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崇富已經是被楊師任命爲三江口前現的總指揮了,也就是說他是全權負責前線的事物了。
“衆位將軍這個宋軍要想進入到武平這裡是第一站,能不能守住就靠各位了,既然楊大人將我派到這裡來,如果誰給我不痛快,那就不要怪我不講人情了。”
“當然了只要諸位認真的堅守着崗位那就是最好的不過,最好還能將宋軍給打退,最後我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的,來我敬給位一杯。”
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事的,然後在說給他們一點好處,這是慣用的伎倆。
張崇富不是一員猛將,但是他是一個十分懂事的將領知道什麼時候給下面的人甜頭,什麼時候給他們來電狠的。
當晚他喝的大醉,因爲三江口的將領給他接風,他不喝就是說明不給面子,所以當晚他是叮嚀大醉。
等將他送到了房間之後,原來三江口的將領開始商議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氏義憤填膺。
“這個張崇富是狐假虎威,這楊師派他來這裡,他還真的當自己的是大爺了,剛纔他那個樣子老子就看不慣。”
“對呀你看他那嘴臉,當時我就想一拳直接打過去,孃的,他纔打過多少仗,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的,老子跟着老主公南征北討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什麼玩意。”
另外的一個人也是憤懣不平。
“大哥你以前是三江口的主將,現在你連他的副手都不是,這是什麼事情,兄弟們都是不服,只要大哥你一生令下兄弟們還是聽你的。”
此時坐在上首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人,俊朗非凡,一看就不像是一個在軍隊中打拼的人。
“兄弟們都不要牢騷了,十分感謝兄弟們的厚愛,我只告兄弟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不可能阻擋住大宋的軍隊,兄弟們怎麼辦吧?”
這個人也是沒有迴應這些人的提議,反而說了這麼一番話,他說的也是實話,大大的實話,其他的人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
“大哥你放心兄弟們都是聽你的,只要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兄弟們跟着你多少年了,對你是最信任的,您就放心吧。”
“對,大哥我們都是聽你的,什麼都不用說,我們早已經把命都交給你了,到時候只聽從大哥的安排!”
“對了大哥我聽說主公現在也是在宋軍之中,他是要求我們直接的投降,爲什麼楊師還要拍張崇富來這裡,這不是和主公對抗嗎?”
這屋子裡一共只有四個人,他們都是輪番的發言了,這個所謂的大哥也是知道了兄弟們的心思了。
“弟兄們,你們都不要說了,至於政治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想問諸位一句,你們能夠阻擋住宋軍的進攻嗎?”
你們能夠阻擋住宋軍嗎,這是一個實際性的問題,自己這些人能不能和宋軍一站。
宋軍就是昔日的後周的軍隊,當日後周攻伐南唐的時候,這些人也參與了,這些人知道後周的軍隊的強悍。
他們是自認爲比不上這些軍隊,這些人是精銳,如果和自己的對上的話,自己是必敗無疑。
“大家都不是一個人,萬一你們有了什麼事情,你們的家人怎麼辦,所以身爲大哥的我要提醒各位一句,千萬要考慮好呀!”
你們沒有事情,但是要爲自己的老婆孩子考慮一下是不,總不能你們拍拍屁股走人了吧,這樣可不行是吧。
“大哥的意思是?”其中有人心思玲瓏剔透。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知道以後要怎麼辦纔好,我有點醉了,衆位兄弟都散了吧,回去好好想一想。”
說完自己還搖搖頭,然後自己就離開了,這話說的還不夠明顯嗎,大家都是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一個個都陷入了沉思。
宋軍營帳中,慕容延釗是一點也不擔心,此次和武平的對戰,武平在他的眼裡都是不是一個級別的。
“太子這武平楊師傅和我們的軍隊差不多,所以他纔敢跟我們硬碰硬的,末將建議立刻突襲武平給他們以重創。”
慕容延釗雖然不是戰爭狂人,但是對於戰爭他是十分的熱衷的,他是不會放過任何的上戰場的機會的。
“對呀太子,我們不死得要李觀象的消息了嗎,武平的兵力部署都已經清楚了,還有什麼顧慮嗎,我們就趕快開始進攻吧。”
李處耕剛從武平回來沒有多久就待不住了,一心想着要直接幹掉武平,他看不慣這一次他去武平的時候楊師的態度。
“不要慌,現在要忙的不是我們,讓南平的那些人想忙碌一陣子吧,現在宋延渥的部隊還沒有到,等到了再行動也不晚,水路並進,我就不行,拿不下武平。”
趙旭根本就不急,這一次是水路並進對於他來說事至關重要的,這是大宋第一次水陸作戰吧。
對於趙旭也是一次嘗試,他是十分的重視這一次,所以他在等着自己的岳父的軍隊到來。
“慕容將軍你和李將軍負責拿下三江口,我去攻打澧水,你只要告訴我你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就行了,其他的我不想聽。”
趙旭用異常霸道的口吻說道,誰也不知道趙旭今天爲什麼會這樣,他以前是很好哦說話的呀!
“太子你放心,我把話放在這,如果不能拿下這個三江口,我慕容延釗這顆頭就任由太子取走。”
這就等於立下了軍令狀了,如果完不成任務,我也不想活了,這就是決心。
同時更多的是自信,慕容延釗就是讓趙旭放心,我一定能夠拿下三江口,你就放心吧。
慕容延釗此時的信心是滿滿的,不過最終他是沒有能夠參見這一次戰鬥,這也是他一生的遺憾。
因爲隨後的發生的一件事情讓他根本無法帶領這自己的部隊去三江口了。
最後只能由李處耕親自領隊了,這使得他最後十分的痛恨那些人,在你他主政武平的時候對那些不安分的人直接殺了,沒有一絲的同情,也保證了武平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