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區景軒收起自己的憐憫,轉頭看向熊林。
畢竟這個視頻最多隻能證明穆井薇被我施暴,卻不能證明這件事情跟區少辰有關。
“當然不止!”熊林陰笑,“你繼續往下看!”說着,他按了一下快進鍵,屏幕也漸漸變的明亮了起來。
那是非洲的野外,空曠的馬路上,一個女人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之間,一輛車施過,她的身體飛了起來……
“顧嬌嬌?”區景軒驚訝,“原來,她是這麼死的!”
熊林看着他那麼激動的神色,心裡暗暗高興了起來,“怎麼樣?哥們兒拿的都是些乾貨吧!”
“就這些嗎?”區景軒有些貪婪的看着熊林,“還有其它的嗎?”
“那就得看你的錢給不給力了。”熊林的目光望着他手裡的箱子,“給力的話……或許我還能找到些別的東西。”
“五十萬,全在這裡了!”區景軒將箱子往他面前一扔,“拿去!”
“呵,五十萬?”熊林目光蔑視的看了一眼裝滿了錢的箱子,“你覺得,夠兄弟們跑一趟非洲的嗎?”
“你什麼意思?”區景軒警覺的看着對方,“熊林,你想坐地起價嗎?”
“也不是。”熊林悠然的看着他,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只是突然覺得,這些信息太貴重了,不能就這麼交給你。”
“那你想怎麼樣?”
“一百萬!”熊林目光堅定的看着區景軒,“所有的信息,你全部拿走,我熊林不再過問一聲。”
“一百萬?”區景軒砰的一聲站了起來,“姓熊的,你不如去搶!”
熊林懶洋洋的轉頭看向區景軒,目光微眯,“這麼說來,區大少放棄這筆交易了?”
區景軒雖然憤怒,卻心有不甘。
“熊哥,我手頭上只有這些了。”他壓了壓心裡的怒意,目光真誠的看着熊林,“你看能不能少點兒?”
熊林看着區景軒爲難的神色,眉頭微收,“兄弟們也是要吃飯的!你這麼說,我很難做。”
“這樣吧熊哥。”區景軒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我給您打個借條,等我拿到區氏,得到c集團之後,別說是一百萬,就是十個一百萬都不成問題。”
“c集團?”熊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可是下一秒卻是狐疑的看着他,“就憑你?”
“呵……”被人輕視,區景軒更加窩火,所以話也不由說的更加飽滿了起來,“你以爲我爲什麼要這些證據?”
“跟c集團有關?”
“廢話!”一看熊林感興趣,腰桿都挺直了,“不然我費這勁幹什麼?”
看着區景軒如此確定的神色,熊林突然來了精神,“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哥哥這次一定祝你一臂之力!”
“我沒必要騙你!”區景軒很篤定的看着熊林,“只要那些證據給力,他區少辰就算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熊林將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杯上,然後一臉確定的看着區景軒,“哥這次幫定你了,這樣吧……”他略微停頓了一下,轉身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然後撕了下來遞向區景軒,“你在上面籤個字,哥把所有證據全都給你。”
區景軒看着熊林這麼仗義,然後興致勃勃的接過那張紙條。
可當他準備簽字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上面不是五十萬的借條,而是五百萬,一瞬間,他纔剛剛鬆懈下來的一顆心,瞬間又提了上來。
“熊哥,你寫錯了吧?多了一個零。”區景軒含笑看着熊林,儘量將自己心裡的驚訝和憤怒壓下去,故意讓對方覺得這是個誤會。
雖然他明明知道不是!
“沒有吧?”熊林故意拿單子看了一眼,然後直接遞到了區景軒的面前,“五百萬,沒錯啊!”
“可我們剛剛說的不是這個數!”區景軒心裡咯噔一聲,臉色不由的沉了下去。
“當然不是,你說的是一千萬!”熊林很仗義的道,“可熊哥沒那麼黑,所以,就只寫了這麼點兒,不過……你要是覺得不忍心,想多給哥一點兒的話,我也不介意,重寫一張紙的事情,簡單!”
說着,他便要下筆重寫。
看着熊林如此卑鄙,卻又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區景軒恨不得一刀把他給捅了。
可現在自己有求於他,而且剛剛他確實誇下了海口,雖然他沒想到熊林會如此獅子大張口,可卻也是自己埋下的雷,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也要繼續下去。
他不可能不要那些證據。
萬一真的扳倒了區少辰,那他的身價可就不止一百萬,五百萬這麼簡單了。
所以,他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更不可能不要那些證據。
這麼一想之後,區景軒便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決定不跟熊林計較,還是先拿到那些證據再說。
否則的話,別說是五百萬,就連五十萬他都拿不出來。
“我簽字!”區景軒在熊林落筆之前答應了下來,並且毫不猶豫的在那張天價欠條上籤了字。
看着區景軒如此配合,熊林暗暗的扯了一下脣角。
“區大少果然豪氣。”熊林看着有區景軒簽字的借條,轉身拿起酒杯,“來,爲了咱們將來的大事,乾杯!”
“乾杯!”區景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穆井橙接送琪琪已成了常態,這些天並沒有看到區景軒,可她的警惕依然不敢降低,所以,每次將琪琪送進學校之後,她還會等一會兒再走。
而接的時候,她又恨不得提前一個小時到學校門口,看着自己的女人爲別人的女兒這麼辛苦,區少辰有些心疼,甚至有些看不過去了。
“有方偉德在,你就不用去送琪琪了。”早餐時,區少辰一邊吃着早飯,一邊說出了自己的建議,“沒你在,她反而會更自在一些。”說完,他還徵求意見般的看向正在吃飯的琪琪,“對吧,琪琪?”
琪琪認同的點頭,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般,看着穆井橙。
雖然她也不明白穆井橙爲什麼突然要接送她上學,但卻明白,她是爲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