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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事上,若不是錢乙之前進去,以‘保住葉塵唯一的血脈爲重’的道理對韓可兒進行了一番開導,韓可兒此時恐怕正是萬念俱灰的時候,哪有什麼精神生孩子,若真是那樣,在這個沒有能力刨腹產的年代,那就是一屍兩命。不過,現在韓可兒能夠發出如此明顯在發力生娃的叫聲,錢乙反而是長鬆了口氣。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韓可兒依然在叫,很明顯,她的聲音無力了好多,明顯已經疲憊了,三個小時似乎耗盡了她的精力,都說頭胎難生,難也不能難到這個地步。
穩婆走了出來,趙德芳想起前一段時間跟着寇準在茶樓聽過的說書人講的故事中情節,猛得站起來,頓時眼睛都紅了,心想如果老太婆說一句‘要大人,還是要孩子’的話,自己該怎麼辦。按理說肯定是要孩子的,畢竟在除了葉塵本人之外的所有人眼中,葉塵的這位出身卑微的小妾的命是遠遠無法和葉塵唯一的骨血相比的。相信除了葉塵本人之外,包括韓可兒自己在內,任何一人都會選擇要孩子。
但實事上,穩婆出來就沒有理會趙德芳和錢乙,而是從一名宮女手中接過提前準備好的蔘湯端了進去。
錢乙看趙德芳的臉色難看的嚇人,知道這位小皇子可能擔憂過度,便在旁邊解釋道:“殿下,這蔘湯是宮中生孩子都要準備的一個程序,爲的就是給產婦在生產過程中補充體力的。”
趙德芳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密汗水,長長呼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最終只是緩緩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先前他派去抓那兩個宮女的太監臉色凝重的從殿外匆匆走了進來,對趙德芳說道:“殿下,小人該死,小人帶着幾名侍衛找到那兩個送藥的宮女時,她們………她們已經上吊自殺了。”
趙德芳臉色微變,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得三個穩婆在產房內一起歡叫起來:“生了!”
產房中,一個穩婆手裡抱着一團紅紅的軟.肉,另一個拿起烈酒煮過的剪刀剪斷了臍帶,剩下的一個穩婆把連接着孩子的那一節臍帶用細麻繩牢牢的綁了起來。還倒拎着葉塵的丫頭,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只聽一陣響亮的哭聲響了起來,孩子嘴裡還不停的往外流着羊水。真正在穩婆這個行業中技藝精湛的人都知道,將新生兒倒着扇屁股,除了讓新生兒在第一時間哭出來之外,也是爲了讓新生兒將嘴中羊水吐出來。
先不管產房外趙德芳心中的先驚怒後喜悅,產房中臉色蒼白的韓可兒支起頭,流着淚緊張得問道:“是男是女?”
穩婆連忙笑着回答:“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您生的是一位小郡主!”
韓可兒本來蒼白的臉色頓時更加慘白,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痛哭道:“葉郎!妾身不爭氣啊………沒能給你生個兒子出來,妾身對不起你啊…………”
這句痛呼剛說完,韓可兒頭一歪便暈了過去。產房中頓時一陣驚呼和手忙
腳亂。外面錢乙聽到動靜,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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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韓可兒羊水破了的消息在第一時間便傳到了華夏衛府,李君浩、許方義、白滄海當時便來見鬼醫。
一個月前,鬼醫答應了給葉塵傳話的李君浩,暫時接替喻清妍的武器司,暫任武器司司使,然後移身至華夏衛府坐鎮之後,便幾乎從來不出喻清妍那間寬闊奢華的有些誇張的工作試驗室。
李君浩三人見到鬼醫行了晚輩禮之後,許方義說道:“前輩,夫人此時在生產,只是比前輩所說的生產日子提前了十多天。”
鬼醫眉頭一皺,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君浩眸中一片冰寒,心中的殺機已經滔天,說道:“有人故意在夫人面前說大人已經遇害,夫人受到刺激,羊水破了。所以提前生產了。”
鬼醫嘆了口氣,說道:“十多天不影響什麼,何況宮中有錢乙那老匹夫在,再加上可兒那丫頭自懷孕以來,清妍便親自給她定下各種膳食調理,身體遠強健於尋常產婦。當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不用太擔心。”
三人聞言,頓時長鬆了口氣,但眸中的殺機卻沒有絲毫減弱,白滄海冷冷的說道:“既然已經確定大人小孩不會有事。現在還等什麼,許方義你還不帶着你們情報司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然後我親自帶人將他們全部殺了。”
許方義點頭表示深以爲然,但人卻沒有動,看着李君浩和鬼醫。
李君浩說道:“自然要近快查清楚是何人敢打大人血脈至親的主意,只是現在便動手?還是等大人回來之後自己動手………我看還是等查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後再說。畢竟,你們也應該能想到,能做這事的,或者說有能力做這事的,朝廷上下也就那幾個人。大人不在,我們若是不想造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並且,我隱隱覺得,是有人故意逼着我們動手大開殺戒,從而讓陛下對我們生出戒心和忌憚之意。當然,陛下知道大人還活着,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所以,我認爲我們暫且稍安勿躁,等大人從江南迴來再出手不遲。不過,大人不在,我們正面不能對他們動手,但他們的爪牙心腹倒是可以動一動的。也順便讓那幾位知道,即使大人不在,我們華夏衛府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白滄海還是感覺有些不甘,說道:“怎麼動手?”
