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人一個都不能放走,斬草要除根清楚嗎?劉洪你撐不住的話,就趕緊走吧去找醫師醫治吧,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蘇辰狠辣的說道着。
劉洪強撐着,露出一臉笑意說道着:“辰殿下你放心吧,我的傷口不礙事的,辰殿下你有什麼事情就儘管吩咐吧。”蘇辰搖了搖頭,拍了拍劉洪的肩膀了。
海幕跟着蘇辰的後面,就朝着裴府邁步進去了觀看着周圍的一具具死屍,蘇辰喃喃自語道:“裴家的人也算是大氣,不愧是幾百年的世家培養了這麼多的死士倒也算是不錯的,可惜了與正規的軍隊相比相差還是太多了。”
隨着蘇辰的漸漸深入之後,裴府鬧出來的聲響也漸漸地減少了,廝殺聲逐漸減少了,百騎司的士兵將俘虜的裴家的婦孺老幼奴僕,一一驅趕在空曠的庭院中央了,而無一例外那些死士都一一戰死了,畢竟死士一直秉承的原則便是如此。
而裴家的一箱箱的財寶,各種珍藏着的孤本書籍,名貴的東西都一一被搬出來了,只有數十箱,將近一百箱左右對於裴家的底蘊而言少之又少,蘇辰皺了皺眉毛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呀!以裴家的家底而言,不可能只有區區一百箱的珍寶呀!”
“辰殿下我的屬下就找到這麼多了,而我的部下也覈查過裴家的人大部分都在這裡,但唯獨缺少了一個人就是裴家的嫡系子孫裴承先,已經是不知所蹤了,估計早早就逃逸了,被裴寂送出來長安城了。”劉洪耷拉着腦袋,黑着臉稟報着。
“實在是有趣,不愧是百年世間這底蘊果然深厚,看起來劉洪統領你們百騎司的人不太行呀!只不過是妄自尊大罷了,讓人跑了就算了,連帶不走的諸多財寶都找不到,依我看你們百騎司不應該再浪費錢財,應該要解散了。”蘇辰毫不客氣譏諷道。
不管劉洪越來越黑的臉了,蘇辰扭過頭對着一旁的海幕說道着:“去把侯三,老木等等幾個精通這一道的人找過來,挖地三尺也要將裴家深埋的財寶給我找出來清楚嗎?”海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而劉洪指着跪在地上的裴家的婦孺老幼說道着。
“辰殿下,這些人怎麼辦呢?要怎麼處理,全憑辰殿下吩咐。”
蘇辰撇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一羣人,小聲哭泣的聲音不斷傳來令人心煩,最後冷聲道:“自然是斬草除根知道嘛?都殺了,殺完之後將頭顱吊在城牆上以示警告,其他人就將財寶送到國庫去知道嘛?然後將裴府整個封起來知道嘛?”
說完之後蘇辰轉身離開了,而劉洪也一一吩咐下去之後,讓一羣士兵收拾完裴府之後,押送着珍寶離開了,而蘇辰也不是回自家的府邸,而是朝着皇宮而去。
倒不是因爲蘇辰想要能者多勞,而是剛纔李二又派人過來了,說吐蕃丞相祿東贊親自來到太極殿找李二訴說,狀告蘇辰了,作爲當事人的蘇辰自然得到太極殿去。
蘇辰趕到太極殿內的時候,就見到了一排排的文武大臣排列在哪裡了,吐蕃丞相祿東贊瘸了一條腿,臉色蒼白帶着一衆隨從士兵在殿內中央,不斷哭訴着蘇辰的罪行,請求李二做主,吐蕃人受辱,祿東贊斷了一條腿,此事絕不能就這樣子了結。
“大唐陛下,辰殿下如此折辱我吐蕃,勢必要激起兩國之間的矛盾,一但激起兩國的矛盾勢必會發生戰爭的,大唐陛下可是不要忘記玉門關還在我們吐蕃的手中,倒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就怪不得我們吐蕃了。”祿東贊冷眼威脅說道着。
李二和一羣文武大臣面露兩難的境遇了,此刻也見到了蘇辰走到祿東讚的面前了,呵呵一笑反駁說道着:“你怎麼不談你與裴家勾結,企圖盜竊我大唐的技術呢?這事你也做得不地道知道嘛?自然怪不得我不仁義了。”
“即使我們吐蕃不仁義又如何呢?兩國交鋒不就是如此嗎?辰殿下此言差矣,更何況我們吐蕃勢強,掌握了你們大唐的玉門關,你們能拿我吐蕃怎麼樣呢?不服我們兩國可以在戰場上,較量一番如何呢?”祿東贊面露冷意,嘴角微微上揚。
蘇辰撇了一眼妄自尊大的祿東贊,冷冷說道着:“自從我從戰場回來也有將近十日,按照時間估計也差不多了,傳捷報的傳令兵應該差不多就要到長安了,祿東贊你以爲我都回來了,雲門關還會在你們吐蕃人的手中嘛?”
在蘇辰直視着的眼神之中,也見到了祿東贊面露驚恐之色了,驚呼說道着:“這不可能,我吐蕃鎮守玉門關的人可有三四萬軍隊,玉門關城牆高而且厚,怎麼可能讓你如此輕易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攻破玉門關呢?你一定是騙我的。”
蘇辰還沒有說話,就見到一個宦官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了,對着李二喊道:“陛下,有大喜事邊疆有捷報傳來,在十日之前李靖和辰殿下就帶隊攻破雲門關了,李靖李將軍還書寫了一封書信要承給陛下。”
李二面露喜色,拍案而起高呼道:“好,李靖果然沒有讓朕失望,辰兒你不是早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爲何不告訴朕呢?”李二後知後覺問着蘇辰。
蘇辰撓了撓頭,略顯羞澀說道着:“這不是一回來就碰見和親之事,不免一時氣急,多日連軸轉就將此事給忘記了,這事說來還得怪陛下你知道嘛?”
衆人聽聞蘇辰這樣解釋之後,也面露詫異之色,這等要事都能忘記,這不是明顯敷衍着李二嘛?以李二的聰明,自然也明白過來了,但出乎衆人意料,李二居然沒有再說什麼了。
而祿東贊則是滿臉灰敗,癱坐在地上了,臉色煞白到不可思議,顯然玉門關被攻破的事情對祿東讚的計劃打擊極大,祿東贊這次出使更爲是功虧一簣,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