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贊一人居然生生的逼得別人不敢出來迎戰,這還真是奇景呀,不過軍中最不缺的就是熱血男兒。
在呼延贊這樣的挑釁之下,還真的有人出來了,此人的勇氣還真的是值得誇獎,不過緊接着他就爲了自己的勇氣付出了代價。
被雙鞭砸的似的不能再死了,在他之後也有兩人走了出來,不過他們都陸續喪命在了呼延讚的鞭下。
此時已經沒有人在敢出戰了,這時候趙旭卻是哈哈大笑:
“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呼延將軍,將軍快回本陣休息一番,讓我手下的黑旗軍給你演示一番可好?”
呼延贊一聽,眼看也沒有什麼將領可以殺了,就悻悻的回到己方的陣營裡來了。
這時候趙旭手中的黑色小旗再次回去其他,後面的黑旗軍慢慢的走了出來。
這一個渾身黑衣黑甲的人帶領下這五千人慢慢的走了出來,雖然速度緩慢,但是沒有人敢小覷這些人的威力。
咚咚響的馬蹄聲好像是踏在了每個人的心上,他們的身上散發着一股令人心驚的煞氣,這是在死人堆裡磨練出來的。
再看他們身上的裝備,一般的人根本就受不了,要知道一件平常的鎧甲穿在身上上,一個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然而,這批全身都是黑色軍士穿在身上,卻顯得行動自如,健步如飛,讓人簡直難以置信。
單單這一點就讓解州這些悍卒望而生畏了,不,應該說是佩服了,這些解州軍不是李重進的那些草包士兵,他們纔是真正的勇士。
英雄惜英雄雖然是敵對的雙發,但是並不妨礙他們欣賞這些士兵,這一點也很正常。
方爲民看到這一幕也是很震撼,即使是碰到契丹的騎兵他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不知道今天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身爲一個身經百戰的將領,他立刻就冷靜下來,讓自己的部隊做好戰鬥的準備。
解州軍也是一支經歷大小戰役無數的軍隊,所以在自己的將軍一聲令下迅速的將自己的隊形整了起來。
“全體都有,消滅前方的敵人,向目標前進。”這些當然不是用嘴喊出來的,而是旗語。
黑旗軍的將士們,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默默的拿出自己的長槍,由原來的一縱隊,變成了橫隊。
沒有任何的停頓,他們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就是眼前這些人,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他們也是很好的履行了這一職責。
對面的解州軍也是絲毫的不含糊,他們用的也是長槍,但是看上去比黑旗軍的小上那麼一號。
也是沒有任何的停頓,他們也是手握這自己最得意的武器,向前緩緩的走去。
原本趙旭是打算讓這些黑旗軍的將士,都馬上作戰的,但是想想還是有機會吧,現在先試一試他們的戰力。
對面是一萬多人的解州軍,他想看看在一比三這個比例下,黑旗軍的素質如何。
當然了他也不會讓黑旗軍孤軍奮戰的,萬一有什麼意外的的話,他會讓這些禁軍全部上去的。
很快一黑一紅兩股洪流匯合到了一塊了,這不是河流匯合,這是血於雨的匯合。
兩股洪流剛一接觸就聽到嘭嘭的兵器碰撞聲音,還有是的不斷的哀嚎聲音。
近距離看的話,會發現黑旗軍的長槍傷害要比解州軍的大的多,凡是被黑旗軍刺中的人。
血液就會以一種很是誇張的樣子,順着上面的小小血槽,噴射出來,不一會兒可能就會因爲是失血而暈倒,被踩踏致死。
雖然只有五千人,可是面對比自己多好多的敵人,他們並沒有一個人後退,而是有序的殺着敵人。
慌亂中能看到地上的屍體,鮮有是黑旗軍的,大部分都是解州軍的。
由於人數衆多,解州軍並不能夠完全的施展開來,好多人都被堵在了後面。
再看黑旗軍基本上都是兩人合作,不需要特意的配合,所有的士兵都是會自動的找到自己的搭檔。
只要看到那裡只有一個人,馬上就會有一個人過去,這樣的效果十分的明顯,看着地上的屍體就知道了。
方爲民身爲一個副將也不是白給的,眼看抵擋不住黑旗軍的攻擊,立刻變換隊形。
讓大部隊散開來,這樣就形成了比較大的空間,如果黑旗軍在是兩人配合的話,一定不行,再說他們人手也不夠。
鑑於此,黑旗軍的那個將領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見他的手一揮,黑旗軍的士兵們,立刻將長槍棄之於地,就在解州軍的面前把自己的武器扔到了地上。
