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總是在轉瞬間即可消逝,笑酒歌自然要把握住時機。只見他揮手往前迅速一推,幾乎瞬間就在包圍圈中打出了一個圓形空洞。
而圍困他的數萬人卻因爲剛纔那驚人的消息大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算偶爾有幾個反應迅速的,當他們放出飛劍阻難笑酒歌時,也由於攻擊不夠集中,搞得到處都是漏洞,又怎麼可能阻擋住跟天魔化血刀人劍合一的笑酒歌呢?
如此一心突圍,轉瞬便已然將數萬人拋在背後,笑酒歌這才後怕道:“突然被數萬飛劍鎖定,這感覺真他?涼?的嚇人,害的老子這小心肝差點就跳出來了。還真得多謝那個大驚小怪的傢伙,要不是他引開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這次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呢!那情況下只要他們隨便來個齊射我就得掛在那了。”
人多不一定力量大,但人數衆多而且有組織就一定有着單人難以企及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爲何自己惹怒了這麼多人,但笑酒歌還是知道暫時不能隨便在洛陽邊上晃盪了,於是也不停留,乾脆藉着魚龍九變優勢,也不往上飛,直接就往下游遁去。
反正笑酒歌在水中速度依舊,出不出水面對趕路來說沒啥影響。更何況水下各種大怪甚多,笑酒歌還能沿途度化點精怪什麼的,也好增加點佛法不是?
黃河之長在遊戲裡也不知幾許,反正笑酒歌順着河流的流向,如同游魚一般在水中於小小蟹嬉戲打鬧並隨手收拾着周邊的怪物。如此數日方纔接近黃河的盡頭。
這一路上他們也並非沒碰到鐵板。但就算笑酒歌自認不可敵的對手,卻也難以對他產生死亡的威脅。
幾天下來。笑酒歌別的不說,由於全力提升等級。他足足升了三級還多,在蜀山劍俠中若是殺的妖怪比你低五級以上,獲得的經驗會減半,低十級以上就只有鼓勵性的一點經驗。而若是殺了高五級的怪獎勵經驗200%,每高五級增加100%。
笑酒歌這些天殺的怪物幾乎沒有比他等級低的,再加上掌中佛國的威力越發強大起來,笑酒歌現在幾乎都不再用其他手段了,只是隨手一擊就可拿下一羣百多級的精怪。這升級效率自然非同一般。
蜀山劍俠由於修煉功法技能都需要經驗,而且越是到後期需要的經驗就越是驚人。但幸好這是個仙俠遊戲,各種法術千般神通中自有刷怪能力特別強的技能。門派功法到達四十級之後也有禁法傳下,羣攻法術對現在的玩家來說已然一點都不稀奇了。而笑酒歌的這招掌中佛國也只是在刷怪能力上特別突出罷了。並不用覺得大驚小怪。
“約定的日子好像也近了,這黃河之中升級還是有點慢,該去更廣闊的地方玩玩了,你說是吧?”笑酒歌站在河海交融黃藍相接的黃河河口上,望着遠處一望無際的藍色滄海,聽着那激盪不休的奔騰海浪,即彷彿是在對坐在他肩膀上的小蟹說。又彷彿在問眼前的滄海。
“唉呀啊……,這幾天在水裡煩都煩死了!這海里又有什麼好玩的啊!我反正是不想再看到水了,說着一拉笑酒歌的長髮,順着發跡一路滑下。沒一會就遁入她的小宮殿當中,玩她喜歡的遊戲去了。
看到小蟹棄己而去,笑酒歌沈然一笑。突然想到佛國中那昨日已然被度化的龜丞相還沒放出來看過呢!
