬:“能管幾萬個人有什麼了不起,都是別人管的你就籤個字兒。”
結果那晚葉總就給想藍渾身上下籤滿了字,不但簽字還蓋上章,密密麻麻的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印章。
此時兩個人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那晚的事情,不禁都心跳加速渾身發熱喉嚨發乾,想藍甚至聽到了葉崇劭的粗喘聲。
情人之間總是有些隱秘的小趣味,對於葉崇劭,想藍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和那些女人一樣對他的大長腿腹肌和俊臉沒有一點抵抗力,而且她還比別人多了一點,她是聲控,特喜歡葉崇劭低低淳淳的聲音,特別是在他們愛愛的時候,他一喘她就渾身酥軟,就連那裡也不自覺的夾緊,搞的他更銷魂的發出那些讓她更更銷魂的聲音。現在,隔着電話,那聲喘息更帶着一種無法言說的撩撥姿態讓她不知不覺就溼潤了,等自己意識到只好加緊雙腿。
葉崇劭豈能不知道她那邊的狀況,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苦笑低頭看着褲子底下鼓起的一大包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去片場把她按在身下這樣那樣。
調整了一下,葉崇劭低聲說:“寶貝兒,今晚你在家等着我,我要去參加個酒會,露個臉兒就回去,等着我。”
葉崇劭說到最後幾乎低不可聞,只留一絲性感餘韻迴盪在想藍耳畔,想藍紅着臉嗯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就和大叔約上了。
這一天過得又慢又煎熬。
下午拍戲的時候因爲想藍的關係咔了好幾次,小安看着她發紅的臉龐總覺得擔心,一次次試她的額頭還找來溫度計,想藍哭笑
不得,調整了一下狀態才把戲順利拍完,收工的時候小安被叫去吃水煮魚,大家都知道劇組很多女演員是不吃飯的,但是想藍是個例外,她是那種羨慕死人的光吃不胖型,而且她現在真的有點瘦,導演是讓她補一補了,要不身體吃不消。
小安早就準備好想藍的份,誰知道收工後想藍卻說她不去。
www●ttκá n●¢○ 小安簡直不能理解:“不去,爲什麼不去?水煮魚呀,這家特地道,好吃死了。”
想藍不爲所動:“你們去吃吧,我讓峰哥送我回家,然後峰哥再一起去找你。”
小安覺得有點可惜,也不忘助理的身份:“那我也不去了,回去給你做飯吃。”
想藍忙擺手:“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包點就好了,要多辣椒。”
小安見她如此堅持也沒再說什麼,分手後直接和劇組一幫人走了。
李峰把想藍送回家後仔細把家裡的安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才說:“那我走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想藍說:“嗯,峰哥你和小安吃的愉快。”
李峰皺了皺眉,“我不去,他們那羣人我不怎麼認識,我是去找朋友,不過回來的時候會去接她。”
想藍胡亂給自己弄點東西吃了,然後就去泡澡,她特地在水裡滴了幾滴玫瑰精油,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洗完後還特地換了件平時嫌透不怎麼穿的白色吊帶紗裙,裙子做的很修身,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而且因爲裡面沒有穿內衣,在燈光下一照格外引人遐想。
爲了配合這件裙子她還化了淡妝吹了頭髮,一切都弄好後她站在陽臺上讓鼓脹的風吹着發熱的臉頰,覺得自己有點過了。
不僅是過了還有墮落了,一幅等着寵幸的樣子哪還有當時跟着他時咬牙切齒的說要等到一天超越他打敗他的樣子。
想藍到底年輕,她惱自己,三兩個揉亂了頭髮,又重新去洗過澡臉上的妝容也洗了去,換上平時穿的短褲背心,努力掩蓋住自己想取悅他的事實。
