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期,正在院子裡舒展筋骨,眼前一亮之時,望見一隊人威風凜凜而來,紅彤彤的整齊服飾,帶着一股子的喜氣洋洋。qb5200.org
我仔細一看,嚯,頭前一位自然是展昭大神,而他身後所站的兩人,雖然我不曾見過這兩位身材高大面孔深沉的哥哥,但也隱約猜得到他們的身份,這兩人,看這身統一的打扮,看那雙雙按着腰刀的手,行走間一舉一動顯示出訓練有素,又讓展昭親自莊重其事帶來的,自然是開封府包大人麾下的四大門神之二了,哈,哈哈。
我站在原地等他們快步上前,展昭大老遠見了我,面上笑意微微,好,跟之以前大有進步,人走到我面前,展昭雙手一拱說道:“鳳大人早起啊。”
前半輩子,我睡得太多,如今到了大宋,卻如同是來還債一般,天天天不亮就起身,勤勞的跟打鳴的公雞有得拼,若是長久下去,不知會否得到一個大宋模範公務員的稱呼,不過也罷了,當官兒的,早朝的時候,誰又不是起三更望四更,誰叫你在這個位子上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展大人也早……”拱手回禮,看了看展昭身後那兩人,“這兩位是?”
“讓展昭引見。”展昭側身,到一邊去。
身後那兩人顯然是見慣場面,望着我十分淡定,左邊長眉一人說道:“在下張龍,參見監察御史大人。”
右邊紅臉一人說道:“在下趙虎,見過監察御史大人。”
兩人聲若洪鐘,聲調一致,齊齊抱拳見禮。
我在心中已經樂的打滾,早知道汴京這一趟“有趣”,如今見到了四大門神之二,不知何時還會見到包大人……到時候可要準備白淨字紙,留點包大人的墨跡下來收藏。
展昭說道:“昨日跟大人說的,要請來幫忙的兩位兄弟便是張龍趙虎,展昭已經請示過包大人,大人也同意借他們來相助鳳大人一臂之力。”
我急忙說道:“包大人慨然相助,下官不勝感激。”
展昭說道:“都只是爲了儘早破案而已,大人不必介懷。”說完之後,同張龍趙虎兩人低低說了幾句,我等他們說完,才說道:“如此,讓我帶兩位大哥前去。”
向前行,到了後院衙役們居住的地方,隱約聽到懶洋洋的哈欠聲,交談聲,有人推門而出,忽然見了我們,一怔之下,喚道:“大人?”
我就勢站住了腳,說道:“起身了?快些讓人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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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見情形不好,那人答應一聲,抽身便返回了,聽到屋子內一片驚嚷,旋即人從屋子內一個一個竄了出來。
初升的陽光下,御史衙門的衙役十多人,歪歪扭扭站着,像是一片發育不良的豆芽菜。
豆芽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又看我身後的展昭跟張龍趙虎。
我咳嗽一聲,說道:“各位,先前這御史衙門是冷清地方,連個捕頭班頭都沒有,可從今後恐怕事多,諸位兄弟也許忙不過來,嗯,幸虧包大人體恤,特意借了張大哥趙大哥兩位幫咱們,從此之後,大家凡事都要聽張龍趙虎兩位的,大家齊心一致,好好爲朝廷效力。”
說完之後,看向旁邊的三大神,展昭同我對視一眼,說道:“既然鳳大人有令,我們必定全力以赴。”
張龍說道:“大人放心。”
趙虎不語,一雙虎眼,只管虎視眈眈的盯着面前的豆芽們,氣勢驚人,像是要將他們吃了,看的我心頭大樂。
豆芽們十分驚愕,似乎知道悲劇人生即將展開,面面相覷,嘴裡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伴隨竊竊私語。
我哈哈笑兩聲:“就拜託兩位了。”張爺趙爺,麻煩兩位怎麼狠就怎麼來,絕對不用給我面子。
無視豆芽們驚恐跟絕望的眼神,本御史含笑轉過身揚長要走,身後張龍說道:“都是當差的,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咱們兄弟的名頭,大家應該不陌生吧?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希望各位能給我們兄弟這個面子好好配合,若不然的話……”
趙虎大吼一聲:“張爺發話呢,都站直了!”
