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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顯德殿退朝了嗎?”
“回娘娘的話,已經退朝了,內侍總管李德祿說,陛下回甘露殿休息了。”
立政殿裡,長孫皇后盼星星盼月亮,結果盼來一個寂寞!
看來二郎是真累了。
“通知御膳房,給陛下備好膳食和點心。”
長孫皇后則移步往甘露殿走去。
看着牀榻上已經沉睡的李世民,長孫皇后悄悄的退出了甘露殿。
……
“哥,咱爹呢?”
長樂伸伸懶腰,走出房間。
這一覺醒來太陽都照屁股了。
“樂樂,咱爹剛剛離開!”
李根微笑着牽住妹妹的手,生怕這小丫頭不高興。
接着開口說道。
“咱爹一直等樂樂醒來呢,結果等來等去,樂樂稅的還是那麼香甜,他不忍心叫醒你,時間緊迫,就趕緊上路了。”
“都是樂樂不好,一覺睡到現在。”
小丫頭一副非常自責的模樣,委屈吧啦的看着李根。
“樂樂無需自責,咱爹用不了多久,就會返回長安城了。”
聽了李根的話,長樂驚喜的開口說道。
“真的嗎?”
其實咱爹一直在長安城,這話,長樂自然不會說出來。
“嗯,爹說隴右道鹽場被吐谷渾和突厥偷襲,鹽道也斷了。哥把製鹽之術給了咱爹,到時候陛下得知此事,肯定會給咱爹加官晉爵的。”
“嗯,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長樂開心的眯縫起眼睛。
“少主,按照您的吩咐,東西都準備好了。”
聽到趙四的話,李根點點頭說道。
“好,那咱們便出發吧!”
“樂樂,在家裡陪爺爺,哥哥去長安城一趟,中午一定會回來的。”
“嗯,哥哥一路小心。”
長樂乖巧的點點頭,一直送到莊園門口。
“皇爺爺,皇兄出門了。”
目送馬車走遠以後,長樂來到紅薯地李淵的身邊。
“嗯,皇爺爺看到了,他還帶了不少東西呢!”
李淵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開口說道。
“皇爺爺,皇兄去幹什麼去了呀?帶那麼多東西幹嘛?”
小丫頭一副非常疑惑的表情。
“若是皇爺爺沒有猜錯的話,你皇兄這是去謝恩去了,如今他高中狀元郎,有些幫過他的人,自然要去拜謝一番!”
………
趙四駕駛馬車,在河間郡王府邸門前停下。
“少主,小的去扣門吧,俺每日來王府送酒菜,管家可熱情了。”
李根走下馬車,微笑着點點頭。
趙四扣響了王府門環。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將大門打開。
“趙四,今日裡怎麼這麼早?”
老者微笑着開口說道。
“老伯,俺家少主來拜見王爺。”
“原來是狀元郎來了,快,快,裡面請!”
李根抱拳施禮說道。
“多謝老伯!”
“狀元郎,老朽可當不起啊!你那首春江花月夜,王爺和王妃都喜歡的不得了,每日裡讚不絕口!”
“如今王府的舞女們,都在吟唱那首春江花月夜呢!”
老者在前面帶路,李根這是第二次來王府,依然被眼前的金碧輝煌所震撼!
“王爺,王妃。狀元郎來拜見王爺和王妃了!”
“哦,此乃一大幸事!”
李孝恭爽朗的笑聲傳來。
人也竟然從客廳走了出來。
這讓李根感到非常意外和不安。
按道理,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當今天子的堂兄,身兼兵部尚書要職。
長安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晚輩見過王爺!”
李根躬身施禮!
“狀元郎快快免禮!”
李孝恭伸手將李根扶住!
“夫人,這位就是狀元郎李根。”
一位絕色天香的女子,出現在河間郡王李孝恭的身邊。
“狀元郎如此年青,卻有如此才華,真是讓人讚歎,也不知那家的姑娘以後有福氣,能入得狀元郎的枕邊。”
王妃一句話,讓李根耳朵都紅了起來。
www_ Tтká n_ ¢ ○ “愛妃,你看看你,狀元郎巡遊臉都羞紅了。”
“快,咱們客廳敘話!”
李根跟隨王爺和王妃進入客廳。
示意趙四將禮物搬進來!
趙四心領神會。
很快拎着兩個籃子進來。
這竹籃都是李根親手編制的,如今科舉已經結束,李根閒暇無事,做出了不少精美的手工品。
“王爺,王妃,這是晚輩送來的一點心意。”
“當初,若不是王爺出面,晚輩也無緣結識孔大師。若非王爺出面,今科科舉考試,晚輩也不一定能夠參加,也就沒有今日之狀元了。”
李孝恭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狀元郎,本王深感欣慰啊,若非本王將你引薦給仲達,本王如何能聆聽這曠古絕今的春江花月夜?又如何能聽到, 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這樣鏗鏘有力,令人熱血沸騰,豪氣干雲的聲音?”
“狀元郎之才華橫溢,令人讚歎不已!狀元郎之人格品性,更是令本王深感欣慰!”
“本王期待狀元郎未來的表現,以後若是有任何爲難之處,儘管開口跟本王說。”
河間郡王李孝恭的話,讓李根心裡甚感溫暖。
李根思索片刻,終於鼓足勇氣開口說道。
“王爺此言,讓晚輩甚是感動。王爺,晚輩還真有一事,想懇求王爺幫忙!”
聽了李根的話,李孝恭身體微微前傾。
開口說道:“狀元郎有事,但說無妨!”
王府的丫鬟將茶水奉上。
李根抿了一口茶水,滋潤滋潤略顯乾燥的嘴脣,下定決心開口求人。
“王爺,家父李福,在涇陽爲官,如今晚輩的爺爺和妹妹,都在長安城由晚輩照顧。”
“爺爺上了歲數,妹妹尚年幼,沒有家父在,這個家終究還是不完整的。”
李孝恭突然微笑着打斷了李根。
“狀元郎,是想讓家父返回長安城任職?”
“王爺所言甚是,晚輩正是如此想法,還請王爺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晚輩聽聞隴右道鹽場,遭遇吐谷渾和突厥偷襲,鹽道斷了。晚輩已將製鹽之術給了家父,如此一番功勞,應該可以讓家父升官進爵!”
李孝恭眯縫着眼睛,故作沉思之狀。
心裡則是歡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