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看着庭院之中接受滴水殺人考驗將領的兒子們,嘴角泛起一絲的笑意,畢竟在這殺人考驗中是心理作用殺人,而不是真的以割手腕的血脈流血而亡的殺人手法,但畢竟在考驗之中的將領兒子們不知道這些事情。
許多列如尉遲恭,李孝恭,段玄志等人皆是露出一臉不解之意,搞不懂蘇辰此等考驗是何用意,最終也見到三個人皆露出疑惑朝着蘇辰望過去了,蘇辰隨意的搖搖頭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賣了一個神秘。
這只是對於普通的將領有用,對於李孝恭卻無半點用處,李孝恭徑直朝着蘇辰走過去,小聲對着蘇辰說道着:“不知道辰殿下可否將此等用意告知微臣呢?微臣甚至好奇辰殿下用這些無用的東西幹什麼呢?這遠遠不能用來考驗這些兔崽子吧。”
“畢竟區區的滴水,又不是真的割腕,這怎麼可能會嚇到這羣兔崽子呢?”
蘇辰搖搖頭,面對於李孝恭的疑惑說道着:“王叔你怕是想差了,我此舉可不是無用之舉,乃是我付出許多的考驗之中極爲重要的一環,王叔你是觀局者清,在庭院之中的那些將領子弟哪裡知道自己不是被真的割腕了呢?王叔你認爲人最大的恐懼是什麼呢?”
笑嘻嘻望着李孝恭,等待着李孝恭的回話而李孝恭望着蘇辰深邃的眼神之中便可以大致猜測到此事絕對不簡單了,李孝恭沉思一會兒說道着:“對於其他人而言各重要的是榮華富貴,不過對於那些貪慕虛榮的人而說,但對於大數人而言更重要的是性命之憂吧,不知道我所說的是不是辰殿下所覺得的。”
蘇辰點了點頭又搖搖頭,看着蘇辰這惱人的行爲不禁讓李孝恭帶着疑惑,對着蘇辰說道着:“辰殿下這是何意呢?爲什麼又點頭又搖頭的呢?難不成辰殿下這打算讓我李孝恭揣測一下你蘇辰的心思嘛?”在李孝恭略帶調侃生氣的語氣之中,蘇辰急忙擺擺手。
“哈哈,王叔你這可是誤解我了,我的意思是說王叔你說得對又說得不對,人最恐懼的是自己的性命之憂,讓人更加恐懼的還是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面臨死前的恐懼纔是最爲恐懼的,王叔你說是不是呢?”蘇辰對着李孝恭挑了挑眉。
李孝恭也略帶思索着點了點頭,蘇辰此話說得在理,死不怕面前自己死前的恐懼纔是最爲可怕的,看着李孝恭同意自己的說法之後,蘇辰微微一笑說道着:“那咱們着什麼急呢?慢慢看着就行,反正這羣兔崽子估計堅持不了多久的時間。”
“這個滴水實驗沒有那麼容易,心理殺人只最爲可怕的,我們在檢測這羣兔崽子的膽量,越能克服自己內心的恐懼,才能更加檢測出來他們的膽量,同樣只有知道他們的膽量咱們才能更好的安排下去檢測一下他們有沒有當將領的天賦。”
隨着時間一點點流逝,被遮住眼睛的將領們的兒子們被綁在柱子上面聽着滴答滴答的水滴聲音不斷地低落在水盤裡面了,那些將領兒們內心裡面的恐懼被不斷地放大了,表情開始不斷的扭曲和變化了。
手腳不自覺得抽搐起來了,十個手指微微彎曲起來變形了併攏起來了,被綁在柱子上面的將領的兒子們看起來是內心的畏懼被無限的放大了,看了看時辰不超過兩刻鐘,這羣紈絝已經是有許多人撐不住了。
但不少人都在強撐着堅持着,臉色蒼白接近於扭曲的表情展示着他們在承受着無盡的恐懼了,可以看出來他們在忍受着,其實滴水實驗割手腕並不是真的割手腕,只不過是通過竹片劃過,造成手腕的動脈被割破的錯覺罷了。
那羣人都發出來自己的聲聲低吼聲,一羣將領兒子們的劇烈變化嚇到不少人了,不少剛纔想要走被自己的父親生生用眼神蹬着的紈絝們,再也強撐不住了怒吼道:“我受不了,快點放過老子我吧,老子不玩了,不參加這個什麼破學院了。”
“快點放開老子,要不然老子可不客氣了知道嘛?”一羣將領的兒子們瘋狂的掙扎着差點將紮在地裡面的柱子掀翻開來了,最終也見到了蘇辰點了點頭朝着自己的手下示意着,而蘇辰的山寨精銳也行動起來,將綁在柱子上面的紈絝解下來。
將罩住這些紈絝的黑布揭下來了,重見光明的時候不少的紈絝紛紛軟癱在地上了,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不少的紈絝們想要破空大罵,而山寨精銳們時刻急着蘇辰的囑咐,在關鍵時候捂住紈絝們的嘴巴,不讓他們叫出聲來了。
在山寨精銳帶着威脅和殺氣的眼神紛紛朝着那羣紈絝望過去了,那些紈絝根本不敢有絲毫言語,癱坐在地上最終被山寨精銳們紛紛的拉走了,時間不斷地流逝接下來就剩下差不多將近五十個人左右的隊伍。
剩下來的這些將領的兒子們大部分都是經過訓練的,在意志力方面有着不錯的水平的,蘇辰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沒有打算讓他們繼續下去考驗了,萬一不小心損傷到他們脆弱不堪得心理,造成心理陰影的話,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蘇辰拍了拍手掌讓考覈結束了,在山寨精銳門的一番操作之下一羣將領的兒子們紛紛被放下來。
看着這些將領兒子眼神之中的恍惚,驚魂未定得模樣,一一軟倒在地上喘着粗氣,看着未來武院的學子蘇辰高興得拍了拍自己手掌,對着這些人說道着:“好,很好本殿下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有這麼強意志力,看起來本殿下是小看你們了。”
看着周圍朝着自己掃過來不壞好意,有些甚至是自己好友的紈絝子弟們,蘇辰嘿嘿一笑繼續說道着:“怎麼了,想要打我嗎?這恐怕不行啊,不過我要恭喜你們一下你們成功通過入武院的考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