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像這樣部分家將帶過去,這些家將的安全問題已經成了徐思夜心中的憂患。
徐大數日不着調,但家將的處理問題上是一把老手,徐思夜不得不聽取他的意見。
“公子深明大義但凡大家族搬走的時候,像我們這些家將總是遺留在原地,難爲公子還爲我們打算,我們此生必定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此生報不完,來世變成牛也要駝公子成佛去。”
“你們這些家將都是跟隨我父親徐有成,莫說得到我今日得尊重你們,你們之中有些人便是做我叔叔都是使得的。”
底下的家將竟然感動不已,自從徐府落敗之後,他們便四處飄零,寄人籬下,那日一聽徐府召見忙趕了回來,本以爲便如同一個二等的小子被驅使,然後聽到徐思夜這番話,又心中慢慢的找回了當年他們跟着徐有成的感覺。”
“公子厚愛,我們無以爲報,必定對待公子忠心耿耿。”
一個家將大喊起來,不多時家將都一同大喊起來跪在地上,只是看着徐思豔滿臉的感動。
徐思夜心想,自己平時一些小恩小惠便得出了這些家將的心,這些家將在未來便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不管從前怎樣跟着我父親怎麼樣,但你們都是跟隨我父親的老人,我今日便是叫你們一聲叔叔。”
徐思夜動了動,只看着眼前的衆人,衆人齊刷刷的跪了一地,自己心中自然也是感動不已。
“明日我們將入住林府,家將之中若是想跟我們走的,並可跟我們走着,不想跟我們走的,只能駐紮在徐府替我看護好這徐府。”
徐思夜想知道這些家將自然是在徐府中呆慣的,若是自己能引出一部分家將,便也罷了,可不料這些家將紛紛表示,願意跟着自己去林府。
“公子自然知道諸位忠心自己,但若是將這麼多家將帶去林府,也是一筆大的花銷,況且我們這徐府還需要人駐守。”
徐大眼明手快,看見此番情景又怕徐思夜爲難,不如自己跳出來並說了這一番話也就讓的老家將們心服口服。
“徐大兄弟說的是,倒是我們唐突了。”
徐大見這情景便安排起來以免發生所有人都想留在徐府的情況,立刻便將這些家庭分成了兩撥,一部分跟着徐思夜帶去林府一部分則是駐守在徐府之中。
汴京城中以高門大戶門前兩個石獅子便如同鍍了金一般熠熠生光,牌匾上赫然的寫着史府二字。
當,當兩聲敲門聲的敲門聲,在漆黑的夜裡聽起來格外明顯。
只看那史府當中一個小子探出頭來,慌忙的看了幾下,看見那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史府門口,並急忙邀請進去。
“小人拜見史大人。”
“你林家向來與我史府毫無瓜葛,今日怎便得空到此地來。”
“只見那黑衣人緩緩的說道,是,大人說小民毫無瓜葛,但是,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免不得成爲了朋友。”
一說完,黑衣人便桀桀的笑了起來。
“你混說什麼?本大人向來愛民如子,怎會與你勾結去海南一個無度的小民。”
那太師椅上手的人,冷冷的看着那黑衣人,忽然語氣一變,說出這番話來便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大人說的是,是小人唐突了,大人向來愛民如子,自然不會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
那黑衣人一看史彌遠雖然生氣,但仍舊是喝着茶,在此事上還有迴環的餘地,只想自己多說兩句好話。
“本大人當年便是受了一些人的挑撥,導致於現在陛下離心,若不是如此我這官位怎肯居於人下。”
“大人早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又何愁擔心,受到他人的排擠呢?”
“徐有成。”那上位者用兩隻手指捏起茶,緩緩的吹着茶,吐出這三個字來。
“大人何必擔心徐有成早已死去,只留下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若是大人有意不讓他活再加上小人從旁協助,定然讓徐府死無葬身之地。”
那上位者嘿嘿一笑,雖然沒有說出任何自己的想法,低笑默認了這件事實一般。
“本大人是像對一個平民百姓動手的人嗎?只不過是看着你可憐,才略微出一份力幫你便罷了。”
“大人體恤小明,小明自然知道,若不是有大人恐怕早就上天如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你如此想便是最好,若是日後出了什麼事,本大人也保不住你。”
那黑衣人看着上首坐着的史彌遠,心中不禁感嘆,這是史彌遠做到如此地位,還是有一些手段的,事情還未發生,便將自己先摘了個乾乾淨淨。
“這次小民來的急,沒有備多少禮物,只有小民這幾次經商蒐集的一件古玩珍寶。”
那黑衣人將懷中抱着的錦盒打開,只見一株珊瑚露了出來。
“這珊瑚是佛教七寶之一,也只有身份的人才配得上,這珊瑚小民哪有命來享用。”
那黑衣人一臉諂媚的向着太師椅上的人笑到,慢慢的說出這番話來。
“天材地寶自然是有能者居之,而這天下的有能者只有陛下,這株珊瑚你不是敬獻給了我,而進獻給了陛下來疏通你子孫科考試的門路。
那上位者說出這一番話來,底下的黑衣人心中便明白這是一種說法,只是爲了撇清楚自己的關係罷了。
“那是,那是這天下天材地寶都應該是屬於皇上和大人我們哪有這福分呢,還敢染指。”
那黑衣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是迷人的眼神,漸漸的在珊瑚上打量而去。
只見那珊瑚通體長一丈二,形態端莊,儀表非凡,正是珊瑚中的上品。
“此等寶物自然要進獻給皇上,你先拿着我的信物回去,若是有消息我便自會通知你,若是你不得空讓人拿着我的信物,也可使得。”
說完史彌遠讓那小子拿過來一枚鯉魚佩環遞給了黑衣人,並且收下了那株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