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兩個人到了院子,房奕問道:“來你們先做,吃飯沒?”
“還沒,我家老爺疼痛難忍,本來還要緩幾日再來找你的,但是在疼的受不了。”那個便衣男子一邊把魁梧大漢放在石凳上一邊說道。
“哪疼,指給我看看。”房奕擦了擦手上的燒烤油,說道。
坐着的魁梧大漢,指了指自己的雙腿,說道:“這,疼得厲害。”
房弈大致的看了看,覺得就是關節炎和一些老毛病。隨後他拿出止痛散,和了一些水,就塗在魁梧大漢的兩條腿上。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房奕拿起旁邊的白布,擦了擦手,問道。
魁梧大漢慢慢嘗試着捏大腿,突然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我腿不痛了。”
“這只是一時的,想站起來,還要半年吧!”房奕吃了口六子烤的烤肉說道。
“半年我就能站起來??”魁梧大漢不可思議的問道。
房奕擡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對,最快半年吧!一起來吃吧!你們怎麼稱呼。”
“我姓岳,名秦,他是我的隨從小羅。”魁梧大漢叫嶽秦。
房奕繼續往鐵網上,放着烤肉,把烤好的肉放在兩個碗裡遞給了嶽秦和小羅,“吃點吧!等會安排你們在客房住下。”
“好。”
一頓飯後,房奕 安排他們兩個住在了客房裡,明日替他看腿。
晚上,房奕繼續在戒指空間裡面泡溫泉,打坐修煉。
第二天一早,房奕就準備好了早飯,來到院子餵了牲畜,打理了小騾子和小羊。現在的小騾子已經長大了不少,小羊也肥了不少。
“你躺好,我來看看,現在還疼嗎?”房奕按了按嶽秦的腿,問道。
“有點痛,但還是可以忍耐。”嶽秦皺着眉頭說道。
房奕聽聞,就從醫藥箱中取出了針包和酒精燈。點燃酒精燈後,把針消了消毒,就開始扎針,“忍着點,會有點痛。”
“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痛算什麼,你來吧!”嶽秦咬着牙說道。
話音剛落,房奕一針紮在嶽秦的小腿上,嶽秦強忍着痛意,直到房奕說:“好了,過一會就可以拔了。”才長吁一口氣。
看着嶽秦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房奕說道:“堅持鍼灸一個多月,你就可以短暫站立,但是還不能走。”
“一個多月就能站着嗎?”嶽秦不可思議的問道。
“沒錯,但不能久站。”
“那半年後我的腿能跟沒有這頑疾一樣嗎?”嶽秦顯得很激動,又有點惆悵道:“其實我是個將軍,但是自從得了這個頑疾,我就再也不能上戰場了,終日都在家度日。我很想回到邊疆繼續爲國作戰。”
“當然可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腿治好的,一定要堅持吃藥好的更徹底,我每天都會給你熬藥。”房奕淡淡的說道。
“好,我肯定堅持天天吃。”嶽秦認真的說道。
拔完針,囑咐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房奕來到院子,把髒衣服全都帶到河邊,放在洗衣機裡清洗。
本來這活計是交給六子的,但是六子送兩個孩子去了縣城,沒時間,所以洗衣服的重任就交給房奕了。
洗完衣服,房奕把衣服晾乾,就去把院子裡的藥材給採摘好了。
【恭喜宿主,完成種植二十株壯骨草的任務,獎勵已到賬。】
“真好。”房奕樂呵樂呵的採摘着蔬菜,知道所有田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摘完菜房奕就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舒舒服服的吹着春風,打着呼呼。
“房大哥,房大哥。”外面傳來一陣六子急促的叫聲。
房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問道:“什麼事情啊!這麼着急。”
“房大哥,今日我去步縣令家,步縣令給了我一道聖旨,說是密旨,還有一個布包袱,說一定要你親自打開。”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一張黃色的布,把背上的包袱遞給了房奕。
房奕接過,打開一看,密旨上寫着:房家小子,朕聽聞你在盧家村的事蹟,所以特派你去寧河縣擔任縣令。
“寧河縣是什麼地方。”房奕隨口問了問。
六子想了想,說道:“房大哥寧河縣非常混亂,魚龍混雜,經常發生殺人,搶劫,強姦的案件。女子在那裡的地位堪比螻蟻。換了好幾任縣令,全都沒有超過半年的。”
“那個李二要我去上任寧河縣的縣令,我傻了。”房奕心累的看着天空。
“李二?房大哥你怎麼直呼皇上的名諱。”六子緊張的說道。
“唉,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離那邊那麼遠還要去那邊上任,這裡的日子多好啊!”房奕難過的說道。
六子看着眼前毫無上進心的房奕,吐槽道:“房大哥,你真是一點也沒有追求,別人都搶着做個縣令,至少還有穩定的收入。”
“我喜歡這樣閒雲野鶴的生活,不想去摻和官場的爾虞我詐。”房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可是現在也沒辦法,皇上親自下旨了。房大哥我其實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皇上親自下旨,讓你去做縣令。”六子好奇道。
房奕笑了笑:“日後你就知道了,只要跟着我,你的前途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我知道了,房大哥那那個病人怎麼辦?”六子問道。
房奕仔細的想了想,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突然身後一個聲音,打破了安靜的局面,“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我現在問題也不大了。”
說話的正是嶽秦,他正被小羅揹着,房奕看到,問道:“你怎麼不休息,出來了。”
“我待在房間實在沒什麼事情做,就讓小羅揹我出來看看。”
“既然你想跟我們一起出發,那就明日出發吧!去那也要好久呢!”房奕想了想又說道:“我等會做一張輪椅給你,這樣你就方便很多了,不用小羅再揹着你了。”
“輪椅是什麼?”小羅對這個新鮮詞頗爲好奇。
房奕解釋道:“輪椅,顧名思義,就是帶着輪子的椅子,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神醫真是神醫啊!如此神奇的都會。”嶽秦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