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聽完心中才明白,原來是那番邦之人在邊境作威作福,而那官員又不官,方纔導致了這些平頭百姓並無地可去。
“那番邦人上是否有什麼信物之類的。”
“有他們的信號便是一隻鯉魚佩環。”
徐思夜心中想着,又是鯉魚配環,自己可見過那鯉魚佩環多次了,若是自己將這種事查清的話必能將查清鹽務。
可這事是那麼容易清楚明白的能夠查清呢,那裡玉佩還與諸多事情糾葛在一起,便是自己一時三刻也是查不清的。
鹽務與鯉魚佩環還又有關係,並且牽扯到番邦人,那這件事不能不值得重視,徐思夜心中想着便忙帶着家中的幾個家將向着林府奔去,並要將這些事告知當地官員讓他上報皇帝。
日子過得飛快,此時已然是端午時節,端午時節歷來在這揚州城中的家家戶戶都是要插柳以及包糉子的。
徐思夜解決了那件事之後便帶着那王大以及諸位家將到了揚州城中,揚州城中依然是翠柳如煙,一股水潺潺的流着倒有一番別的情趣。
“我真想不管這任何事,在這揚州城裡掉一輩子魚便也夠了。”
“竟然說出這番話來,讓你釣一輩子那豈不是我便是那釣魚婆子,生的孩子也是個捉魚的小孩了,難道你竟如此放得下功名利祿。”
徐思夜心中知道林瑜打趣自己,也不去呆呆的說道。
“倒是你願意陪我嗎?”
“我纔不願意,我要在林府中過好日子,到時候天天去買你的魚,你也跟我門當戶對。”
徐思夜聽見林瑜這一份別出心意的話,心中已經是驚看萬分,林瑜看似癡傻,但說起話來倒是有理由,若自己將林府和徐府交給他倒也無錯,也省去了自己很多煩惱。
“若是想讓我與你們門當戶對,那我便教你個妙招,直接將您家的一半財產分割給我,那我們豈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還敢有人非議不成。”
徐思夜看着林瑜緩緩的說出這句話,林瑜這般聰慧的人自然是聽懂話中的意思的,可是林瑜卻說。
“只是那林家中的家產還有四房五房的人在,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必定將它分給你一半,我們從此離了這揚州城在也不理俗世,找個偏僻的地方過日子罷了。
徐思夜聽見林瑜這番話,卻和自己當初的想法是有些相同了。
徐思夜剛走進揚州城,首先看見了美景而來,忽然聽見了一陣打雷聲往天上一看,遠處泛着五色雲彩,黑壓壓的壓着那揚州城。
徐思夜前世雖不是氣象學家的,對於這氣象是有一些自己的理解的,看着氣象天氣便知徐揚州城的天象並不如同原來一般平和,一定要有大事發生。
若你信我只到林家去,給林家用鹽引換的鹽恐怕也已經到了,只將它們全部收進去,莫虧損質量。
林瑜看着徐思夜突然說出這話,心中不解,但自己是無條件的相信他的,便讓丫鬟去小子騎馬去吩咐林家之人將所購買的鹽都收了起來。
“你怎會如此之說,看天邊泛着五色雲彩是祥瑞之兆,再加上端午又有系五色絲線的風俗,這分明是吉兆啊,爲什麼突然會想收起購買的鹽呢。”
徐思夜自然不能說以前是自己是上網看過這一切,“天機不可泄露,知道天象不平和,恐怕這一兩日會有風暴或者這大雨來才讓你把鹽收起來,免得淋了雨,受了潮或者損耗質量,這樣的話林家豈不是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林瑜卻撲哧一笑,“那鹽是土鹽自然受到太大的損失,只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是真的神機妙算還是來哄騙我這小女子不成。”
“我自然不會哄騙於你,只是這天下又不和道,好像是冰雹一般。”
“冰雹是什麼?我還從未見過冰雹,難道這老天聽見了,我還真希望老天降下一陣冰雹讓我看看。”
徐思夜瞬間滿頭黑線,不知道林瑜是真的天性如此,還是故意裝作呆呆傻傻的樣子讓自己開心,若是冰雹大的話,恐怕會有不計其數的人收到傷害,還要希望老天降下冰雹?
“若是有冰雹,恐怕會有很多的百姓流離失所,如果是爲着你自己開心就下冰雹,也不用管了的,那些百姓又如何辦。”
“若是如此我便不要冰雹了,只希望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這恐怕由不得你和我。”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林瑜一陣的擔憂,想到這些問題來又喊人將林家的鹽收拾起來,又讓人準備了很多的被褥以及潔淨的用水。
冰雹一來地下水必遭污染,那肯定是用不得的,若是不準備好,恐怕自己都不夠用,如何賙濟窮人。
“對了,還要購買大量的米。”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林瑜,一件一件事的豐富吩咐林瑜,雖然在自己面前顯得呆呆傻傻,但辦起事來卻毫不含糊,只打發小子去買米的買米該收拾的收拾,只自己還未到林府去,各種事情辦得妥妥帖帖。
底下的下人雖不明白徐思夜和林瑜這一頭霧水的話,如此便只能讓自己出面去購買哪些所需要的東西。
傍晚風涌雲動,只看見天上落下一顆顆如同雞蛋大小的冰雹,徐思夜看見路上的行人急忙迴避。
徐思夜早就知曉了這一切,並打發小子去收拾購買東西,若不是自己提前預知了,恐怕林家也會受到不小的災難,於是又回到林府喊來徐老二。
“徐老,那你去和林家的那小子出去察看一番,看看着周圍百姓受災情況如何。”
那徐老二與林家小子便出去查看,徐思夜心中又惴惴不安,又打發了一撥人出去查看別的方位的狀況,這幾個人打發出去之後去徐思夜心中才安定下來,自己一直等消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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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下了下了徐久才停下,林府中都甚至堆了二尺有餘,徐思夜心想着冰雹如此淅淅瀝瀝的下着,恐怕並有人藉着天象說是對自己查鹽務也不利,自己還是早做打算爲好。
徐思夜心中焦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坐在太師椅上緩緩的喝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