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登徒子,居然敢佔本小姐的便宜。
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在吳月娘得意的時候,齊嶽隨手一擋,梨子反彈回來砸在了吳月娘的頭上。
“齊嶽,你混蛋。”吳月娘頭上被砸了一個包,疼的嗚嗚的哭起來。
“吳小姐,你怎麼了?”
“你――你――”吳月娘氣得說不出話來。
齊嶽拍拍屁股站起來,朝吳月娘走去。
“你――要幹什麼?”
“唉,你頭上好大一個包,我替你推拿一下。”
“滾開,登徒子,又想佔人便宜。”
“月娘,我冤枉啊。我齊嶽冰清玉潔,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一下的。”
吳月娘實在聽不下去了,跑到旁邊生悶氣。
“姐姐,齊教練說了些什麼呀?”吳俊湊過來問。
“那種無賴說的話你打聽來做什麼?”吳月娘啐了一口,俏臉緋紅。
“姐姐,你昨天不還說齊都頭是大英雄,有他加盟咱們球社,一定能把陽谷球社打個落花流水。”
“我那是奉承話,你別當真。”吳月娘一氣之下揪住了弟弟的耳朵,卻見吳俊眼睛大睜着,死死的盯着遠處。
場中,齊嶽指揮球員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陣式
他不斷的指揮球員來回移動,球員一個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
吳月娘瞪大眼睛,好奇的走到場中問:“齊嶽,你這什麼陣型?”
“442陣型!”
“死死二?”吳月娘大惑不解。
齊嶽板着臉,一本正經的說:“說了你也不懂,走一邊兒去,不要妨礙本教練教學。”
“你――”
“別你呀我的,我們可是有口頭協議的,必須聽教練的。”齊嶽振振有詞的說。
自己是球社的負責人,這傢伙好歹也應該尊重一下社長吧。
“你這陣型有什麼用?”吳月娘問。
“有沒有用,你們試一下就知道了。”
齊嶽讓吳月娘和吳俊加入二隊,命令他們向自己進攻。
呼!
吳月娘又一次將球踢過風流眼。
這是吳月娘第十次踢球過線了,可無論她怎麼賣力,齊嶽都能第一時間組織人馬,將她的球輕鬆的救起來,然後再踢回去。
吳月娘在踢了二十多次之後,終於累的擡不起腳了。這時齊嶽將球挑起,一記落葉球穿過風流眼。
“姐姐,小心!”
吳俊一把推開家姐,試圖用胸膛停球。
可惜這一記球帶着巨大的旋轉力,直接彈開落在了地上。
輸了?
吳月娘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在泥土裡旋轉的皮球。
這個球經過反彈落入泥土,還能產生這麼大的力道,難怪自己接不住。
齊嶽這一腳射門太厲害了,畢竟風流眼是設置在中央,要將旋轉的球踢過一尺見方的風流眼本就不容易。
這一腳可謂是神乎其技啊!
吳月娘陷入沉思,良久興奮的說:“我明白了,明白了。”
“姐姐,你明白什麼了?”
“這個陣型可攻可守,齊嶽主攻,其餘人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