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你這是魯莽了,誰不知道我們這位爺的脾氣,加上前一段時間在海上出的哪一些事情,現在士兵們心裡都憋着一股氣呢,您這個時候居然說出來這樣的話,太子能不生氣嗎?”
在趙需走後一些跟過來的官員,開始圍在宋青蓮的身邊開始勸阻宋青蓮了,特別是那些跟宋青蓮平日裡交好的官員,更是爲宋青蓮擔心,因爲趙旭說要將他送到契丹,契丹的兇殘他們已經領教到了,現在要讓他們去的話,那真的就是去送死了。
“可是他們已經投降了,無論是哪國人只要投降了,就代表他們放下了武器,不再是士兵了,就和普通人一樣了,哪樣的話我們爲什麼還要對付他們呢,這有違上國的風度。”
宋青蓮面對同僚的勸說並沒有領情依然再苦苦的堅持,這些同僚也不能再說什麼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宋軍已經開始了大規模的追擊,當然了依然是沒有什麼俘虜,很快福岡這裡就被佔領了,是徹底的佔領了,凡是扶桑士兵都被誅殺了。
那些平民趙旭嘴中沒有下令讓將他們屠殺殆盡,因爲趙旭覺得這片土地宗師要有人來經營,以後移民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但是隻要是士兵趙需缺一點都沒有手軟,躺在地上的都是士兵,平民也有傷亡,那是在宋軍進城的時候有人抵抗,他們怎麼能夠抵擋住,
這不半天的時間宋軍的已經徹底的將這裡佔領了,宋軍的軍旗已經插滿了城牆。
趙旭他們已經來到了福岡的行政中心所在,這裡還有人沒有逃走那就是福岡的官員,之所以沒有殺他,因爲他讓最後抵抗的人放下了武器。
“啓稟殿下,那頭豬帶到!”傳令兵恭敬的說到,那頭豬是對扶桑福岡官員的一種稱呼,因爲大家都自動忽略了他的名字,只是根據他的身材來稱呼他,還被說他長得真的像是一頭豬。
“讓他進來,對了準備好幾個會扶桑語的人進來,畢竟有些事情我要問問他。”
沒有過多久一個大腹便便、你看上去就想踹他一腳的人見來了,滿臉的齷齪和討好的意思,趙旭連頭都沒有擡,就這樣看着他。
“看到這個人,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豬玀了,問問他,他爲什麼要投降,不是說他們的傳統失敗了就要切腹嗎,他爲什麼會投降?”
趙旭對身邊的人說道,立刻就有懂的扶桑語的人開始詢問了,胖子時不時的點頭哈腰,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不過趙需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殿下他說的是那什麼切腹是有的,那是忠誠於天皇的人,他不是忠於天皇的人,他們是忠於鈴木閣下的,所以他們不會切腹。”
鈴木閣下?
這個人是誰,怎麼可以和天皇分庭抗爭,趙旭有點意外,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這個人、
“問問他這鈴木閣下到底是誰。”
“鈴木閣下叫做鈴木御郎他掌握着東南部,他原來的名字叫做內褲真賤,我們都是他的家臣,我們只忠心於他。”
趙旭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傢伙,想不到他居然改了一個名字和姓氏,看起來這麼多年他確實混得不錯,連自己給他的那個名字都換了看來翅膀硬了之後一定會做出來一些事情了。
趙旭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在陣地上有幾門火炮,那明顯是大宋的產物,但是卻在這裡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這不得不讓趙需懷疑。
從他口中趙旭知道了一些事情,這些都是鈴木御郎運來的,天皇知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這麼多,有這些就夠了,軸線也沒有再問什麼,讓人把他給帶下去了。
鈴木御郎,想不到這麼多年自己安插的一個棋子居然成了氣候,還是一方的諸侯了,趙旭想道這裡誰他的領地,他能力還真大,這麼多年以來他給大宋很多的情報,扶桑東南部是他的領土,看起來勢力不小的樣子,他在阻擋宋軍。
鈴木御郎,這個家族不會就是他創建的吧,看起來要好好的找他聊一聊了,這個狗還聽不聽自己的趙旭就不知道了。
宋軍並沒有因此停下他們的腳步,他們就像是瘟疫一樣在四處傳播,扶桑看似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卻嗎,沒有能阻擋大宋的進攻,紛紛逃亡,因爲大宋貼出來了告示只要是士兵都要殺,所以很多的士兵見到局勢不對,立刻穿上普通人的衣服,成了普通人,這樣的人很多。
可是軍人就是軍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身上的哪一種氣勢,所以對於這樣的人,懲罰是更加的嚴重,直接凌遲,這個時候大宋的水師已經登錄到了扶桑本土有七天了,七天的時間他們已經將扶桑的領土佔據一半了,大宋沒有愚蠢到每佔領一個地方就先分兵把守,而是直接消滅當地的反抗力量,剩下的都是普通的民衆,用最嚴厲的手段他們不敢反抗。
同時隨着戰事進展的順利,趙旭也在不斷的改變着自己的策略,以前都是毫不留情的將扶桑士兵給殺了,但是現在他們放出去消息說,只要誠心歸順大宋的話可以得到大宋的庇護,成立一支親宋軍,這樣就不用死了,也就說他們可以算是爲大宋服務的。
這樣以來大宋的麾下有很多的扶桑士兵爲他們開路了,當然暫時還不能讓他們去當炮灰,這樣多不好,讓他們去管理被宋軍佔領的地方,這叫以扶桑治理扶桑。
這並不是代表就將這些地方交給他們了,自然是有一小部分宋軍士兵在監督他們,這樣這些人也算是老老實實的。
七天佔領了,大半的領土,這讓趙旭眉頭直皺,因爲這太簡單了,基本上沒有碰到什麼抵抗,這扶桑不是知道了大宋的計劃了嗎,爲什麼還是這樣無動於衷呢!
難道他們要集中自己的力量給大宋決戰,將他們的重心放到北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