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有錢的話包拯不怎麼相信花郎更是不信
不過雖然不信包拯還是讓他離開了就好像叫他來縣衙只是告訴他田老六被人謀殺瞭然後問他一個問題而已
在呂有錢離開之後包拯望向花郎問道:“花兄弟覺得這呂有錢如何”
花郎有些尷尬笑了笑道:“有些話說出來不雅可若是不說又顯得我太過矯情”
大家何時見花郎如此猶豫過所以在花郎說完這話之後大家都催促他趕快說出來
無奈花郎只好說道:“呂有錢身材消瘦氣色很差必是每晚行牀事所致一看就知道是色中餓鬼所以此人的話必須仔細掂量才行”
衆人聽得花郎說出色中餓鬼這話的確覺得有些不雅可花郎剛說完溫夢便有了異議道:“可衙役不是說呂有錢很吝嗇的嗎他怎麼可能是色中餓鬼”
見溫夢這樣說花郎聳聳肩有些無奈的答道:“一個人吝嗇跟一個人是否好色是沒有關係的呂有錢雖然吝嗇可這並不影響他好色啊”
花郎雖然這樣說了溫夢卻是不信的除非有證據證明她就不信了花郎看呂有錢一眼就能夠看出他是色中餓鬼
派人監視呂有錢之後花郎又讓人監視呂富和呂貴二人
這兩人是經常不在家的呂富喜歡嫖呂貴則喜歡賭二人經常夜不歸宿天天沉溺於此而呂有錢屢勸不聽之後他也就懶得管自己的兩個兒子了有時甚至說得上是縱容
其間緣由沒有外人知道
整個下午花郎等人都顯得無所事事除了在縣衙跟包拯聊天之外便再無其他一直到了深夜他們離開的時候派出去監視呂家父子的人仍舊一點線索沒有
而這個時候花郎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調查的方向出了錯誤他是不是應該讓呂府的人認一認那血梅花玉看看是否有人知道是誰的
夜漸漸深了整個街道上空無一人家家戶戶都已經熄燈休息而就在這個時候街道遠處慢慢走來一人那人微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待走的近了纔看清楚原來他是喝醉了
那人走在街上不停的嘟囔着喝光了酒壺裡的酒之後也不看方向朝着一戶人家的窗戶就砸了過去酒壺破碎聲窗戶破爛聲以及屋內人的尖叫聲隨後的怒罵聲一時間突然全部傳來可那酒鬼卻是一點不顧只是徑直走自己的路待被砸窗戶的那戶人家跑出來查看究竟的時候那酒鬼已經走的不見了蹤影
那戶人家站在家門口怒罵了許久這才突然想到天冷於是趕緊回屋多穿了一件衣服可待他穿好衣服又覺得大過年的跟一酒館置氣不合適於是又摟着自己的婆娘進入了夢鄉
酒鬼搖搖晃晃最終來到了呂府一個下人見是大公子呂富於是連忙給他開門並且諂媚似的要來扶他可呂富那裡肯他一把推開那個下人打着酒嗝進了自己的房間
呂富剛進自己的房間便大聲嚷嚷道:“臭婆娘趕快給老子打洗腳水去老子要洗腳老子要喝酒”
正說着一名妖豔婦人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臉的不快許久之後才冷冷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一回家就把我當丫鬟使喚你怎麼不讓外邊的狐狸精給你端洗腳水啊你回來幹嘛啊你死在外邊好了”
呂富酒意正濃突然聽到自己的夫人說出這些花來頓時惱怒不已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婆娘你還有臉說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啪啪和求饒怒罵的聲音而那夫人被打的急了也還起手來有時不僅還手還用言語怒罵道:“你說我不要臉我不要臉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你說你整天跟那些狐狸精鬼混這偌大的家業怎麼辦你說”
可呂富打的興起那裡管這婦人說的是什麼只是不停的打一直打到自己解氣爲止
次日一早花郎等人早早的起牀了他們三人一番洗漱隨便吃了點早飯之後便直接去了縣衙他們要看看昨天晚上監視呂有錢的人有什麼線索
可他們剛來到縣衙便看到一微胖男子跪倒在大堂只是一身材消瘦的男子立在一旁大堂下面站在許許多多的百姓花郎和溫夢見此有些奇怪這麼大早的誰來報案
正想間那站立的男子說道:“回包大人小民要狀告自己的大哥醉酒打死了他的妻子我的大嫂所以請包大人一定要嚴懲此人”
聽完這話花郎他們更是吃驚了怎麼還有弟弟狀告哥哥的而且還是自己的哥哥打死了自己的大嫂
包拯望着堂上兩人很是威嚴的問道:“呂富你可承認此事”
聽了包拯的話花郎和溫夢花婉兒等人更是驚訝怎麼堂上跪在的那人竟然是呂家大公子呂富那站着的那人豈不就是呂貴了
驚詫間人羣之中突然衝出一人來那人消瘦的很衝上大堂之後便哭泣道:“包大人明察我的兒子不可能殺人的真的不可能”
來人是呂有錢呂貴見自己的父親袒護自己的大哥頓時有些生氣道:“爹爹不管你怎麼說大哥殺死了大嫂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改變不了什麼的”
呂貴這句話一說呂有錢立馬呵斥道:“你給我閉嘴你還是我兒子嗎難道爲了得到我的家產你寧願冤枉你大哥去坐牢做殺頭嗎”
“爹……”呂貴有些氣憤的喊出了這一句可是下面的話他卻是說不出來的自己的爹爹突然袒護自己的大哥他能夠怎麼辦呢
呂貴將目光投向包拯拱手道:“包大人此案證據確鑿若非如此我又怎肯狠心狀告自己的哥哥一切事宜還請包大人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