可就算把一切外表的東西剝離,也不能抵賴她內心對他強烈的渴望。
想藍一陣煩躁,她躺在牀上開始拿着iPad刷微博,眼睛看着屏幕,心卻看着大門口,耳朵更是豎起來等着,就連胸腔裡那顆跳動的心也帶着滾燙的溫度。
用心急如焚來形容葉崇劭一點都不爲過,他本來想簡單的打個招呼就走,誰知臨時有幾個人拉住他談前些日子的一個大項目,牽扯到重要的工作又因爲幾個人都是比較好的合作伙伴他也不好把人扔下。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終於散了,葉崇劭放下酒杯馬上準備回去,冷石也亦步亦趨跟着。
剛想走,人羣裡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很多人都看着門口的方向,原來站着一個女人,這樣的場合她只穿着牛仔褲T恤衫,手裡還提着個大行李箱。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葉崇劭,揮着手高聲喊:“劭哥哥,劭哥哥。”
女人長得很美很有味道,一頭黑直髮披在肩膀上,隨着穿着簡單也難掩飾她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小小尖尖的一張臉,一雙斜挑嫵媚的丹鳳眼,這身材這長相趕上星宸的一線女星了,但是女星們卻沒法子跟人比氣質,這女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優渥的驕傲,說的通俗點就是人家敢不化妝就上街地攤貨也能穿出女王氣質。
男人們眼睛都黏在女人身上,女人則既嫉妒又羨慕的看着她,而她在數百人的注視下依然笑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美麗的眼睛一直盯着葉崇劭。
葉崇劭的濃眉皺了皺眉,眼睛裡的光也深深淺淺變化了好幾次,沒等他做出反應,女人扔了行李箱撲過去就攀住葉崇劭,雙手緊緊摟住他脖子雙腳更是把他的身體當成大樹用腳緊緊盤着,她一口親在葉崇劭臉上,用有點生澀的漢語說道:“劭哥哥,我好想你。”
很多女人都知道,沒有葉崇劭的允許,他是不能隨便碰的。可是現在的這個女人不但碰了,而且葉崇劭並沒有生氣,她到底是什麼人?
葉崇劭身後的冷石也不認識她,他上前冷聲說:“小姐,請你自重,這是公共場合。”
女人一撅嘴巴,好不掩飾自己的不悅,她嬌聲說:“劭哥哥,他讓我自重。”
葉崇劭哈哈大笑:“下來吧,你是夠重的,你以爲這是在美國嗎,大家都在看着呢。”
女人拒絕下來,她的手臂在葉崇劭脖子上搖了搖:“不,就是在中國也沒有法律條文不允許未婚妻擁抱未婚夫的。”
這句話一落地,人羣裡像給扔進了個炸彈,原來葉崇劭有未婚妻,原來葉崇劭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妻是這樣的,真是個尤物呀,果然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有這樣的未婚妻還和別的女星鬧緋聞。
葉崇劭神色如常,他拍拍女人的屁股說:“好了,付西蓉大小姐,我們倆都快給當成猴兒娛樂大衆了。”
付西蓉這才從他身上跳下來,左右打量了葉崇劭歪着腦袋像個少女一樣天真的說:“劭哥哥,你好像又帥了。”
葉崇劭寵溺的一笑,然後看看她的行李箱說:“這是剛下飛機嗎?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付西蓉天真的說:“當然是一路嗅到你的味道才找來的,我什麼味兒我記得最久,汪汪。”
女人搞怪也許會有人嫌棄,但是沒有人會嫌棄一個美人搞怪,反而覺的她又美又有真性情。葉崇劭怕她不分場合的亂賣萌,忙帶着她離開。
在場的記者們紛紛跑出去跟拍,乖乖,明天好大一頭條!
在停車場的時候葉崇劭悄悄對冷石說:“給想藍打個電話,就說我今晚不過去了。”
冷石點頭稱是,眼睛卻閃了閃,可惜天太黑葉崇劭沒有看見。
一路行駛到家,葉崇劭一下車就迫不及待的拉起付西蓉的手往樓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