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格瞅着打手極其狼狽,渾身沾滿灰塵,身子破舊的衣裳沾染不少的鮮血,還有一隻手臂飄落在半空之中,隨意的撇着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打手看着柳格兩行清淚留下來,對着柳格極其請求的語氣說道着。
“柳格大人,兄弟們在王老闆的帶領之下在望月樓面前被人打了,兄弟們一一都被折在望月樓了,對於兄弟們下狠手的人是望月樓的老闆蘇辰,柳格大人小人還請你去就救一下兄弟們,那個蘇辰說要見柳格大人你一面,柳格大人你看怎麼辦呢?”
柳格眼神極具收縮一下,什麼!蘇辰出現了,難道蘇辰死而復生了嘛?這一點想法出現了柳格的心中了,但隨即之後柳格就將自己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腦袋之中了,畢竟蘇辰的死太多的文武大臣見證過了,應該是有些人冒充罷了。
冷眼撇了一下打手那一副極其不成器的樣子,柳格冷聲道:“一羣不成器的傢伙,這點小事情居然要讓我自己親自動手,我養你們這羣傢伙有什麼用呢?蘇辰那個傢伙早早就死了,你們被冒充的人所騙了都不知道,愚蠢至極,我倒要瞧上一瞧誰敢惹我們柳家,不給我們柳家面子,那我就要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敢動我們柳家的人,你們應該都報上了我們柳家的名號了吧,我到要瞧上一瞧誰這麼大膽,我要動望月樓誰都攔不住知道嘛?準備好接受捱打吧,不成器的廢物跟着我走吧,你們這羣廢物趕緊走吧,居然要勞煩我去救你們。”
打手面面相覷,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只能乖乖的在柳格的面前帶路了,連傷都來得及救治就跟隨着柳格而去了,一行人幾十個人擺出來十足的陣仗了,朝着望月樓而去了,剛剛來到望月樓就見到了十幾個自己的手下,紛紛被卸掉了一隻胳膊了,最慘的人是王老闆不僅僅滿嘴牙齒被打掉了,渾身鮮血都快不成人樣了。
看見自己柳家的臉被當着這麼多的人面前打成這個樣子,柳格的臉色愈加的黝黑起來了冷哼一聲之後對着自己的手下吩咐說道着:“你們幾個人快點去將王老闆外加上咱們府上的打手紛紛的解綁一下哈。”
十幾個手下人紛紛朝着被綁在望月樓面前的打手而去了,這個時候海幕帶着幾個護衛紛紛的出現在柳家人的面前,海幕立馬當刀擋在柳家人的面前,對着柳家的人冷哼一聲說道着:“你們想幹什麼?我們寨主都沒有吩咐,你們不可以擅自解綁。”
柳家人紛紛面面相覷了,看向了柳格了,柳格自然看見了擋在自己手下面前的海幕了,自然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吐槽說道着:“呵呵,愣着幹什麼呢?給我上知道嘛?在整個長安城,還沒有人敢這麼公然的駁我柳家人的面子。”
十幾個柳家的護衛得到柳格的批准之後,紛紛朝着海幕衆人撲過去了,海幕看着這羣人主動送死的途徑不禁搖搖頭,面露嘲諷之色說道着:“又是一羣找死的人,這怪不了誰了,既然你們主動找上門來,主動尋死的話怪不得任何人。”
海幕微微一笑,帶着所有的護衛狠狠的撲過去了三下五除二,對於從戰場上歷練回來的護衛來說,這羣區區的柳家護衛根本不值一提哈,不過區區的幾下子柳格的護衛紛紛成爲手下敗將了,一個個的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着。
海幕雙手插在自己的腰上,挑了挑眉略帶挑釁的語氣看向了柳格,撇了撇嘴說道着:“看起來你們柳家的護衛都是一羣廢物哈,讓你大失所望了哈!”
柳格邁步上前,看着海幕那囂張的模樣自然是十分不屑的說道着:“一個個小小的護衛罷了,而且你的主人辰殿下已經死了,你認爲你自己能有什麼大作爲嘛?敢公然與我柳家作對,你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死了吧。”
“哦!是嘛?柳家就很厲害嗎?你柳家柳格可以大得當今陛下,皇族李家嗎?瞧你這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當今陛下,這天下所有的事情,天下百姓的性命都由你柳格生殺予奪呢?你莫非對於自己太過於自信了呢?”在二樓的蘇辰高聲對着柳格譏諷道。
柳格聞言感覺有一絲絲的熟悉,但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又想不起來是何人,聽聞此言又在如此的大庭廣衆之下,柳格自然不敢應承畢竟這乃至謀逆誅九族的大罪,藐視皇權哈,柳格眼神打量着四處,黑着一張臉一言不發。
“呦呵,這怎麼沉默下來不敢說話了呢?怎麼了,慫了嘛?柳家人都是如此的欺軟怕硬,還妄稱千年關中世家,在我看來不過如此。”熟悉的聲音有響起來,伴隨着一陣陣踏木質樓梯的聲音,柳格心頭上面的怒火涌上心頭。
蹭得一下子徑直進入屋子裡面,擡頭朝着樓梯上面看過去,反擊的話語也脫口而出:“誰敢如此大膽,要陷我們柳家於不忠不義之地,我們柳格與陛下之間的關係豈是爾等可以妄議的,至於我柳家在關中千年的名聲,大傢伙心裡面都有數。”
言語之中帶着幾分的責罰與譏諷,又帶着獨特的世家子弟的傲嬌,但當柳格擡起來頭來望見蘇辰的那一刻的時候,就爲了自己剛剛脫口而出反擊的話語感到後悔了,柳格的眼神盡是不敢相信之色,死去的蘇辰居然重新完完整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屬實有點嚇人。
柳格連連後退,身體微微顫抖手指指着蘇辰,斷斷續續的說道着:“辰...辰殿下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柳格斷斷續續說了有兩分鐘,仍是沒有將死字說出來,最後蘇辰見到柳格說得如此辛苦,不禁搖搖頭,吐槽道。
“我已經死了是吧,好你個傢伙連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