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爽!
自從王三娘懷上了之後,蔡仍又憋了有一段時間了。
這回,王勝、穆橫、燕青將程婉兒和花寶燕獻給蔡仍,解決了蔡仍的大問題。
而且,難得的是,這程婉兒和花寶燕還那麼聽話,蔡仍怎麼擺弄怎麼是。
又有蔡仍已經開發好的王三娘從一旁幫忙。
這讓蔡仍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
次日一早。
蔡仍沒有叫昨夜已經累虛脫了、今早連他起牀都沒有察覺到的程婉兒和花寶燕起來伺候自己起牀。
只有王三娘爬了起來,伺候蔡仍梳洗,又陪蔡仍吃了早飯。
隨後,蔡仍又與楊再興、岳飛、李寶等人一塊練了陣武藝。
待到辰時,蔡仍讓李寶將穆橫和燕青叫來。
當初,穆橫和燕青被擒了之後,立即就向蔡仍投誠了,穆橫還幫蔡仍打下了張良山寨,算是立下了大功。
可蔡仍只給了穆橫一個都頭的虛銜,給了燕青一個籤書的虛銜,就將他們二人暫時冷處理了。
這也是穆橫和燕青打起了程婉兒和花寶燕的主意的最主要原因。
如今看來,這一步穆橫和燕青算是走對了,也可以說這個投名狀穆橫和燕青算是交對了。
蔡仍頭夜裡收了程婉兒和花寶燕,次日一早就召見了穆橫和燕青。
穆橫和燕青得知蔡仍要見他們,立即在第一時間趕來見蔡仍。
雙方一見面,蔡仍就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始終忠於我一人的從屬,固我所願,然而我也不可能只用這樣的人才,否則,我的路一定越走越窄,所以,你們大可放心,只要你們今後能真正忠於我,我一定會給你們機會的。”
穆橫和燕青這纔將心放進肚子中,他們異口同聲道:“將軍英明。”
蔡仍又道:“我這個人吶,跟自己人從不拐彎抹角,因爲那樣太耽誤時間,所以,你們直說吧,你們想怎麼發展?”
穆橫搶先道:“小人別無長處,只有些武力,懂一點帶兵之道,所以想爲將軍帶兵。”
蔡仍點點頭,道:“可以,不過你既然入了我金吾軍,就得遵從我金吾軍的規矩行事,明日你便去特訓處,接受特訓,等你從特訓處出來,我就安排你去帶兵。”
穆橫在金吾軍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知道金吾軍確實有這個規矩,而他就是因爲沒有機會去特訓處特訓才一直不能真正去帶兵,而向來只有蔡仍看好的人才有機會去特訓處特訓,特訓完了幾乎都會得到重用甚至是升職重用,就像前些日子被蔡仍挖來的張俊、楊沂中等人,現在都在特訓處特訓,等他們從特訓處裡走出來,就會逐漸進入金吾軍的核心圈子,未來不可限量。
穆橫恭恭敬敬一拜,道:“諾!”
蔡仍又看向燕青,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燕青道:“小人並無大志,也無大才,能給將軍跑跑腿,小人就心滿意足。”
燕青說的當然不是實話,事實上他的野心可比穆橫大多了,而只有在蔡仍身邊,才能獲得更大的權力。
另外,燕青這麼選,還有兩個原因:
一、通過這段時間的打聽和觀察,燕青極爲看好蔡仍的未來。
二、掰開了說,燕青的確是文不成武不就,因此,他也就適合幹些雜事。
蔡仍的優點之一就是,如非必要,他一般都說話算數。
所以,見燕青願意幫自己幹雜事,蔡仍也很痛快的應道:“那你就在我的親衛中掛個小隊長之名,一直跟在我身邊好了。”
燕青應道:“諾。”
既然已經收了穆橫和燕青,蔡仍也就不跟他們客氣了,他道:“你們跟我說說宋江這個人。”
穆橫和燕青對視了一眼,然後由穆橫先開口道:“我家哥……宋江,最喜歡結交江湖上的好漢,只要有來投奔他的,不管這個人的職位是高是低、才氣如何,他都會把人留在他的莊上住宿,所有留下之人他幾乎都會納用,整天在一起喝酒吃肉,從沒有厭倦過,而如果這個人不想留在他這兒,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這個個,還有,所有找他借錢的人,他從沒有推脫過,他不愧‘呼保義’之名。”
燕青隨後道:“他爲朋友肯兩肋插刀,小人就不說了,認識他的人全都知道,小人只說,他的能力,他很會也很擅長用人,有一句話怎麼說得來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從來不會懷疑自己兄弟,他對自己兄弟也不會實行殘酷的懲罰,跟着他,只會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頓了頓,燕青又道:“他的組織能力和整合能力是小人生平僅見,他能將完全不認識的人組織到一起,甘心供他驅使。”
猶豫了一下,燕青衝蔡仍一拜到地,然後纔再道:“求將軍恕小人罪。”
蔡仍看着做作的燕青,心道:“此人聰明是聰明,不過眼界還是有些窄,做事不夠大氣,需得好好調教一下,才堪大用。”
心中所想,蔡仍自然不可能跟燕表說,他只道:“有話直說,我不會因爲你的言語而獲罪於你。”
燕青聽言,才直起身,道:“如果將軍能收他爲將軍所用,將軍必能如虎添翼。”
“收宋江爲己用?”蔡仍心中一動。
雖然未與宋江真正交手過,但通過這大半年來官軍與宋江義軍的交手來看,宋江還是有幾分道行的,否則也不可能到現在都還剿滅不了他。
再說幾個側面的例子。
跟金吾軍交過手的呼延綽、楊志,包括秦明和董平,都不是尋常人,放到現在的宋軍中,都能算準一流或是二流良將。
可這些人全都甘爲宋江所用。
就這很能說明問題。
再說剛剛投效自己的穆橫和燕青,他們爲了給自己交投名狀,連秦明和董平的遺孀都獻給自己了,可以說已經沒了下限,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說宋江的壞話,盡說宋江好的一面,燕青甚至還想勸說自己收服宋江爲己用。
這也很能說明宋江很不一般。
再從蔡仍自身來說,蔡仍的確是需要一個能幫自己籠絡人心的幫手,而穆橫和燕青口中的宋江就很合適。
另外,從宋江拒不受招安上來看,宋江也很適合幫他蔡仍。
現在唯一有可能不合適的就是,蔡仍不知道宋江的野心到底有多大,會不會甘於爲自己所驅使?
