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可是這只是一副普通的話,上面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寶藏呢?”
這一家子都是黃巢的後人,剛纔那個精壯的漢子叫做黃福星,福星就是復興的意思,寓意很明顯就是要復興大齊。
這些人這百十年來一直在想着復興他們先祖黃巢的基業,可是哪裡還有這樣的機會呢?
所以五代亂世的時候他們也是搞風搞雨的,不過都是沒有什麼用,可是他們皇家確實越來越壯大了。
現在黃家在整個開封城都是能夠數得上的,黃福星正是現任的黃家的當家人。
這個老頭叫黃功成,是黃福星的的二叔,其他的都是黃福星的旁支長輩或者是他的兄弟們。
“星兒,沒有錯我記得當時大哥就是這樣說的,這是當年先祖麾下的第一高手莊義方流傳下來的,因爲這是他親自埋藏的,所以一定是不會錯的,只要假以時日我們能夠參透這其中的秘密的話一定能夠找到的。”
黃功成記得他在年輕的時候他的大哥也就是黃福星的老爹說過,他們黃家有一筆財富不過在哪裡沒有人知道在哪裡。
不過流傳下來一幅畫上面就是記載着寶藏的秘密,這幅畫這後世的人都是沒有見過。
不過他的樣子隨着口口相傳已經流傳了下來,他們也尋找了百年也沒有線索,不過前一階段黃福星無意間聽太子有這一副畫。
他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弄清這幅畫到底是在哪裡,然後又花費了無數的金錢才請出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盜王去東宮將這幅畫偷了出來。
“既然如此就好好的保存起來吧,這畢竟是我黃家的先祖的物品,即使現在我們還不能參透以後我們也要參透起事。”
黃福星直接做出了決定,他是當家人,沒有反對即使其他的人反對也是沒有用。
“對了我們黃家所有的人只要是有官職在身的一定要注意在私下的培養自己的勢力,經商的人一定注意經營好自己的產業,積累我們自己的勢力,但是千萬不能泄露一絲我們的秘密。”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立刻有人來到黃府報道說尚書大人請黃大人去議事。
忘記說了黃福星目前還在大宋的朝廷中擔任有職務,說啦也巧他正是兵部的一個郎中,也算是個實權的人物了。
黃福星應了一聲,然後就去急急忙忙的趕向了兵部,他還不知道這曹彬這個時候找他幹什麼。
也可以理解現在曹彬剛剛接手兵部千頭萬緒的,忙一點也是應該的。
不過黃福星在離家的時候吩咐人去追殺盜王去了,因爲黃巢的寶藏是一點都不能泄露,即使是這個盜王一點都不知道也要將他除掉。
這個盜王只是輕功厲害,至於其他的功夫也就是一般,所以他派出四名殺手去追殺,也是爲了確保萬無一失。
再說這個盜王自從出了這個客棧拿着那些飛錢迅速的離開了,不過他是直接的;來到了一處孤幼院。
將裡面的飛錢全部扔進了孤幼院裡面,親眼看着有人將這些錢全部撿起來才離開的。
他是個小偷不假,可是他也是秉承着盜亦有道這次將他的所得全部都送個這個什麼孤幼院。
還好基本上每個地方都有這個孤幼院,所以盜王雖然每一筆生意都是可以賺取大筆的錢財,但是他的身上是沒有一毛錢的。
不過今天他總是感覺自己的身後總是好像有人跟着自己,無論怎麼小心總是有人跟着自己。
可是當自己當自己回頭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可能是自己太過於小心了吧。
不過他越到靠近城外這種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了,於是他腳下沒一絲的停頓。
等到達城外的時候盜王的身影已經停了下來:
“後面的朋友你們是不是該現身了,跟了在下一路難道不累嗎,請現身吧。”
果然他說完嗖嗖四個身影已經是站在了他的周圍,將他團團的圍住。
“四位朋友你們這樣一路跟隨在下有什麼企圖,難道我是欠你們錢還是我跟你們有什麼仇恨不成。”盜王不解的問道。
“哈哈人家都說盜王輕功了得,去不知道盜王的易容術也是不錯的,害的弟兄們勞碌了半天才沒有將你給跟丟,盜王果然是名不虛傳。”
其中的一個人陰笑的說道。
“什麼盜王,我怎麼不知道什麼盜王,真是莫名其妙,你們不是認錯人了吧?”
“哈哈哈盜王果然是盜王果然牙尖嘴利,不過你卻逃不過我們的千里追魂香你就受死吧。”
趙旭召集了所有的人在一起他要宣佈一個重大的消息,那就是他準備出去一段時間。
因爲最近他一直是在忙碌着,沒有時間出去走走,他還有丐幫還沒有接任呢。
“你們也不要這樣看着我,我現在還停不下來因爲大宋朝廷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天下還沒有統一我是不能閒下來,不過我向你們保障最多三年我就可以閒下來陪你們了。”
三年趙旭可以有信心將大部分的割據勢力給全部的剷平,即使不能也不用他出手了。
他此次就是去哪個所謂的江湖看看有沒有什麼能人之類的人,然後將他們收攬過來。
其實他還想去周圍的國家去看看那裡的具體情況,他要親自去看看,這些地方有什麼特別的。
這些都是以後大宋的領土,提前熟悉一下也是不錯的,特別是江南,後世自己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那裡度過的。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看過,現在有時間了一定要去看看這些地方,雖然他們和後世不一樣,不過起碼是一個念想。
“靈兒你不要撅着嘴好不好,現在你的身子還沒有恢復,千萬要保持好的心情,沒事我很快就回來的。”
趙旭花費了衆多的口舌纔將這些人給說服了,至於趙匡胤哪裡他早就說好了,他也不準備帶一個侍衛,就他自己。
一根打狗棒,一匹馬趙旭在第二天就離開了開封城,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其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已經離開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