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衙一切如常他們進得州衙的時候包拯剛伸了一個懶腰
他見花郎等人從外邊走進來連忙迎上去笑道:“看來我們多慮了昨天晚上很平靜並無人打端硯的主意”
花郎微微點頭昨天晚上的確沒有什麼人進得州衙沒有外人進州衙自然也就沒有人偷得貢品端硯了
於是他們一行人來到倉庫將端硯裝車之後遊丹便可押運了
那幾十名廂兵和捕快仍舊在倉庫外把守包拯讓他們把硯臺裝車如此又是一番忙碌大概辰時的時候一切準備停當遊丹與衆位廂兵稍微吃了些東西兵營之中的人便來了接應然後一衆人押着端硯離去
他們離開端州州衙的時候柳毅已經在外邊等候他也押着一輛鏢車此事花郎已經跟遊丹說過遊丹見柳毅是花郎的朋友自然也就沒說什麼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見者皆避
如此出來端州城一路向北行去
送走了遊丹和柳毅他們花郎和包拯等人的心裡頓時輕鬆好些畢竟這是一件大事辦完了他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只是他們並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因爲過了正午一個時辰遊丹和柳毅他們就又都返了回來而他們的神『色』出來羞愧外還有憤怒
看到他們的神『色』之後花郎和包拯兩人立馬知道出事了
見面之後遊丹有些緊張的快速喊道:“出大事了貢品端硯被劫了”
一聽此話花郎眉頭立皺他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幾十個廂兵無一損傷怎麼貢品端硯就被劫了呢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包拯厲聲問道
遊丹一臉悲慼道:“行到半路我們遇到了一家茶館於是便想進去喝杯熱茶可誰曾想那些人竟然在茶裡下了毒待我們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聽完遊丹這話花郎立刻將目光投到了柳毅身上游丹是廂兵他們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自然不會喝茶之前驗一驗毒可柳毅不同他是走鏢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纔對
柳毅的臉『色』也很難看他望着花郎無奈的說道:“我以爲跟着遊指揮使會沒事所以就沒怎麼在意”
花郎嘆息一聲道:“去現場看看”
這番說完一衆人等騎快馬向端硯被劫之處行去大概一個多時辰他們來到案發現場可是那裡的茶館已經沒有了留下的只有屢屢青煙
茶館已經被那夥賊人給燒了想來是爲了毀滅證據吧
花郎等人下馬在已經被燒成灰燼的茶館周圍四處查看了一番可是因爲茶館是建在半路的所以四周的地面被樹葉所遮蓋想要看出腳印實在是困難而且連馬車的痕跡也是全無
如今貢品端硯被劫他們又找不到恐怕此事被朝廷獲悉遊丹和包拯等人是免不了一頓懲罰了
此時的遊丹有些脾氣暴躁恨不能將那劫貢品端硯的人碎屍萬段包拯雖然表面冷靜可心裡也是急的不行花郎沉思片刻最後望着遊丹問道:“你們進茶館的時候裡面都有些什麼人”
遊丹想了想道:“只有兩個人老闆和老闆娘那老闆一直給我們端茶倒水那老闆娘則在櫃檯那邊坐着”
“可看清了他們的面目”
遊丹點點頭:“看清了只是……”遊丹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花郎他們卻都已經明白這兩個人既然敢偷貢品端硯想來是不會『露』出真實面目的不然他們根本就花不了這些錢
可是他們真的敢將這些貢品端硯賣出去嗎貢品端硯不必其他就算他們敢賣可有人敢買貢品硯臺查出來就是滅九族的大罪爲了一方硯臺沒人敢冒這個險去買吧
花郎這般思索着如果劫走這些硯臺並不是爲了錢那他們是何目的呢
兩個盜賊敢做這樣的大案嗎恐怕很難吧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人呢敢和朝廷作對的人花郎搖搖頭覺得不對因爲如果跟朝廷作對他們不會把事情做的這麼明顯公然就把東西給搶了想來一定有其他目的
如果這些貢品端硯被劫花郎和包拯他們又找不到那麼朝廷怪罪下來
想到這裡花郎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那些賊人是想借朝廷的手除去包拯啊
除去包拯也就是除去花郎跟包拯和花郎他們有仇的必然是青衣社的人了
花郎這番思索之後終於明白了賊人搶劫硯臺的目的而當他知道賊人的目的之後則突然覺得有一絲恐怖如果他們真的沒有找回硯臺那該怎麼辦
花郎將自己的推測跟大家說了一遍大家一聽說是青衣社頓時怒上心頭而慢慢冷靜下來之後又覺得好可怕當然並不是對青衣社的害怕而是如果他們找不回那些硯臺他們會有什麼結果
包拯黝黑的臉沒有一點表情眼珠子也是白多黑少看起來很是嚇人這樣過了許久包拯突然大聲說道:“青衣社好生可惡就是破了這端州知州不做我也要將他們消滅殆盡”
這個時候包拯有這個信心對大家來說都是有好處的至少讓他們少了一點後顧之憂
花郎見包拯如此於是也上前說道:“包兄有此心我花郎一定追隨”
陰無錯溫夢等人也紛紛表示與青衣社對抗到底那邊的遊丹更是連連附和柳毅猶豫片刻最後也點了點頭
見衆人一心花郎立刻說道:“那些硯臺很重想要運遠一點恐怕不容易而且沿途必然會留下痕跡我們四處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馬車印記”
此時的他們也只好如此了所以在花郎說完之後衆人分了幾組然後向四面八方尋去
如此一直尋到天黑他們纔回到原來的地方集合並且將各自尋到的線索說上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