方爲民也是搞不懂這些人在幹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們是不會投降的。
很快他就知道了,所有的黑旗軍將長槍棄之於地之後,取下自己身上的弩。
原來他們是要用弓箭,什麼弓箭,就在他們準備有所防備的時候,漫天的箭雨就撒了過來。
這種弩和一般的弓箭,一般的弓箭只能一個人拿着,拉一次,換一次箭矢,然後才能發射一次。
這個弩可是不一樣,可以連續發射十支,只要將箭匣放到上面,在機簧的彈力下,盡數向解州軍哪裡發射了過去。
箭過之處,人是倒下一片,有的人身上已經插滿了羽箭,在猝不及防的之下,這些解州的精銳已經喪失了大半。
這些黑旗軍也並不是箭箭都能射殺一個人,不然五千人,一人發射十支箭,就有五萬了,可是對面的人才有一萬五。
也只有前面的黑旗軍的弩是對着人的,後面的人都是斜對着空中發射的,不然這仗根本就不用在大下去了。
發射完一輪弩箭之後,他們抽出了隨身的到,看上去很重的樣子,這正是加重的鋼刀。
雖然比不上唐朝騎兵的陌刀,但是也是不容忽視的。方爲民正爲剛纔的箭陣發愁呢。
一看這裡他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再看看自己死傷的兄弟真的是好久沒有碰到這樣的對手了。
就說剛纔的長槍對陣吧,他們的盔甲好像比較堅硬,刺不穿一般,當自己用盡全力刺透之後,他們居然不顧自己受傷,還要來刺自己。
還有的已經被削去了手臂,但是依然沒有倒下,還是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
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既然如此的悍不畏死,契丹人也不過如此吧。
但是這樣的軍隊最能引起自己的興趣,看着這箭雨停了下來,方爲民就立刻讓自己手下的士兵,準備好作戰的準備。
他好像看到個那個領頭的人了,正是他在陣中不停的指揮着黑旗軍變換陣型。
自己一定要生擒此人,看來是不是三頭六臂,竟然能夠訓練出來如此強悍的軍隊。說着就向那名看似將領模樣的人奔來。
在黑旗軍中沒有人見過他是誰,只知道他是臨時的統領,他的武器就比較特別了,是一對鐵錘。
看到身邊的敵人,他就掄起手上的這二個大鐵錘,方圓數丈之內的人,只要是被砸中的,都是血肉橫飛。
即使有人能夠擋一下,也是被砸的暈頭轉向的,所以可以說根本就無人能接他一招半式,這樣死在他手中解州軍就不知凡幾了。
哪裡人多,他就越喜歡往那裡扎,衆多解州軍被他打得哭爹叫娘,哀號不已。一見他來,立即一鬨而散,恨不得爹孃多生一條腿。
方爲民正在加緊步伐向他襲來,這個傢伙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較量一番。
再看看他周圍的人,也是不斷的聚集,但是全是己方的人,向將此人圍住。
可是卻毫無用處,大家看到有許多的同仁都是死在他的一對鐵錘下,沒有一個人敢向前了。
雖然有心和他較量一番,但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兩者相比還是保命吧,只好遙遙的將他圍住。
但是他豈是讓人牽着鼻子走的人,解州軍所聚攏的這一小塊陣形在他一個人的衝擊下很快地就潰不成軍,所以有時候一個人是可以影響局部的。
這邊在一旁觀戰的其他宋軍將領也是不住的點頭,此人是絕對的勇武,看此人也是一名將領,看身形也是很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誰。
再看他手下的黑旗軍,他們手中拿着沉重的刀,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行動。
他們很快就進入到了解州軍的“包圍圈”內,不過這也是他們最樂於看到的。
那比一般到要重很多的刀,在他們手裡卻想玩一樣,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新的花樣。
相反就是最實際的招式,只要能最快的將敵人制服,這是他們的追求。
只見他們手中掄着刀,朝着那些解州軍的腦袋上就看上去,什麼力劈華山,橫掃千軍這樣的招式現在是最實用的。
雖然不華麗,但是卻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傷亡,一萬五千的大軍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了。
試想一下,第一次集體出戰能有如此的驕人的戰績,黑旗軍想不出名都難,正是這一站,人們才注意到這個黑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