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汴京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斜風細雨驅散了汴京連續多日的高溫燥熱。
趙府後院趙磊的臥室中,白馨蘭被剝成**的小白羊,吃吃浪笑,媚眼如絲的看着旁邊慾火十足的趙磊。
趙磊剛剛從四聖觀回來,自從得知清虛靈照大師就是大宋升國大長公主之後,趙磊說什麼都不敢讓升國來趙府治療臉上的紅瘡,這事情傳出去,很可能就給趙磊套上一個脫不掉的大帽子,趙家的女婿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駙馬在大宋就等於後世的犯人,會被剝奪政終生治權利的。
爲了避免流言蜚語,趙磊只能前往禁衛森嚴的四聖觀給升國公主推拿按摩,不過過程依然香豔,五月炎熱的天氣,讓升國大長公主按摩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開始向趙磊幫白馨蘭按摩時候的香豔靠攏,貼身的汗衫變成絲綢短衫,跟後代的情趣內衣有的一拼,害得趙磊按摩回來,慾火中燒,眼睛都充血了。
白馨蘭對趙磊的情況非常的瞭解,等趙磊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等候在趙磊的牀上,迎合着趙磊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趙磊撫着白馨蘭晶瑩如玉的肌膚,特別是她雪白圓潤的豐臀和飽滿彈性的胸,更是趙磊的最愛。
趙磊提搶上馬,轉眼間臥室中傳來白馨蘭曼妙如歌的呻吟聲,“空谷幽蘭黃鸝聲”果然是汴京一絕,那誘魅纏ian的聲音,更加能激趙磊心中的yu望。
在白馨蘭動情的呻吟中,趙磊越戰越勇,很快白馨蘭就不敵敗下陣來。
“依紅!”白馨蘭全身軟弱無力,身體的愉悅耗盡了她的體力,看到趙磊滿足她之後慾火不見消退,只好叫來替補的貼身丫頭依紅進來接戰。
白馨蘭的丫鬟依紅做替補也是習慣了,聽到女主子的呼喚,馬上來到臥室,在趙磊熟練的**手段下,很快進入角色。
臥室中誘人的呻吟聲再起,伴隨着趙磊的喘息聲,透漏着*的氣息。
………
春qing過去,趙磊左馨蘭,右依紅,雙嬌入懷,羨煞旁人。
泄yu望過後的趙磊,和身邊心愛的女人說着閨房的情話,就在這時,候山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爺!王素王大人有要事求見!”候山在臥室門外,聲音焦急的說道。
“這麼晚了,什麼事情啊?”趙磊不耐煩的問道。
“太醫局出事了,聽說汴京留守鄭大人剛剛去世了。”候山愈加焦急的說道。
汴京留守鄭大人,那位得了傷風感冒,下午給他開了藥的鄭大人!趙磊心中一震,馬上覺得有些不妙,安慰好身邊兩位美女,穿上衣服匆忙走出臥室。
“王大人在那裡?”趙磊出了臥室,對在外等待的候山問道。
“王大人在前堂客廳等候!”候山恭敬的回答說道。
聽到候山的回答,趙磊匆匆趕往前堂客廳。
客廳之中,王素再沒有欣賞書畫的悠閒雅興,焦急的坐在那裡,眼神陰晴不定的看着門口。
“仲儀兄!”趙磊匆匆而來招呼說道。
“汴京留守鄭大人死了。”王素開門見山的直接沉聲說道。
“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趙磊趕忙問道,這兩個問題關係到他切身的厲害,不能不在乎。
“兩個時辰以前,聽說吃過你開的藥以後,很快就死了,死者的家人很快告上開封府,開封府上報刑部,現在已經找到你開的藥方,經過太醫局的官員覈對,你那張藥方有問題!”王素看到趙磊已經冷靜下來說道,他根本部相信趙磊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藥方絕對不會有問題!”趙磊肯定的說道,因爲他學習中醫時間尚短,所以開藥方都是照書直搬,跟着太醫局醫術照抄再抄出問題,那趙磊可以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活着也是丟人現眼了。
聽到趙磊肯定的回答,王素沉吟片刻,冷笑說道:“既然三石你肯定藥方不會有問題,那藥方就一定有問題了。”
王素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趙磊微微一愣,隨即馬上明白過來,震驚的說道:“仲儀兄的意思,藥方被人動了手腳。”
“除了這個,還會有其他原因嗎!”王素更加冷酷的笑着說道。
“趙懷古!不會是他吧!他就算要對付我,也用不着這麼狠啊!就算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我有龍鳳配和金魚袋,還有救治皇子昕和痘苗的功勞,另外清虛靈照大師還需要我治療,最後的下場最多也是丟官而已,但是一旦被查出來是他做了手腳,那可是死罪,整個趙家就會被抄家,趙家那麼多口肯定被配嶺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只是讓我丟官,趙懷古他傻了嗎!”趙磊不敢相信的震驚說道。
“一個被妒忌心衝昏頭腦的人,你能指望他衡量利害關係嗎!在趙懷古眼中,將你趕出太醫局,就算付出天大的代價,他也肯做!”王素冷厲說道。
趙磊迷茫一陣,最後對王素問道:“官家怎麼說?”
