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陰曹地府去找你的幾千畝土地,找你的幾房妻妾去吧,留在塵世間的身體就化爲我們玉湯山樹木的養分吧。”兩個山寨精兵相互一笑,重新回到自己的躲藏的地方了。
幾百起這樣子的事件在玉湯山各個角落不斷被重演着,空氣瀰漫着肅殺與血腥味,刺客被稱爲修羅,而玉湯山成爲修羅埋葬地了,地下解釋一具具屍體。
玉湯山上最爲豪華的府邸之內,蘇辰悠閒釣着自己府中池塘的魚,望着周圍各個地方遍佈着的精兵,對着自己後面的海幕說道着:“海幕,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子了?你們抓了幾個,殺了幾個呢?跟我說說唄。”
“嘿嘿,寨主我開價了五兩白銀一個刺客的人頭,這些天那些兔崽子們可積極了知道嘛?抓住的刺客很少,如果不是被我們弄死,就因爲逃竄不了自己自殺了,沒有仔細統計過,但大概也有兩三百個人了,怎麼了寨主你有其他的吩咐嘛?”海幕微微一笑說道着。
蘇辰比劃着自己的五根手指,生氣的將自己手中的魚鉤扔在地上了,嘆了一口氣說道着:“那羣傢伙真的是如同聞到血腥味的狼了,拼命努力撕咬過去了,五兩白銀差不多等同於五貫錢,這些天我就損失了一千到一千五百貫的錢了。”
海幕看着極其貪財的蘇辰,搖了搖頭說道着:“寨主不至於吧,你在我的眼中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呀!區區的一千到一千五百貫的錢,對於寨主你來說不是撒了撒水嗎?”
蘇辰站起來了,將地上的魚鉤撿起來之後扔在站在一旁的侍女了,扭過頭去對着海幕說道着:“海幕你以爲我當這個家容易嘛?我辭官之後,我又要找新路賺錢了,你們這一羣人的吃吃喝喝都靠着我,訓練那羣兔崽子又花錢。”
海幕聽聞蘇辰的言語之後也沉寂下來不敢言語了,呆滯片刻突然想到什麼了,海幕也站立起來了對着蘇辰說道着:“對了,寨主那些刺客在暗地裡面是不是有賞金,咱們是不是可以拿那羣傢伙的人頭去換賞金,補貼一下咱們玉湯山。”
對於海幕這個提議,蘇辰早早就想過了,當然這不可取的,刺客都隱藏身份怎麼覈對呢?賞金誰給呢?裡面太彎彎繞繞,有這功夫蘇辰可以賺更多的錢了。
最終蘇辰搖了搖頭,說道着:“估計咱們這些天殺的刺客,足夠震驚整個長安刺客圈了,你就儘管放心吧,接下來的日子估計人會少的多,但可能會有更厲害的人出手知道嘛?不能放鬆警惕知道嘛?但切忌遇敵打不過,就...”
話音還未落下,就見到了海幕以及周圍隱藏着的士兵紛紛冒頭,齊聲說道着:“跑!這個我們當然是清楚的知道嘛?寨主你都說了八百回了。”
“嘿,你們一羣小精靈鬼,好了就這樣子了,我回去休息了。”蘇辰回屋休息去了。
長安城白馬寺內的地下世界,刀疤壯漢將這幾日之內的事情一一告訴給了農夫老者了,農夫老者面露詫異之色,本來埋頭幹活的頭也擡起來了,說道着:“哈哈,倒也是很不錯,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滿長安有名的刺客都去了。”
“將近兩三百人的刺客居然沒有絲毫的辦法,一點點情報都沒有傳出來就被埋葬在這神秘的玉湯山了,看起來我這個老傢伙沉寂這些年,也適合動一動身了。”
農夫老者將雕刻的木雕扔在一旁了,蒼蠅嗡嗡的飛舞着唰一聲之後,在昏暗微弱不明的燈光一道寒芒閃爍着,雕刻刀直直插入了蒼蠅的翅膀裡面了,將蒼蠅釘在牆上了,仔細一看沒有損傷蒼蠅分毫,而蒼蠅的一半翅膀被紮在牆上
刀痕壯漢愣了愣,猛然擡起身子看向了農夫老者說道着:“師傅你的功力又進步了,水平更高了,師傅你十幾年不出世,這次真的要親自出馬了。”
“哈哈刀疤,老夫這個身子十幾年都未動彈了,都有點生鏽了,好不容易碰上有意思的事情,自然要親自出手好好玩一玩呢?玉湯山,辰殿下倒是一個蠻有趣的後生。”
刀疤壯漢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着:“師傅你未免太過於看得起那個辰殿下了吧,一個依靠祖輩蒙陰的傢伙罷了,算不上什麼本事,頂多算得上投胎的技術好罷了。”
長安城內魚龍混雜的朱雀大街裡面,另一側盡是美女嫵媚,妖嬈,而另一側皆是低矮着的樓房不少的打手拿着武器,面露凶煞不斷地巡邏着,位於低矮樓房的中央長安有名的地下幫派的黑虎幫的幫派所在之處。
裴承先坐在椅子上,裴叔站在裴承先的後面,而裴承先的對面則是黑虎幫的老大黑虎,黑虎不像長安平民百姓口中的凶神惡煞,三頭六臂,每日以妙齡女子鮮血爲水,以幼童心臟爲食的惡漢,反倒是長相清秀,儒雅隨和的長相,不是混混,到像是一個士人。
“不知道裴公子今日前來,所求何事呢?難道裴公子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嗎?傳聞中裴家寶藏的鑰匙,現在可有很多人惦記着裴公子你呢?”談吐優雅,帶着幾分文質彬彬。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形象罷了,黑虎幫人不對是整個長安城大部分人都知道黑虎的心狠手辣,要不然怎麼從一個區區的小混混,做到如今的地位呢?
裴承先深深呼吸之後,強迫着自己直視着黑虎極具侵略行的目光了,說道着:“當然知道了,不過今天我可是與黑虎幫助商談裴家寶藏一事,我裴承先可以將裴家最後隱藏起來的寶藏雙手奉上,但還要勞煩黑虎幫助答應我了一個條件。”
“哈哈,裴公子膽子蠻大的嘛?倒不是像傳聞中那麼紈絝無用,但不知道裴公子哪裡來的勇氣呢?我要留下裴公子,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嘛?到時候要問出來裴家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