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小丫頭拐回了家,有了小丫頭的地方纔算是家。
小丫頭不在的時候,這裡只能稱上一棟空蕩蕩的房子。
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家,有大叔的地方,誤會也解除了。
家看起來又那麼親熱和熟悉,一切都沒有變過的樣子。
“呀,遭了。”
馨怡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捂住脣驚訝的喚道。
“怎麼了?”
陸子豪心房跟着抽緊關切的詢問道。
“我的維尼熊還在孤兒院呢,大叔你陪我回去拿好不好,不然今晚我肯定又睡不好覺了。”
馨怡雙手親暱的挽住大叔的手臂可憐兮兮的央求道。
這些日子,每天看到牀上的維尼熊纔有安全感,晚上要摟着維尼大熊才能夠睡得着。
陸子豪額頭隨即滑過黑線,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下來,他還以爲發生什麼重大事故呢。
“傻瓜,有我還需要維尼熊麼?我摟着你,或者你摟着我睡,都可以。”
陸子豪將滿面愁容的小丫頭帶進懷裡,讓丫頭嬌軟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親暱的提醒着。
心裡酸澀的想着這笨丫頭離家離得太久了麼,連他這個老公的功效都忘記了?
“哦,對哦,我竟然忘了。”
馨怡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她竟然忘了雖然每晚抱着維尼熊,腦海裡想念的都是大叔才能真正安然的入睡。
“真是一個小笨蛋,懲罰一下。”
看着小丫頭天真而又可愛的模樣,讓陸子豪就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一下。
陸子豪寵溺的笑着,鼻尖親暱的抵住小丫頭的鼻尖,邪邪的提醒道。
“怎麼懲……”
大叔的俊臉陡然放大,灼熱的氣息吹拂到臉上,大叔的脣離她的不到一寸。
馨怡陡然感到一陣心跳加速和暈眩,語氣也不由得變得軟軟沒有力氣。
不解的喃喃着,話音未落,她的脣已經被堵住了。
原來是這樣的懲罰,那麼再多也不壞!
好久好久沒有和大叔親吻了,馨怡每天都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也以爲自己真的已經可以不想了。
原來被大叔吻起來還是這樣的一發不可收拾,怎麼吻也會覺得不夠。
馨怡心裡竊喜着,癱軟在大叔懷裡享受着,雙手本能的勾起大叔的頸項熱情的迴應起來。
“丫頭,去衝個澡吧。”
陸子豪陡然推開懷裡的小丫頭,粗喘着,聲音沙啞而隱忍。
再吻下去,他會難以控制自己的把小丫頭撲倒吃個乾淨。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很久沒有碰自己的老婆了。
但是今天小丫頭太累了,又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嗯。”
馨怡嬌喘着意猶未盡的點點頭,依依不捨的向浴室走去。
沒有注意到大叔下-腹腫-脹的欲-望,心底升起一絲淡淡的失落。
馨怡哀怨的想着,人家還沒有吻夠呢,大叔就狠心的推開了她,是不是太久沒碰她,大叔都對她沒了興趣?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睜着骨碌碌的大眼睛靜靜的躺在牀上許久了。
誰也不開口說話,但都能從不平穩的呼吸中感受得到對方也同樣沒有入眠。
雖然剛剛狠狠的衝了一個涼水澡,欲-望早已消褪。
但此刻,將小丫頭摟在懷裡,小丫頭馨軟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
她自發絲傳來的幽香像好像上等的薰香,薰得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慾念,見風漲似的又一點點的竄起來。
陸子豪感到渾身燥熱難耐,在‘要’還是‘不要’的天人交戰中掙扎徘徊着。
有多久沒有這樣賴在大叔懷裡了?
有多久沒有這樣聞着大叔剛剛沐浴後的味道?
有多久沒有這樣躺在牀上聽着大叔沉穩又略顯紊亂的心跳?
幸福的依偎在大叔的懷裡,傷感而又甜膩的想着,幸福的笑容漸漸自臉上褪去。
馨怡開始蹙着眉頭,繼續糾結剛剛大叔怎麼會就推開了她呢?
按照以往的經驗和慣例,大叔應該是直接把她撲倒纔對哦。
難道,大叔真的對她失去了興趣麼?
“丫頭,在想什麼?”
已沉默了許久,似乎也感覺到了小丫頭的糾結和不安,陸子豪沉聲打破沉默。
“我在想……脫大叔的衣服。”
突然聽到大叔的嗓音,馨怡有絲心虛,不敢透露她的小心思在偷偷想什麼。
對上大叔深邃的眼眸,靈動的水眸轉了轉,泛着狡黠的精光,馨怡很邪惡的笑着,吐氣如蘭的說道。
馨怡在大叔詫異的眸光中,坐起身像個十足的色-女一樣,在大叔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開始手法笨拙的扒着大叔的浴袍,讓大叔的‘香肩’整個露了出來。
陸子豪由驚訝轉爲驚喜,以爲在小丫頭竟然熱情到主動‘投懷送抱’,正準備不再壓抑自己、反客爲主的將小丫頭壓在身下狠狠來愛的時候,
‘嘶--’的一聲,陸子豪本能的驚呼着,感到左肩上傳來一陣深深的刺痛感。
小丫頭竟然在,咬他?還是很用力的!
有些意外,小丫頭會有這樣的突然的舉動。
陸子豪眉頭皺了皺,任小丫頭的力度越來越大,不再發出一絲聲響。
馨怡很用力很用力的咬着大叔的肩頭,似乎想把這些日子來所受的苦、所有的委屈都統統的發泄出來。
逼-自己狠着心咬得很深很用力,很想將大叔的肩頭咬出血來。
最好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即便傷口好了也能留下一道不滅的疤,一輩子都宣誓她對大叔的所有權。
可,心終究還是不夠狠,在淺嘗到一絲血腥的同時,滾燙的淚滴在大叔的肩頭,脣齒間的力度開始逐漸減輕。
咬着大叔,原來自己的心也會跟着痛。
“怎麼不用力了?”
低沉沙啞的嗓音心疼的呢喃着。
陸子豪能夠感覺到小丫頭滾燙的淚滴落在肩頭,灼燒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這些日子,小丫頭一定受了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委屈!
雖然她不肯說,但他也能感受得到,他真的很該死!
“我,怕痛。”
馨怡怔怔的盯着大叔肩頭口水、血水和淚水混合下的傷口,委屈的嗚咽着。
她明明已經很用力了,可爲什麼還是那麼淺嘛,一定留下不滅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