“刑部正在議處,這件事情恐怕不值得半夜驚動官家,恐怕要等明天早朝纔會稟告官家!”王素想想說道。
“這麼說我們還有機會反擊了。”趙磊想着趙懷古爲了陷害他,居然枉顧朝廷命官的性命,恨的牙癢癢的說道。
“趙懷古既然做了,肯定會做的很乾淨,想找出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他做的,除非官家下令秘衛去查,否則憑我們的力量,很難找到證據!”王素苦笑搖頭說道。
“趙懷古!你個王八蛋,別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要你趙家永世不得生!”趙磊想起冤死的汴京留守,還有趙懷古陷害他的陰毒,惱怒狠毒的說道。
………
在趙磊得到消息之前,汴京留守鄭大人死亡的消息,早就傳到呂夷簡的耳朵裡,對比趙磊剛來汴京,消息還需要王素等人告知不同,呂家經過幾十年的經營,在汴京已經形成一個大的消息網絡,汴京留守死亡的消息,第一時間從鄭大人家中下人那裡傳到了呂家衆人耳中。
“汴京留守死了,聽說是吃了趙磊開的藥之後死的,鄭家已經將趙磊告上開封府,已經轉呈刑部,這次趙磊麻煩了。”呂夷簡長子呂公綽,將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這裡面有問題,趙磊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現在站在風尖浪頭,不能踏錯一步,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開錯藥方呢!”呂家三子呂公著,有名的聰慧,馬上意識到這件事情裡面有問題。
“還用說,聽說趙懷古一直都嫉妒趙磊的功勞,如果說這件事情裡面沒有趙懷古在裡面參與,打死我都不相信!”呂家次子呂公弼冷笑說道。
“公弼!話不可能亂說,隨意誣衊朝廷大臣,重罪啊!誰是誰非我們不能說,朝廷判案講究的是證據,現在汴京留守死了,開藥的人是趙磊,只要刑部查不出證據證明趙磊無罪,恐怕這次御使臺要嚴重干預了。”呂夷簡坐在上位上,沉聲說道。
“證據!趙懷古前一段時間是幹了幾件蠢事,但是他畢竟是在太醫局呆了十幾年的老狐狸,辦事一向周全,沒有完全的把握,肯定不會出手,孩兒以爲這次趙磊要倒黴了,刑部輕易不能給人上刑,除非官家下旨徹查,又或秘衛插手,否則趙磊這個黑鍋,估計背定了。”呂公綽冷笑說道。
“罪名的事情我們先不用管,現在重要的是,御使臺會不會在趙磊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將前一段時間痘苗的事情從新翻出來。還有御使臺如果明天彈劾趙磊,我們應該怎麼辦?”呂夷簡端起手邊茶杯,沉聲說道。
“御使臺參趙磊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對了,也許我們可以落井下石,收羅趙磊不法證據,或者也來個栽贓嫁禍,對了,我曾經在御街看到趙磊和清虛靈照大師在一起,也許可以參個他大不敬!”呂家六子呂公儒,腦袋被驢子踢了一樣,胡言亂語說道,氣的他老爹老臉越來越黑。
“六弟!你的朋友不是約你今晚去潘樓嗎!怎麼還不去?”呂公綽看着他沒有出息的紈絝弟弟,嘆息說道。
“對啊!今晚有宴會啊!潘樓的美女還在等着我呢!父親,哥哥,那我先走了。”呂公儒得到他大哥的提醒,馬上興奮起來,告退一聲就跑了,留下他的父兄在那裡無奈看着。
呂公儒的離開,讓呂家父子更加投入議論。
“父親大人!李迪現在灼灼逼人,也許我們應該反擊一下,讓所有人知道,我們呂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呂家五子呂公孺,年輕氣盛,這些日子一直被李迪的派系打壓,心中早已憤恨不已,所以馬上提出反擊的計劃。
“也許是時候反擊了,趙磊的事情,一定會讓官家頭疼不已,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出手對付李迪,也許會讓官家惱怒,但是李迪的人會更加倒黴,可是我們應該出手對付誰呢?”呂夷簡淡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