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在五國的都城屬於最繁華的,即便南唐所處的金陵、北蒙所處的大梁、大楚所處荊州、突厥的皇庭,都不及東都。
東都的地理位置,倚南偏北,自古以來便是文化和政治的雙重中心。
至於爲何那麼多士子願意去金陵謀求發展,那隻能夠說江南風景讓人流連忘返。
江南女子也是水做的,溫婉、小家碧玉。
加上金陵徹底屬於南方,所以在冬天來臨,依舊保持着溫暖。
楊未央說出來,便做得到,陪桑桑買遍了全城的糖葫蘆。還買了小瓷人,搖鼓,一大堆好玩的。
桑桑苦惱的看着這堆玩具,不知道怎麼處理。
楊未央道:“要不然放在我家,你想要玩的時候便來我家。”
桑桑搖頭道:“可是我要回蓬萊啊!要是把這些東西留在這裡,我就不能玩了。”
楊未央問道:“你們要走?”
桑桑點頭,至於餘魚魚,她選擇了無視楊未央,楊未央也沒怎麼搭理她。
“嗯,出來太久了,要回去了!”
楊未央道:“你要是相信我,就將這些全部給我,到時候我讓人給你運到蓬萊去。”
楊未央想到了隱元會,不過可不能再收自己的錢,前面可坑苦了自己。 ωwш☢ ттkan☢ ¢ Ο
桑桑離去,楊未央卻對這個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的女孩多了幾分思念。對一個小妹妹的思念,也是希望無論這個江湖多麼險惡,她也能夠純潔如初。
回到家的時候,徐守財已經回來了。
楊綾羅坐在蠟燭旁邊看書,書還那本別人看不懂的。
“徐叔,事情辦好了嗎?”
徐守財點頭:“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有點小意外。
我去探了一下,不過發現他府中竟然有高手能夠探知自己,我還和他交手了。
這倭人武功只有化境,但是功法詭異,我在他手中差點吃了大虧。
他竟然能夠遁入進土中,還可以隱身進樹裡面。還好我的幾十年江湖經驗助我躲過了他的必殺。 ”
楊未央道:“這樣的高手,相信倭國的一定不會多,否則中原早就亂套了。今天我倒是碰到了來自東海的兩名女子,她們說對付倭人需要一力破萬法。也就是說,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是翻不起風浪的。”
“你說的沒錯,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很多。”
“這羣人叫做忍者,分別分爲下忍、中忍以及上忍。至於徐叔你你碰到的,肯定是特級忍者。這類的忍者能力出衆,具有極強的實力。但是他們也像是養蠱一樣決出最強之人,然後成爲神社的首領。”
“神社?”
“沒錯,就是神社!神社是一個極其可怕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地方。東瀛的忍者都是神社的產物,而且對神社充滿着狂熱,信奉一個叫做天照大神的傢伙。“
楊未央這一下午還是沒有白陪着她們逛的,把倭寇的底細給摸清楚了。
“話又說回來,你打算怎麼對付那人!”
楊未央笑道:“爲什麼要我對付他,這不是楊廣的事情嗎?何況,那人是開國九老之一,位高權重的,即便現在裝作成爲一個閒人,兩耳不聞天下事,但他的的門生可也算遍佈天下。
這種事不需要我們去煩惱,讓老姐寫一份摺子,遞上去就行了。”
楊綾羅開口:“不關我事,自己去寫!”
“徐叔,明天把展子虔展大人喊來,讓他來寫。而且這本來就是刑部侍郎的應該做的,不過做完以後,他是官升一級,還是繼續被貶,就要看我那位伯父是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了。”
楊廣今年差不多有四十五歲了吧!展子虔也不過大了他不到十五歲,想當年竟然能夠和文帝搶女人,也是有意思。
那時候文帝不是有髮妻了嗎?又和後來鬧的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文帝怕老婆有什麼關係呢?
對於自己的爺爺與奶奶,楊未央真的不感冒。
當年不知道爲何,他們總是對自己一家人有成見。或許是因爲母親,可是母親是天底下最溫柔賢惠的女人,就算做了那一個夢又能夠如何。
夢終究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
今晚的天空月明星稀,已經到了二月末尾,一晃自己來京都已經有幾個月了。不知道秀秀,還有胖子他們怎麼樣了。
希望不要趁自己不在,真的去打擾百姓的生活。不然等自己回去了,有他們好受的。
楊未央在西蜀的那羣狐朋狗友,這幾個月可真沒閒着,不過不是做壞事,而是跑去參軍去了。
大楚老在邊境搞摩擦,真以爲西蜀兒郎好欺負啊!前段時間沒有把他們打怕,再來一次便是了。
楊未央正打算去生點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楊未央喊道:“誰啊?”
外面無人應答,他知道外人是不可能隨意靠近這小院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人,是不可能敲響這門的。
楊未央走出小院,打開拴着的門,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很好奇,你竟然會來找我!”
“跟我出去走走!”餘魚魚說完,頭也不回的朝着大街上面走去。
現在還早,也很冷,楊未央拿了一件袍子,便跟了出去。
徐守財和楊綾羅兩人對視了一眼,這女子是誰啊?
兩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着,走了半個多時辰,楊未央開口問道:“不知道姑娘找我是有何事?”
餘魚魚滿臉寒霜的問道:“你對蘇妹妹做了什麼事?”
“蘇妹妹?你說的是蘇可漁?”楊未央問道。
“快說,我懶得跟你耍嘴皮子!”餘魚魚已經將手中的劍給拔了出來。
楊未央嚇了一跳,這女人是瘋了吧!大庭廣衆之下,竟然還想要殺人,我告訴你,別以爲我是嚇大的。這裡人多,殺人了,肯定都知道。
“姑娘誤會了,我就見過一次蘇可漁,哪裡會對她做什麼啊!”
餘魚魚問道:“那爲什麼蘇妹妹一直說你的不是?”
楊未央想了片刻,臉上有些悲痛的回答道:“我猜她有病,好好的一個大美人,竟然有病,可惜了。”
餘魚魚看着眼前的男子這般裝模作樣,爲何想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