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對於大宋來說是最不平常的一天,因爲子啊這一天他們的軍營被佔領了,最後快天亮的時候害發生了宋軍士兵的騷亂,他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被綁着,嘴裡還塞着破布,於是他們開始不斷的掙扎。
眼看就要出大亂子,朱千仇畢竟是心狠手辣之人,他直接的下令誰在敢鬧事就殺,一時間軍營成了屠宰場,多少人頭落地沒有人去數,但是血流成河也不爲過,趙旭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自己的士兵已經被他們消滅了不知道多少了。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現在他也是被人給制住了,經過估算這一次被殺的有近十萬人,就那樣被殺掉的,這些人都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了,這讓趙旭很是惱火。
“朱千仇你也算是中原人,雖然現在你在扶桑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就將他們給殺了吧,要是他們死在戰場上我無話可說,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放下了武器,你們還將他們給殺了,你還有沒有人性?”趙旭咆哮了起來,朱千仇真的是太沒有人性了。
“哼,我是中原人不假,可是當初是你們把我趕出來的,這些人都是輔路對於輔路,我想怎麼處置都行,誰讓他們不老實,這些人都該死。”
朱千仇沒有表現的很憤怒,只是很冷靜,表現出來的是鐵血,逼近他以前也是一方霸主,這點狠心還是有點。
“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他日你落在我的手裡,我會將你扶桑滅族的,你信不信?”
“扶桑人又不是我的族人,我管那麼多幹啥,當初是你讓我來的扶桑爲的就是要將這個地方佔住,讓他成爲中原的一部分,這裡本來就只是我的一個棋子,我本來是想用這裡作爲基地,然後慢慢的將進攻中原,可是誰呢個想到你趙宋居然這麼快就完成了統一,直接就讓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哈哈,我朱千仇這一輩子生逢亂世,又機會問鼎天下,可是卻出現你這個異數,我真的不服。”
朱千仇情緒很激動,他這一輩子都在爲了他的大梁事業而奮鬥,結果卻總是在失敗之中,他碰到了趙旭,可能是他的剋星,每一次都是他失敗,這就是命運嗎?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失敗了就是失敗了,現在扶桑已經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了,我早已經沒有了實權,他日你要是能踏平扶桑的話,記住幫我懲治藤原天佐這個叛徒,知道嗎這些命令都是他下達的,他是我的軍師,現在改名字叫做藤原天佐,我權利全部都被他架空了。”
朱千仇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歲,自從他失去武功之後,他的大權就慢慢的旁落了,很多時候他不得不做,藤原天倒是有點朱千仇年輕時候的狠辣,現在藤原天佐已經開始準備他的登基儀式了,對你沒有聽錯就是登基儀式。
他認爲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因位大宋的軍對全部被控制,而朱千仇已經沒有幾天好活,所有的扶桑大權基本上都在他的手裡,至於內褲真賤是不會跟他爭這個名額的,他改名爲鈴木御郎想控制南方兩島,至於那個虛名他不要。
“你是說你也被他們給耍了,你養的狗開始咬你了,咱們還真的雨點難兄難弟的意思,都是被自己的狗給咬了,老朱我記得你好像已經有六十了吧,花甲之年,如果能夠在這個年紀在家享享福多好。”
趙旭很是同情他,其實也不是同情,他們兩個優點同病相憐的意思,都是被人給背叛了,趙旭也沒有懷疑他,因爲他看到了一個老人的無奈,朱千仇比較年紀也不小了,老人的心裡你很難猜到的。
“其實我想的就是能夠回到中原,可是我的願望實現不了,但是如果我死在這裡的話,請你將我的骨灰帶回去,這也算是我的一個請求了吧。”
朱千仇說完嘴角露出來解脫的微笑,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帥案傷,嘴角有血留了出來,趙旭發現他是自殺了,在這個時候自殺了。
“還是死了,你終於死了,這扶桑使我的了,怎麼樣太子現在我們要不要談談條件,怎麼樣,要不熱你外面的那些士兵可是不夠我手下殺的,當年白起能坑殺四十萬趙軍,你這不到三十萬的軍對那不是小菜一碟嗎?”
藤原天佐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他看都沒有看朱千仇一眼,好像他很肯定這些都是是會發生的一般。
“你怎麼怎麼將朱千仇給逼死的,我想一想呀,他現在就是他自己一個人,除非是你用它的親人威脅了,他的親人也只有他的女兒,看起來你們的手伸得夠長。”
藤原天佐趙旭趙旭以前見過,名字嘛,倒是已經忘記了,那個時候他是朱千仇的左膀右臂。
“這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整個扶桑由我說的算,鈴木御郎想要跟我平分天下,那是癡心妄想,你看看着是什麼?”
藤原天佐直接遞給趙旭一個小木匣子,在狐疑之中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一顆頭顱,正式鈴木御郎的頭顱,趙旭剛離開那裡不久,他竟然被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哼,這也是我給你的一個見面禮吧,想不到有一天我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權利,凡是反對我的人全部都要死。”
藤原天佐好像是被壓抑了很久,現在終於爆發出來了,這笑聲中含有得意,狂妄,還有一種暢快。
“鈴木御郎還想跟我平分天下,他還沒有那個資格,所以他死了,這扶桑是我的誰也奪不去,包括趙旭你,如果要是不答應位的條件,外面的那些士兵我保證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藤原天佐也太狂妄了一點,他逼殺了朱千仇,殺了內褲真賤,現在還要逼迫趙旭,還用的是那些士兵做籌碼,就看趙旭怎麼辦了。
朱千仇和內褲真賤謀劃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給他人做了嫁衣,這藤原天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