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揚州城,徐思夜又給我上了釣魚悠哉悠哉的日子,而陸星也對那日發生的事絕口不提,彷彿這一切的事都並沒有發生過一樣,而皇帝也下令不再追究此次開倉放糧的事情,不由得揚州城中的百姓都紛紛的讚揚皇帝體貼下屬,愛民如子。
這其中的關竅穴徐思夜自然是知道的,若不是自己的一直出謀劃策,陸星又怎能平安的度過這一劫。
徐思夜看着自己現在掌握的林府以及徐府心中不由得一絲感動,心想到這林瑜果然是好樣的,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也多虧了如此,自己才能夠在皇帝與衆多事情只見斟酌而沒有後顧之憂
不久,皇帝便成了一道消息下來,說要再出去另外建造一座揚州行宮,方便自己所用。
消息一傳出,揚州城中的百姓紛紛是憤懣萬分,剛纔誇讚老皇帝愛民如子,爲何突然又要建設行宮,那本來就是一件勞民傷財的事兒。
林瑜私下琢磨不透,只能去問徐思夜爲何皇帝爲何要突然建設行宮,半天才找到徐司夜,他已經坐在釣魚地方的柳樹下面睡着了,林瑜半天才把徐思夜搖醒。
“我問一位好皇帝突然要建立行宮,此番揚州城中接受天災,百姓已經是困苦不堪,若是在建立行宮,恐怕揚州城中的百姓立刻有暴動的危險。”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皇帝肚中的蛔蟲。”
徐思夜看着眼前林瑜着急的樣子,想象中自己好久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不如來逗他一番,便說出這句話來,
“你若是不告訴我,那是你怎又會去那麼久,我便將你和陸星面見陛下的消息在揚州城傳的沸沸揚揚,也看一看你能否完成皇帝所交代的一切。”
林瑜雖然猜不到皇帝爲何突然要建立行宮,但是對於徐思夜的一切他還是有所清楚,看着這個與自己生活了幾個月的男人,自己已經熟悉他的一切秉性。
“你敢。”
徐思夜一聽林瑜說出這番話來,知道他是個敢作敢當的,將此事宣揚出去,恐怕不僅不會完成皇帝的任務,那還有什麼嘉獎,恐怕自己將會受到皇帝嚴重的懲罰。
“你要是真想知道,我會告訴你,你坐過來罷。”
林瑜又看着徐思夜樣子,並不像開玩笑,邊笑邊到徐思夜跟前,與徐思夜並排坐下,徐思夜才緩緩開口。
“我的大娘子想知道主君爲什麼不會告訴你,那今日我便細細的將朝中的形勢一一的與你說了,也好讓我的大娘子做個賢內助。”
林瑜一聽這話便立刻安靜下來,也不再煩擾徐思夜,也恐怕徐思夜一生氣便不會給自己講一般。
現在朝中的勢力現在分爲三派,一是以皇帝爲首的一幫,他們籠絡的是一些老臣的後裔,比如我跟着我的父親,二是由另外一些主張不同的大臣建立的。
他們以史彌遠爲首,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派別,三則是言官,他們是中立派憑藉着罪不及言官的制度,在朝中隨意的彈劾。
林瑜雖然徐思夜跟她說了出來,但是這些依然聽就她是腦袋發昏,她聽不懂國家大事。
“是不是聽不懂。”徐思夜一看林瑜的情形便忙問出這番話來,可是林瑜哪裡承認自己聽不懂。
“你怎麼知道我聽不懂?我只是想起別的事兒來了。”
“那若是這樣,我便接着說了”
徐思夜看着林瑜的事情,是他自己聽不懂,爲着面子才說出來話來,於是又細細的解釋了一番。
“可這又與皇帝要修建行宮,有什麼關係嗎?”
“你還記得王大,就我們來林府路上遇到的那個土匪。”
“他不是被我們壓在後院嗎?難道與他有關。”
“正是,因爲近來汴京城和揚州城中已經混入了大量的番邦人,關鍵懷疑他們意圖不純,又加上王大所說的鯉魚環佩,他們的陰謀,而我幾次已經已然見過這鯉魚佩環,於是同皇帝定下了計謀要將這些番邦人全部引出來,然後一舉殲滅。”
林瑜一聽這話心中也是明白了很多,無非就是皇帝修建行宮只是一個名頭,目的是要除去這些番邦人。
“可皇帝要出去翻班人,爲何非要修建行宮不可。”
“大娘子聽主君我給你細細的道來,若是普通的情況那些番邦人肯定是不會出現的,很可能導致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如果是本朝的人民發生了暴動,那些,番邦人竟然是按耐不住的,”
“看起來要修建行宮實際上皇帝早在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只等着那些番邦人聯繫,讓他們一舉殲滅。”
“我的大娘子真是聰慧短短的幾句話便將我這麼多話,都沒有表達出來的意思說清楚了。”
林瑜一聽是要誇他,早已成熟的少女心卻已心花怒放,一口咬在了徐思夜的耳朵之上,
“我自然是聰明的還偏要你誇不成,若你今日不告訴我,我便宣揚出去,你告訴了我,我便守口如瓶,自然不會破壞你的大計。”
“我知道我家大娘子是有分寸的人,所以纔敢將這秘事告訴我家大娘子。”
徐思夜心中清楚,雖然林瑜看起來不着調,但是在處理大事的方面還是很有分寸的,應該是與他經商經歷有關。
“林府和徐府呢,出現了什麼情況沒有,可別像上次一樣將大娘子的身體虧欠了。”
徐思夜說出這樣的話,林瑜便早早的聽到,聽着他問這句話,自己早已是身懷六甲,若是還如同上次一樣,恐怕自己又將身子虧欠,他巴不得早早的將這些家事全部推給徐思夜自己去享清福,
“今日纔想到你的大娘子,這兩日府中事情都可叫我趕上了,我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我好好補償娘子一番如何,徐思夜除了給他弄吃的便是給他弄吃的,這幾日竟然將自己喂得漸漸的胖了起來。
“若是在照你那樣吃下去,恐怕我再過幾年連路都走不動了,我便跟你直說了,我只想着你哪裡騰出幾日讓我得閒,也去釣釣魚之類的。”
“大娘子原來是如此打算,那便二府都交給管家去管,我們只一味的釣魚偷懶便罷了。”
徐思夜當即叫來身邊的小子,吩咐下去林瑜這幾日不問家事的一件,一切家事的林瑜身子好了想管時便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