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找到了,而且還附帶着破了多年前的一件命案。
而在這個時候,花郎不由得開始深思起來,那個要挑戰自己的人,是真的想挑戰自己呢,還是想借着這個挑戰來讓自己破這個多年前的命案。
也許兩個目的都是有的。
而如果真是這樣,花郎倒不討厭跟那個人鬥上一鬥,而前提是那個人莫要製造人命案,不然花郎絕不會饒了他。
如今,夜明珠已經找到,那麼接下來,第二道題也要來了吧。
爲了能夠知道挑戰着是誰,花郎派了幾個探子在自己的府門前監視,只要有人靠近,立馬將其逮捕。
可是,事情卻並不像花郎想的那般簡單,那個挑戰者很聰明,在花郎找到夜明珠之後,他並沒有出現,不過信卻是送到了的,不過不是送到花府門前,而是送到了府衙門前。
這倒讓人有些無奈了,只要那個挑戰者不停的變換送信的地方,那麼無論如何,花郎是找不到他的。
司馬光發現信後,立馬派人將花郎給叫到了府衙,花郎將信打開看了一眼,發現第二道題是這樣的,在淮南城外的一個叫做孫集的村子裡,有一個紅兄出牆的女子,這個女子跟他的相好商量好,準備對他的夫君進行謀殺,而這第二道題便是要花郎在那個女子和他的相好進行謀殺前將他們給找出來,而如果那個女子謀殺成功了,就算花郎知道是誰了,卻也不能算做是贏的。
而除此之外,花郎還不能在那個村子裡明目張膽的進行警告和恐嚇,不然也算是輸,而如果花郎爲了那個人紅杏出牆女子夫君的性命而不顧信上勸告的話,那麼他便會親自殺了那個人,而且還附送一條人命。
當花郎看完信之後,覺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太可惡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威脅過他,可如今的情況是,就算那個人威脅了他,他卻是一點不敢違背信上所說的內容的,因爲花郎相信,如果他在孫集進行警告,那個寫信的人真的敢殺了那個紅杏出牆女子的夫君。
這是一場跟時間進行賽跑的比賽,司馬光在看完信之後,冷哼了一聲,道:“花公子,絕不能依了他。”
花郎很是無奈的聳聳肩:“我也不想依了他,可我們目前的情況是,必須按照他說的去辦,因爲只有這樣,我們纔有機會保證那個人的性命。”
“難道我們就不能將那個人找出來,然後保護起來嗎。”司馬光望着花郎問道,而他的這句話雖然說的不是很清楚,可花郎很能明白司馬光的意思,他們在孫集進行警告,如此一來,那個紅杏出牆的女子必然要驚慌,而只要那女子一驚慌,他們便可以找出那個人,並且將那個人保護起來。
花郎苦笑了一下,道:“司馬大人,恐怕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世上的人太多了,寫信的人殺不了我們保護起來的人,那就殺我們沒有保護的人,對他來說,這些都是沒有什麼分別的,他只需要讓我們知道他說到做到就行了。”
司馬光嘆息了一聲,事情只怕真的如花郎說的這般,他們只能被那個寫信的人牽着鼻子走,而司馬光也是第一次看到花郎這般的無奈。
花郎離開府衙之後,便和陰無錯兩人一同去了孫集,孫集是淮南城外的一個小村莊,不是很大,可也不小,有五十多戶人家,差不多快二百人,想要從這五十多戶人家當中找到那個紅杏出牆的女子,似乎並不容易。
不過就算再不容易,花郎和陰無錯兩人也必須盡最大的努力去辦。
他們來到孫集之後,接住在了村長的家裡,村長姓孫名青,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花郎住進去之後,便對這個孫青進行詢問,當然,是試探性的詢問,花郎他們想知道在這孫集之中,有多少戶人家,而在這些人家當中,那戶人家是成了親的,那戶是沒有,那戶人家有妙齡婦人,如此等等,反正只要能夠知道的,花郎和陰無錯他們兩人都想知道。
孫青在聽完花郎的那些問話之後,一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開始,他還以爲花郎要對孫集裡的那些妙齡婦人動手的,可他一想,又覺得不對,花郎是什麼人,會看上他們村那些已經爲人婦的女人。
所以,強壓疑惑,孫青認真回答了花郎的那些問題。
其中,在整個孫集村中,一共有五十六戶人家,其中是光棍的,家裡只剩下老弱的,一共有十戶人家,剩下的四十六戶人家當中,基本上都有花郎口中的那些個婦人,這些婦人要麼妙齡,要麼三十多歲,正是豔麗的時候,當然,在這四十六戶人家當中,有六戶人家很特殊,有六戶人家是寡婦,這些寡婦大都三十歲左右,正是虎狼年紀,其中一個有孩子,還算安分一些,其他五個,則應了那句古話,寡婦門前是非多。
初聽之下,花郎對這個孫集村有這麼多寡婦感到很奇怪,不過他今天的目標並不在這些寡婦,所以孫青說的那些話,他也只是聽了一聽,最後,將重點放在了剩下的四十戶人家當中,這四十戶人家,有的是剛成親沒幾年的小媳婦,有些則三十到四十歲之間,孩子已經十來歲了,要從這四十戶人家當中找出那個紅兄出牆的女子,倒當真是不容易的。
可如今花郎他們是,明知難爲而需爲,所以他們決定從現在開始,便對剩下的那四十戶人家進行調查,當然是暗中調查的,不管怎樣,他們絕對不能夠讓那個紅杏出牆的女子計劃得逞,再者,花郎也決不允許那件事情發生。
可如今花郎他們面臨的問題是,該和進行調查,就算是暗中調查,對他們來說也顯得不太可能,這裡是一個小村莊,不是淮南城,任何人的到來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如果他們鬼鬼祟祟的跟蹤人,只怕會被這裡的村民認爲是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