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得到消息。東方禦寒,去檢查身體了,柳斷蓮回北京了,就那女孩一個人在病房。”一臉獻媚的中尉,打算帶罪立功。這次不管怎麼樣,也要將那女孩帶來,以證明自己的能力,想到自己被連裡的人恥笑,就恨不得殺了那柳斷蓮。
“好,記得。別讓人發現。”陰測測的笑意,在辦公室裡迴盪。要是藺幼幼在的話,就會聯想到老巫婆每次打算害人就是這樣的。
好無聊啊!某個身體在病chuang上翻滾,擺着各種各樣的造型,打發無聊的時間。
咚咚——
“誰啊?”東方禦寒剛走不可能是護士,我是美女又不是帥哥,赤着腳下牀,看到門外晃動的軍綠色身影,心裡開始犯嘀咕。這人是不是走錯門了?找我的人不可能穿軍裝的,除非是找東方禦寒,不是,找他你這熊孩子敲我門幹嘛?
呼哧哧的打開門,雙手叉腰,目露兇光,將剛準備再次敲門的中尉,嚇的一愣一愣的,手僵硬的不知往哪放,被強大的混混氣場給震住了。
“東方禦寒,在隔壁。”這孩子,怎麼能亂敲門呢!害的自己以爲有犯什麼事了。
“藺小姐,我是來找你的。”自認很紳士的某中尉,卻被某混混深深的鄙視了。
“你纔是小姐。”丫的,在讓我聽到這個詞,信不信我立馬揍你。藺幼幼,現在對這個詞是深惡痛絕,一聽到這詞,就會想到和東方禦寒那狗血的第一次相遇。某中尉是躺着也中槍。
“藺姑娘。”小心的看着她臉色,害怕一不小心又中槍。
“得了,別墨跡。既然是找我,有神馬事,你就說。”暗意就是沒事,你老該幹嘛就幹嘛去,別礙小爺我的眼,我現在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個當兵的,穿着那身皮是個人,脫了那身皮就是個流氓,鄙夷着鄙夷着,就想到東方禦寒對自己耍流氓的畫面了。
合着這位也是扮豬相吃老虎的主兒,中尉忍不住擦擦額角的冷汗“我們將軍請你去一趟軍部。”
這感情好啊,自從認識東方禦寒後,怎麼自己遇到的人都是些熊孩子啊?我是該謝謝他呢,還是該罵他啊?
“你家將軍?誰啊?”我認識嗎?我一混混頂多就認識地痞流氓,將軍?是個多陌生的詞彙啊?那得有多威風啊?出門有人開車,吃飯有人伺hou,沐浴專人服務?
“東方禦寒的父親。”哇咧,他居然是紅三代?還真沒看出來,這麼有錢,那是不是說可以數錢數到手抽筋了?某混混又開始幻想了。瞬間覺得這位中尉親切了。
“在哪呢?”拉着他的手就走,有錢的就是大爺。
“藺姑娘,麻煩你先放手。”中尉一臉你是病菌的模樣,讓她憋憋嘴,藺幼幼好心情的沒有計較。
“你就是藺幼幼?”明明就是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孩子,怎麼可能從蕭狼手上將人救走,滿是懷疑的語氣,讓藺幼幼白了他一眼。
自顧自的找地方坐下,根本就沒將那所謂的將軍當回事,連自己要找的人都不能確定,不是傻子,就是沒腦子。
看到自己被無視了,東方流蘇不淡定了,誰見到自己不巴結啊,那一口一個將軍,恨不得把我將祖宗一樣的供着,怎麼這女孩是該說她初出茅廬不怕虎?還是說她在和自己裝傻,探究的目光掃向她。藺幼幼老神在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將他無視的徹底。
“藺幼幼,你這是什麼態度。”東方流蘇拍着桌子吼。
“這茶不錯,極品毛尖。”完全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兒。
東方流蘇氣結的看着她,這簡直就是個女痞子,“你知不知道,你將他就回來是多大的危險。”
危險?他說的是誰啊?藺幼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來着,他是東方禦寒的老爹,所以他說的應該是東方禦寒。
“不知道。”老師說不恥下問纔是好孩子“爲什麼不能救?”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父親,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這麼殘忍,明明自己是將軍,怎麼說也能救自己的兒子。可他卻什麼也沒做,連一個問候都沒有。突然想到柳斷蓮臨走時的擔心,才知道他比她好不了多少。
“你將他救回來,他就會被停職調查。那身軍裝是他的生命,你根本不應該救他回來。”什麼叫我不應該救他回來?你好意思說這句話嗎?他是你兒子,不是別人。
不過看你長成那樣,小眼睛,啤酒肚的。東方禦寒怎麼看都不像你兒子,難不成隨母?那隻能說他母親眼睛不怎麼好使。
“小爺,我救都救了,你能拿我怎麼着?”十足的痞子樣,長這麼大,我就沒怕過誰。
“來人,將她去受審。”看我不弄死你,既然你有那麼大的能耐,我就不能留你。
小爺,看你能把我如何?藺幼幼不怕死的刺激他“你說你胖成這樣了,也不怕的脂肪肝或者高血壓什麼的?”
