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臉色微醺,手中還拎着一罈酒,似笑非笑看似譏諷一般的眼神,落在文武百官的眼中無形加重了他們的怒火了,剛纔的五品言官冷眼撇了一眼蘇辰之後,對着李二說道着:“臣要繼續狀告辰殿下一條,不尊尊卑禮儀肆意妄爲。”
“入太極殿內衣衫不整,禮儀全無,還拎着一罈酒,酒氣熏天,入殿不拜。”
蘇辰扭頭看向了那個五品言官,走上前雙眼略帶迷離拍了拍五品言官的臉頰,蘇辰每拍一下五品言官的臉上的肥肉就震盪一下。
唰一下,蘇辰抽出藏在腰腹間的匕首,用匕首的刀背拍了拍五品言官的臉頰,嚇得五品言官渾身顫抖,冷汗直流,臉色煞白,連連後退,蘇辰環顧一圈看着衆文武百官說道着:“諸位我蘇辰看這一頭豬頭不錯,諸位稍等一會兒,我爲諸位炮製一顆涼拌豬頭。”
“爲大家加一個下酒菜,等會兒大傢伙不醉不歸哈!”
話音一落蘇辰揮舞着匕首,朝着那個五品言官撲過去,但因爲醉酒腳步有些虛浮,一腳踏空,手中的匕首也劈空了,在空氣之中劈出一道波痕,五品言官看見蘇辰動真格了,軟癱在地上,嚇出尿了,急忙對着李二呼喊道。
“陛下,辰殿下要在太極殿內,公然殺人,請陛下救救微臣呀!”
李二撇了一眼蘇辰,看着蘇辰眼神之中閃過的精光,戲謔之色,便知道蘇辰故意爲之了,李二還沒有說話,蘇辰舉起酒罈飲了一口之後,笑呵呵對着在場的衆人說道着:“呵呵,你們看看這頭豬居然還會跑,有趣,我蘇辰今日必定將你斬於馬上,駕!”
蘇辰做出一個騎馬的動作,還配合一聲馬叫聲了,朝着五品言官衝過去了,五品言官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強撐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衝入文武百官的人羣之中,四處逃竄起來了,蘇辰嘴角泛起不屑,說道着:“吃我一飛鏢。”
匕首生生的紮在五品言官的面前了,五品言官瞅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匕首,心裡閃過幾分的僥倖,眼前一黑暈倒過去了,蘇辰見此笑嘻嘻的說道着:“嘿嘿,你們看豬自己倒了。”
“夠了,簡直大逆不道,劉洪你帶辰殿下下去醒醒酒知道嘛?”李二看着時機差不多了,狠狠的一拍桌子了,劉洪急忙朝着蘇辰而去了,抱住蘇辰到太極殿外面而去了,將蘇辰安置在一旁,急忙去打了一盤涼水過來了。
等到劉洪回來的時候,蘇辰坐在臺階上面啃着豬肉乾,逍遙快活,劉洪走過去,滿是好奇的說道着:“辰殿下你沒事了,辰殿下你還好嘛?”
蘇辰扭頭看向了劉洪說道着:“沒事呀!我就看那個胖子不順眼,故意嚇他罷了,你回來了,這個豬肉乾我自己製作的,不錯挺抗餓的,你試試看,等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咱們再回去,也比較合適,醒酒的時間應該就大差不差。”
劉洪鬼使神差的接過來豬肉乾,啃了幾口感覺不錯,帶着好奇對着蘇辰說道着:“辰殿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那羣官員今日來勢洶洶,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呀!”
蘇辰站起來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掏出幾根豬肉乾遞給了劉洪,說道着:“山人自有妙計,劉洪統領無須擔憂,時間差不多了,劉洪統領我先進去了,你這一盆涼水借我用用哈!”劉洪愣了一下,說道着:“辰殿下你拿涼水乾什麼呢?辰殿下,萬事小心。”
蘇辰端着一盆透心涼的井水,在衆人詫異的眼神之下,對着暈倒的五品言官潑過去了,冰冷的井水澆在五品言官身上了,冰冷的井水頓時驚醒了五品言官了,蘇辰蹲下身子將插在地上的匕首拔起來,收進自己的腰間,笑了笑對着五品言官打着招呼說道着。
“嘿,醒了嘛?我酒醒了,你剛纔說想要彈劾我什麼罪狀說說看吧。”
五品言官看着蘇辰那惡魔一般的眼神,止不住的驚恐連連後退,慌張的不斷的擺着手說道着:“不...不了,辰殿下我不敢了,求辰殿下你放過我,我錯了。”
“瞧你這句話說的,年輕人嘛?一時之間想岔了,難免走上歪路的,我這個人爲人寬宏大量能理解你的,快點起來吧不要在地上坐着了,涼有傷身體。”蘇辰露出極其和藹的笑容,將驚恐顫顫巍巍的五品言官攙扶起來了。
衆人簡直要驚掉自己的雙目了,蘇辰望着李二施了一禮說道着:“陛下,此事誤會一場,你也無須怪罪這位言官大人,畢竟他一片好心只不過走錯路了,只要略施懲戒就好,降職減薪就可以了,畢竟我這個人心腸好。”
李二看着蘇辰如此厚顏無恥的樣子,嘴角止不住抽搐幾下子,一時間居然不敢知道開口說什麼了,而三個言官只剩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咬咬牙同時跨出去一步,撇了一眼雙腳打顫的那個胖子言官罵道:“廢物一個,如此不中用。”
“陛下我二人爲朝廷言官,有直言不諱,監察百官,嫉惡如仇的脾性,今日聽聞辰殿下在長安城的肆意妄爲,公然以自己的皇子身份搶奪他人錢財,隨意斬殺百姓,令長安城的百姓人人自危,本來熱鬧的長安城如今如同死城一般,影響極其惡劣。”
“在太極殿內公然動用兵刃,持械傷人,張言官如今被嚇成這樣子,我們兩個人絕不可以不聞不問,我們三個人一同爲言官,朝堂正直,正義的代表,如今卻有一人被辰殿下威脅成這一副樣子,後半生堪憂,微臣請陛下爲微臣做主,斷不可以包庇辰殿下。”
兩個言官言之有理,有理有據,看起來聲勢頗大,而蘇辰極其平淡,眼神之中夾雜着冷漠,撇了一眼兩個人之後說道着:“說完了,對了你們兩個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