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在尋找着證據,同一時間,在距離番禹有個十幾裡的地方,有着一個高不過十幾米小山坡,小山坡背對番禹的方向。
這裡是一個小樹林,不能稱爲森林,還沒有那麼誇張能成爲森林,但是叫做小樹林還是戳出有餘的。
這樹林裡還有一個小木屋這小木屋看起來雖然不怎麼大,但是,但是看起來還挺不錯的,應該是建造久遠了。
在這麼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間爲處於人跡罕至的木屋忽然有幾個人影晃動。
他們都是慢慢的在向着這木屋靠近,看上去這木屋內有什麼東西似的。
這在樹林裡,他們還是慢慢的向着木屋移動,你一定會問這些人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不直接的走進去。
這羣人一共有十幾個,而就在這羣人當中的最前面的第一個人已經走到了幾乎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了這間木屋的牆壁了他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這木屋內有什麼東西能讓一個人這樣。
就在第一個人悄悄的對着在他的身後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就待他一聲令下,所有人即將羣起而攻,他們的步伐很輕,幾乎是沒有發出來任何的聲音,周圍還是顯得十分的安靜,這裡靜靜的,但是好像是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周圍寂靜無聲,安靜的可怕。
事實都無絕對,就像絕對安全的環境之下也是感到相當的可怕,就在這同時候,異變突生,忽然那木屋裡的窗戶直接就破碎了。
從其中伸出來兩條鐵鏈子,這兩條鐵鏈子不想是我們想象的鐵鏈子那樣,反而倒像是是軟軟的繩子。
不過這個繩子可有點可怕了,因爲屋外居然是有人,這鐵鏈正是向着那些人而來的。
鐵鏈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的就開始將一個人給捲住了,迅速的將這個人給捆住了。接着這個人被狠狠的拋到半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在屋外的人才反應過來,衆人開始紛紛躲避起來,這個時候衆人才想起來躲避。
不過還是逃不過鐵鏈的襲擊,無一例外的發出了刺耳至極的一聲慘叫,而且也就這麼一聲的慘叫,所有被鐵鏈掃的飛到了半空中的人。落下地之後,都是一動不動了。
當這屋外的人都差不多趴下的時候。這鐵鏈也是落在了地上,這周圍又一次陷入到了平靜。
遠處有幾個人一直注意着這些其中一個人嘆氣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夠給揮動這麼長的鐵鏈,而且我們的人很多都是被殺了!”
“他們剛開始表現的很懦弱,任我們擺佈,但是我們錯了,這老頭不簡單呀,我們到底惹了什麼人。”
兩人說完。木屋的四周又再度的陷入了沉默中,一切都顯的很安靜,安靜的叫人心慌。
“老人家得罪了,想不到老人家還是一個高手,我們多有得罪,不如老人家出來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停了許久這,陸續有人來了這。其中一個年輕人來這裡開始了說了起來,想要和屋內的人和解。
聲音的主人有一個二十多歲,他說話的語氣中夾帶着濃濃的歉意與焦急的味道,雖然說話的語氣是這樣表現的,但是臉色卻陰沉無比,好像是要對什麼動手似的。
這話說過沒有多久。緊閉的木屋終於有動靜了,破碎的大門輕輕的被人由內推了開來,一個老頭出現了
看上去是一個十分和善的老頭,就連趙旭也想不到這個老頭就是他所要找的蘇老,只不過蘇老此時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
但他手指一點,木屋的後面就有人悶哼一聲,然後只聽到幾聲撲通到底的聲音。那是人倒下的聲音。
然後慢慢的走到木屋外三公尺處,冷然的一掃四周,右臂忽然的往前一伸,一顆大樹直接就倒下了。
衆人看到這一切都是驚恐萬分,這些人都是想不到這個老頭有這麼強悍。
“怎麼老夫有這麼可怕嗎,你們怎麼回事,還記得你們先前是怎麼羞辱老夫的嗎?”蘇老這個時候說來這麼一番話。
他還記得自己和蘇大財他們一起坐在馬車上在幾個人的護送下要離開番禹了,不想在半路卻被人截住了,護送自己的那些人都是被殺了。
這些人都是趙旭派過來的人,被這些人給殺了,蘇老他們也是很害怕,不過這些人根本沒有給這些人給蘇老他們反應的時間,就要將他們押走。
當初蘇老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自己也沒有反抗,但是這些人居然看上了蘇大財的兒媳婦,這就讓他十分生氣,當場就擊斃了幾個人,然後就帶着蘇大財來到這個小木屋。
蘇大財也是被自己的老爹這一手直接給震住了,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老爹一直都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身手,自己也真的是醉了。
“老人家想不到您居然有這樣的身手,是把我們得罪了,我們就此離去,改日定向老人家賠罪。”誰也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是南漢的太子。
“你叫劉守節,是南漢的太子吧,不錯也算是一個人物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你爲什麼要爲難我一個老頭子,不知道能不能給老夫一個答案呢?”
蘇老也是看着劉守節說道,他好像十分的看不起劉守節,你一個太子居然要對付我一個老頭子真的不知道爲那般。
而且此時蘇老的身體好像是處在進攻的狀態,大有隻要劉守節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他就能將這個人給直接的幹掉。
“我勸你們的人老實一點,不然老夫可不管你是不是太子,老夫此時眼裡只有兩種人朋友和敵人,回到老夫的話吧。”蘇老看到周圍的人還想向着自己靠攏,於是他直接的開始出言說道。
趙旭此時要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這蘇老居然還有這樣的霸氣,還敢恐嚇這麼多的人,這老頭到底是誰。
劉守節此時冷汗淋漓,因爲他也趕到了威脅,這個給自己一種十分危險的信號,自己如果不按照這老人所說那樣去做,自己很快就能變成一具屍體,他敢這麼肯定,他害怕了,誰說的這個老頭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