李君浩說道:“水庫修建貪污一案犯事的那十二名官員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另外我們監察司這些天已經蒐集到朝中和地方上貪髒枉法之事證據的官員也有九人,我待會就安排人將他們全抓了,然後證據上呈至陛下那裡,再將犯官交由大理寺審理。”
白滄海沒有再說什麼。
鬼醫想了一下,說道:“老夫看那狗屁皇帝的皇宮也不安全,我看你們還是想辦法將可兒和葉塵那小子的女兒早點接出來,葉府有兩百黑騎和三百華夏衛拼死守護,又有水兒那丫頭帶着老夫訓練出來的五十名毒衛貼身保護,關鍵時刻還可退入半死迷宮之內。在這開封城內,足可保萬萬一失。”
李君浩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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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小妾生了一個女兒的消息從皇宮中傳出,與葉塵關係親密,且不知道葉塵還活着的曹彬、王超、羅耀順、曹瑋、虎子、水兒、揚延平、展熊武等人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委實替葉塵感到可惜。畢竟兒子和女兒完全是兩種概念。第一,這個時代華夏人對血脈的傳承看得極爲重要。第二,若是兒子那就可以世襲葉塵的爵位,後人世代公侯,尊享榮華富貴,而女人就一代而終了。
相反的,與葉塵有仇怨的一些人,則是拍手稱快。
當然,大多數的人則是在第一時間內派人給葉府送了一份重禮。畢竟在他們眼中葉塵雖然死了,但是誰若是對葉府不夠尊重,便有可能會得罪華夏衛府。要知道,當今宋國,對於官員勳貴來說,得罪華夏衛府的嚴重程度已經隱隱超過得罪宰相趙普和晉王趙光義。只因華夏衛府有監察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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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近深秋,冬日將至。
這一天早上,葉塵和往常一樣,與那鄭老在秦淮河邊上下棋。結束之時,鄭老邀請葉塵晚上去他家吃飯,葉塵隨口說道:“可否帶家眷?”
鄭老笑着說道:“既然是家宴,自然可帶家眷。”
葉塵笑了笑,心想這邊目標人物並非主要,也該結束了。
隨着葉塵那兩首上品詩詞在金陵傳開,陳青之名在短短几天時間內便傳遍了整個金陵讀書人的圈子。也成爲金陵爲數不多大才子中的一個。也因此,讓葉塵夫婦在陳家的地位提高了不少,甚至陳老太公發話,陳青大伯陳廣元親自給葉塵送來了五百兩銀子,作爲葉塵平時應酬之用。
喻清妍這幾天心情很好,因爲玉道香自那晚上之後,便又消失不見了,她又可以和葉塵過那同處一室且同牀的小日子了。
下午無事,喻清妍簡單做了一些準備之後,兩人便趕在晚飯前,來到了鄭老家中。
一切都在葉塵的預料和計劃之中。二人到鄭老家時,那位目標人物易老果然也已經來了。
飯菜還沒上,酒水也沒有打開,甚至剛剛進鄭家客廳,更不等二位聖堂核心成員說一些要拉攏葉塵的話,葉塵便很沒有耐心的對喻清妍說道:“可以開始了。”
喻清妍微微一笑,也不見她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兩位正自發愣的老者連同旁邊鄭老的小妾便身體搖晃的暈了過去。
喻清妍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牛皮袋,從中拿出一套銀針,玉手揮動中,銀光閃動,兩男一女腦袋上便各自插了五根銀針。
下一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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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在江南展開一場別開生面古代商戰和金融大戰,但是這方面是第一次寫,自己也不沒有做過生意,經驗資料少了些,雖然查了一些資料,但寫出來回頭一看,總感覺不滿意。今天寫了七千多字,感覺不滿意又刪除了三千多字。頭疼得不行,這會寫不了了,實在抱歉,所以現在只能先發一更,等起牀之後,養好精神,再寫下一更。不過,我保證至少有兩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