揮手將那龜殼附背,尖嘴猴腮的龜丞相放出。手中天變一引對着它那個綠頭黑帽就掃了過去。
看到落到一旁的官帽和那綠油油的光頭,笑酒歌有一種非常想要敲幾下的衝動。
不過這龜丞相好像看出了笑酒歌的想法。在笑酒歌付諸行動之前一個縮頭就將腦袋埋進龜殼中去了。
“呵呵!以爲縮頭就能將你那光頭護住嗎?”想到這笑酒歌就準備治治自己這新收手下的鴕鳥想法。
“咔嚓,咔嚓。”
就在笑酒歌剛準備動手的瞬間,身後側面突然傳來一陣‘咔嚓’的拍照片的聲音。
轉頭往那看去,一個身着白衣的美女正半跪在一個巨大的蚌殼上,拿着系統附帶的照相機正在那看着相機裡的畫面呢!
笑酒歌腳下用力朝着美女所在方向一腳踏出,腳下立時現出一朵金蓮將他拖住。
“雖然你是美女,但偷拍我,總要有個理由吧?”
看到笑酒歌在那自戀般的擺弄pos,美女抿嘴一笑,微笑着道:“也許我看你長的帥也說不定!”
笑酒歌當然聽的出美女沒說實話,卻順勢理了理頭髮道:“雖然很多人這麼說過,但不知怎麼的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感覺最真切,要不我站在這再讓你多拍幾張?”
美女聽了笑酒歌的話,笑着搖了搖頭,笑道:“你這人有意思,可惜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聽了這話,笑酒歌一句話幾乎就脫口而出。
“可惜什麼啊!甩了他就是了!”
可就在他張嘴將這話說完的瞬間,突然看到遠處蘆葦從中一隻大鳥帶着一人飛了出來。那人一雙鷹目狠狠的瞪着笑酒歌,很顯然是聽到笑酒歌剛剛的話了。
而隨着笑酒歌的目光,美女自然也很快發現了身後的異常。
“老公,別這樣!都是誤會。他不過是說着玩玩的罷了。”
美女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怎麼看都像是在護着笑酒歌似的。那人眼中的爐火自然也隨着美女的話語越發熾熱起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欺負我君臨的女人。看來是活得不賴煩了。”說着張嘴一吐,竟然噴出一股帶着無數火星的煙霧朝着笑酒歌捲了過來。
這煙火中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笑酒歌一時看不出究竟不敢硬接,急忙將兜率火放出擋住身前,自己則驅動金蓮一個急墜落入水中。
而這時那美女也反應過來自己一時情急說錯了話,趕忙拉住那人解釋起來。
一邊解釋還一邊將那相機拿給君臨看。也不知那美女說了什麼,很快君臨這傢伙就不再生氣,反而自掌嘴巴,一個勁的自責起來。
這場面看的笑酒歌嘖嘖稱奇。
過了一會,君臨彷彿想到了什麼,轉頭大聲對着水面道:“這位朋友可以上來了,這事是我不對,心眼太小。在這給你道歉了。”
雖然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齣,笑酒歌卻也知道自己開始說的話確實有些輕浮,說起來是自己不對。於是控制金蓮升到水面,摸着頭尷尬道:“其實道歉的人應該是我纔對,我這人說話不經大腦,多有得罪了。”
雙方年齡相當,又都是性情中人,沒有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然忘記之前的不快,很快就互通姓名,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嫂子你難道現實中是攝影師,不然怎麼老將系統相機拿在手上?”
“那敢稱什麼攝影師,不過就是個愛好罷了!遊戲中可是給你大哥添了不少麻煩了!你別看他嘴上說的好聽,心裡頭指不定怎麼說我呢!”鬱飛煙抱着君臨的胳膊,靠着他的肩膀雖然嘴上說着怪話,那滿臉的幸福卻怎麼也掩藏不住的。
“別聽你嫂子胡說,我心裡那有那麼陰暗,倒是今天偶遇,卻沒想到笑酒歌你也是天榜高手,卻是難得,要不我們兩找個機會切磋一下,你看如何?”
“你們男人啊!玩遊戲就知道打打殺殺爭強鬥狠,你們看看眼前這海天美景,怎不比那有趣得多。真不知道你們怎麼那麼喜歡爭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