我慢慢走遠,聽的身後一片鬼哭狼嚎,忍不住回頭看看,卻見趙虎手上握着一根不知從哪裡拎出來的棍子,高高舉起重重落下,打在一人的**上,那人慘叫一聲,一跳三尺高:“趙大哥手下留情。”聲嘶力竭在叫。
“免了,趙爺從來不對男人留情。”旁邊張龍淡定地說,好腹黑好腹黑。
耳邊棍棒打落的聲越發的響亮了,伴隨着哭叫哀嚎聲,聽到我神清氣爽。
我哈哈笑出聲來,十年風水輪流轉,先前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己只是湊合的表情來想看本大人的好戲,哼,我私心裡想揍你們那好久了,如今就好好地享受正宗訓練吧。
跟展昭兩人,快要走到書房的時候,迎面一人匆匆而來,卻是身着刑部服飾,見了我跟展昭,急忙停步行禮,原來是刑部要交接柳藏川了,我聞言一驚,轉頭看向展昭,展昭衝我點點頭說道:“大人,讓我去吧。”
現在手頭也沒有可用的人,少不得有要麻煩展昭了,我答應之後,展昭跟那人一起離去,真是瀟灑。我目送他離開,心想有展昭出馬,應該是萬無一失的,然而此地去刑部,外加那些繁瑣的交接手續,一來一去也要半個時辰吧,想了想,便轉到大堂上去,找到當班的仵作。
柳藏川的案子不同一般,驗屍之類的,都是刑部親自派人,御史府這邊的仵作連邊兒都沒有碰過,我只問他,柳藏川所害的那些人,如今都埋在何處。
距離案發,幾乎也有一月時光了,這邊又沒有冷藏機制,雖然是冬天,放的太久了……自然不妥,更何況大家已經認定兇手何人,因此五個被害人,都已經被入土爲安。
在我心中所想,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卷宗看的再熟悉,也不如親自看上一看爲妙,比如案子中的第一個被害人,太常卿的弟弟端木真良,據案宗記載,端木的身上只有野獸啃咬的痕跡,看那記錄,模糊透露出端木真正的死因也是野獸攻擊……若是如此,又怎可算在柳藏川的身上。
更何況,柳藏川被捕之後,也並沒有交代過什麼。
這是疑點之一。
其次,御史中丞大人的家奴蔣三被吊死在城樓智商,跟戶部侍郎莫慮的死,也都有疑點,蔣三的死沒有人證物證,至於莫慮留下的那個血字“柳”,歪歪扭扭,如果說是有心人故意栽贓,也是可能的。
至於陸九煙,只是發現了屍體而已。
最令人頭疼的,是禮部尚書之子江重禾的死。據說有無限人證物證在場,如箭頭一樣將柳藏川射的體無完膚,簡直釘死了他……唉。
我並不是懷疑包大人的判斷,我只是無法想象柳藏川……那樣的人居然會真的是如此變態的殺人魔。
心底有個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的念頭:我很想,親眼去看看這些據說是被柳藏川殺死的人,雖然知道將面對的是什麼,可是仍舊想看,就好像那些被埋入土中,甚至已經開始發生質變的屍體上有些莫名的吸引力,如吸引飛蛾靠近的光,而我抵抗不能。
那人默默坐在牢獄中的身影又浮現出來,他側面對我,低低說道:“大人請回吧。”
不知爲何,我覺得那並不壯碩柳藏川的身上,藏着無數秘密跟謎團,一如他的名字一樣。
想來想去,腦中只有四個字在不停地飛旋轉動。
我握着手沉吟。一邊站着的仵作看着我,忽然問道:“大人你問起那五人埋葬的地方,莫非想要開……”
我嘆了口氣,說道:“你覺得此事怎樣?”
仵作臉上的皺紋道道帶着疑慮不安,說道:“卑職覺得……大人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我挑挑眉,嘆口氣。
邁步想外走了兩步,見門口人影一晃,是刑部當差打扮,神色驚慌。
不知爲何,我心底一震,直覺覺得不好。
“展大人呢?”急忙上前一步搶先問。
那人行禮說道:“展大人讓小人先來向御史大人稟告一聲,那案犯柳藏川,中途被人劫走了。”
“啊?”我大驚失色。
“展大人已經去追了。”那人又說。
我向後兩步,手按着長桌才勉強站住,心頭七上八下:怎麼柳藏川會突然被人劫走?偏偏是選在這個恰巧的時候?到底是誰幹的,爲何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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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歡歡要怎樣面對這件事呢,劫走柳公子的人又是誰?預知後事如何……撫摸,繼續關注哦,翻滾,求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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