想了這麼多,蔡仍突然啞然一笑,暗道:“我在想什麼,現在我與宋江是敵對之勢,他又怎麼可能投我,退一步說,就算宋江跟歷史上一樣接受北宋朝廷招安,他投降的也是北宋朝廷,跟我這個從七品武官有什麼關係,我想得太多了。”
念及至此,蔡仍問穆橫和燕青:“你們對打掉五馬山,有什麼好辦法嗎?”
不想,穆橫和燕青同時搖頭。
穆橫隨後道:“當初我們選擇在五馬山駐紮的時候,吳學究就跟我們說,五馬山這裡地勢複雜,只要我們分守五座大山,再以飛奴和狼煙相互聯繫,官軍不以五倍的兵力圍攻我們,絕對徒勞無功,而官軍若以五倍兵力來圍剿我們,就必然還得再上帶二十萬民夫運送糧草物資,三十萬人馬人吃馬嚼的,消耗極大,朝廷現在沒錢,必然無法長久耗下去,我們只要堅持住,官軍必定會撤軍。”
蔡仍暗歎:“這個吳學究也是不凡,竟然看得這麼透徹,厲害!厲害!”
穆橫繼續說道:“所以宋江一定會死守到底,這種情況下,除了強攻,我們也實在是沒有好辦法。”
燕青附和道:“此事,我與穆橫哥哥早有討論,我們確實也拿不出來什麼主意。”
蔡仍不認爲這是穆橫和燕青的推脫。
事實上,蔡仍也和自己手下的將校和幕僚反覆討論過,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蔡仍問穆橫和燕青,實際上也就是有棗沒棗打三杆子。
見穆橫和燕青也沒辦法,蔡仍有些意興闌珊。
突然!
蔡仍想起穆橫剛剛說的一個詞——飛奴。
蔡仍暗道:“飛奴不就是信鴿嘛,他們有信鴿?”
蔡仍想到就問:“你們會飼養和訓練信鴿?”
燕青道:“小人倒是跟曲三學過一些,但那曲三並未傳授小人真正的飼養訓練飛奴的本事,又因爲有仗要打,小人也沒有時間去套曲三的本事,所以,現在只有曲三一人會飼養和訓練這飛奴。”
蔡仍眼睛一亮:“他們中真有人會飼養和訓練信鴿!”
通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在這個時代,弄出電話、電報什麼的,太不現實了,至少短時間內不現實。
但如果只是弄出飛鴿傳書,那麼只要有專業人士幫忙,再捨得投入,應該不會太難。
所以,蔡仍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曲三是誰?人在哪?”
燕青答道:“他原是鎮戎曲家的養鴿人,現在是宋江一夥的一個小頭目,他人就在五馬山上。”
“鎮戎曲家?”
“那不是曲端的家族嗎?”
想到曲端,蔡仍恍然大悟,暗道:“對啊,曲家有信鴿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歷史上。
靖康之恥不久,張浚宣撫川、陝,收羅招攬兩地英雄豪傑,準備在川陝地區抗金。
當時,由於曲端在陝西多次同金人交鋒,張浚便打算依仗曲端的威名聲譽整合川陝地區的軍隊。
於是,張浚便到曲端的防區去視查。
哪知,張浚到了曲端的軍營一看,裡面竟然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兵馬!
張浚便問一同過來的曲端:人都到哪去了?
曲端於是就拿出花名冊問張浚:“大人想看那一軍?”
張浚感覺很奇怪,便隨便指了一軍。
曲端見狀,不慌不忙的打開他親衛提着的一個籠子放出了一隻飛奴。
飛奴飛走不久,這一軍人馬就全副武裝的趕到軍營。
張浚大感驚奇,又道:“我要看你的全軍!”
曲端聽言,便把籠子裡剩下的四隻飛奴全部放了出去。
不多時,全部人馬出現在張浚面前!
張浚看得是目瞪口呆,轉而大喜,開始倚重曲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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