“你……你……”東方流蘇被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別你你的,你當自己是復讀機啊?”要是柳斷蓮看到這場景,肯定會爲她吶喊助威,因爲他早就看不慣,老大這個所謂的老爹了。
“人呢?”很是鬱悶,自己的警衛員去哪裡了?
“你們給我讓開。”東方禦寒一臉殺氣的看着將自己攔在門外警衛員,恨不得一腳把他們全部踢飛,省的擋道。
“二少,你不能進去。”一個警衛員麻着膽子擋在門口,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的雙腳在打顫。
“讓開。”一手將他提開,推開門走進去,便看見藺幼幼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茶,走過去將她抱進自己懷裡。
“呀!”被臨空抱起,藺幼幼驚呼出聲,隨即落入一個寬闊的xiong膛,聞着那淡淡的茶香味,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
“你怎麼來了?”把wan着他軍裝的鈕釦,小聲的問。
東方禦寒警告性的拍了拍她性gan的小pp,這個丫頭不說還好,一說東方禦寒就火大。有沒腦子啊?不認識的人也敢跟着就走,也不怕別人將她賣了。
這流氓居然打我pp,一雙美目裡火苗在亂竄,也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自己鼻子太min感了,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有什麼就衝我來。”對自己的父親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年少是以爲父親是覺得自己不夠優秀,不喜歡自己。那時的父親哪裡像現在這幅模樣啊,以往的氣宇軒昂,被啤酒肚所代替,哪裡還有年輕時候的風采。
“你放我下來。”藺幼幼鬧騰的從他懷裡滑下來小狗似得在他周圍嗅了嗅,然後很霸氣的將他推到椅子上坐下“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這小丫頭是要幹嘛?東方禦寒不解的看着她用眼神詢問,雖然自己很喜歡小辣椒對自己耍流氓的,但是場合不對啊,不得不說我們的大隊長想歪了。
“你到底脫不脫?你不脫,我幫你脫了。”伸手就要撕他的軍裝。
“你兩當我不存在是吧?”一直被無視的東方流蘇覺得自己受傷了。
“你給我閉嘴。”藺幼幼扭頭對他吼到。
強硬的扒開東方禦寒的軍裝,看着剛換的紗布被血浸shi,鼻子突然變得酸酸的,這傻瓜幹嘛對自己這麼好啊?“東方禦寒,你這條命可是我救的,你就這麼對待的?”說着說着,金豆子就往下掉。
“丫頭,別哭。”東方禦寒笨拙的爲她擦掉臉上的眼淚,原來她是擔心自己啊。看來小混混對自己也不是沒感覺,只是她現在還不明白。
“我沒哭。”拍掉爲自己擦眼淚的手,耍無賴的說。
“走,去醫院。”扭頭對某個將軍惡狠狠的說“他要是有神馬事,我毀了你老窩。”拉着傷員離開,嘴裡還在不的教育着他,而他顯然很享受這種特別的關心。
只留東方流蘇一個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兩人的背影,更加堅定要把藺幼幼殺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