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麼敢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想着要將我們的人賣給契丹,賣給契丹是當牛做馬是嗎?真的是可惡。”劉擒虎他們都悲哀集中關在一個地方,白天被關着,晚上纔出來趕路,他們走的路都是山路,儘量避開人多的地方。
劉擒虎終於有機會說話了,他這一路上終於明白了他們是被人當做奴隸買了,也就是趙旭口中所說的豬仔,想不到大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難道官府就沒有察覺嗎,這麼多人消失了都被賣到北方去了,這樣說來官府還真的是無能。
шшш tt kan C〇 在第三天夜裡,劉擒虎殺了兩個人,然後假扮成他們的樣子,他們的解釋是這兩個人是想逃走,最後被發現了不小心失手殺了他們,殺了兩人他們不免被教訓一頓,最後他們主動放棄了,這一次的酬勞,不然他們就要被殺,因爲這些人都市錢呀。
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們也和這幾個押送的人混熟了,有時候也能聊天了,周迅倒是和他們的關係混的不錯:“兄弟們,你們這是第幾次幹這個了,我們兄弟兩個是新進入的,也是第一次來做這樣的事情,少不了要幾位照顧,請幾位兄弟不吝賜教。”
“客氣了,都是自己的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這是我們第五次這樣做了,不過每一次收穫都不小,要說真奇怪這半年的時間我們纔開始這樣做,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好的事情呢。”趙旭他們五人一個小組,輪流的守護,他們分成若干個小組,這樣可以保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都有人把守,趙旭這一組除了趙旭和劉擒虎他們兩個還有三個人。
這三人之中和趙旭關係最後的就是剛纔那個說話的叫做馬志成,比較喜歡交朋友。
“馬兄,你們已經是第五次這樣做了,真的是輕車熟路了,那馬兄知道這些人要送到契丹什麼地方,爲什們他們要我們宋人呢?”;劉擒虎也湊了過來,他們三個在休息的時候經常在一塊喝個嫌酒了關係也是在這個時候建立起來的。
“噓,二位兄弟你們小聲一點,有錢賺你們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其實我告訴你們吧,這些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要死的,我聽說這些人賣給契丹之後就要取他們的心頭血說是爲了要要醫治什麼人。”
心頭血?
趙旭也用過,那個時候也是救人,趙旭用的都是死囚,最後才湊齊,現在契丹人也要用心頭血,到底是哪一位達官貴人要用這個作爲藥引子。
“不對呀,心頭血這個藥引子我也知道,契丹的人也不少爲什麼不用契丹人,要用宋人,這麼遠的距離真麻煩。”趙旭故意嘟囔的說道,因爲他知道馬志成最喜歡這樣的話題,能勾起他的說話的興趣。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有人跟那些契丹人說,只有我們大宋南方的人去的雪才能治癒他的病,所以我們已經運送了超過一千人。”
“馬志成該換班了,你們趕緊的,磨蹭什麼呢?”正在馬志成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輪到他們值班了,所以毛志成也不再多說了。
趙旭心裡卻泛起了軒然大波,超過一千多人,都是從大宋運送過去的,真的是豈有此理,這當地的官府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而且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趙旭也瞭解到了,他們押送的這百人只是其中的一批,這一次又五百人人,也是最後一次了,他們會在距離契丹最近的地方相會,然後才能進入契丹。
他們現在已經走了半個月了,劉擒虎那邊也終於瞞不住了,因爲趙旭再一次派出來大臣,一定要見到趙旭,這一次董鎮海也瞞不住了,終於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來人,這個時候才知道趙旭早已經回汴京了。
“豈有此理,你們到底是怎麼搞得,不是跟我保證過,一定不會出錯的嗎,現在趙旭早就回來了,我們卻不知道,這就是你們情報,你們的辦事能力真的令我感到懷疑。”
“主人,請息怒,由於揚州行轅實在把守嚴密,我們派出去很多的人都被殺了,不讓任何的人靠近,我們還以爲趙旭是病重,所以才這麼戒嚴,想不到,想不到……”管家戰戰兢兢的.
“想不到,想不到,什麼都是想不到你們什麼時候能夠讓我放心呢,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趙旭已經到了汴京,我們的計劃要快一點了,對了北方的戰事到底如何了,我們的計劃這麼久,契丹人總要有點行動纔對,難道我們給了他這麼多的情報還是不能成功嗎?“
“主子,他們決定在一月之後行動,那個時候也正是我們行動的時候,對了咱們安排的那麼多人已經開始爲我們服務了,小的想,這一次我們一定成功,還有您不知道,我們的那些東西也早已經運到了。”
管家提到這件事十分的開心,因爲他很快就要飛黃騰達了,如果他的主子混的好,那麼他一定也會跟着享福可所以他高興。
“哈哈哈,這話我愛聽,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這一次的五百人運到我們就能得到更多的支持,我們談判的籌碼也就多了,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快要見到成果了,我讓他們看看我纔是最有能力的,那些看不起,和侮辱我們的人都要死。”他目露兇光,看來以前他過得並不好。
“主子本來就是最優秀的,對了最近聽說小主人十分的煩躁,您要不要去見見他呢,他一直吵着要見爹爹。”
管家小心的說道,他家的小主人就是主人的兒子,主人最爲寵愛,自從主子回來就沒有見過他,大家都以爲主子死了,主子也沒有出來。
“哎,現在還不能見他們,否則就功虧一簣了,等到成功了他們就會站在最頂端,到時候再見也不遲,到那個時候他就會成爲天下最尊貴的人,也算我送給他的一份禮物吧。”
無論什麼人都會舐犢情深,此人也不例外,即使他的心腸再怎麼狠毒,也是對自己的孩子沒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