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冶被蘇辰攙扶起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受到莫大的看重,臉上的興奮溢於言表,雙眼禽滿淚水,公孫冶沒有想到自己區區一個匠人的投誠罷了,蘇辰作爲一個皇子居然會如此的重視自己,公孫冶在心裡面喃喃自語道。
“看起來我公孫治終於是找到真正賞識自己的人了,我的理想或許真的可以在辰殿下的幫助之下,徹底實現自己的抱負的。”
看着公孫冶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蘇辰笑嘻嘻的說道着:“公孫冶大師你有何必如此呢?你我只不過是互相賞識罷了,況且日後我還要多仰仗於你的幫助呢?咱們大唐的男兒流血不流淚,公孫冶大師快點將你的馬尿收起來吧。”
“是的辰殿下,微臣只不過一些感慨不禁有感而發,還請辰殿下恕罪,辰殿下如此的看重我,日後定當爲辰殿下赴湯蹈火,死而後已。”公孫冶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邊的淚水說道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似乎再做保證。
蘇辰看着公孫冶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對着鐵叔說道着:“鐵叔,日後公孫冶大師就是你的同僚,你們兩個人一起勉力,同樣研究打鐵技藝和兵器的鍛造。”
“海幕,公孫冶大師的住宅就安排在鐵叔家得附近吧,而公孫冶大師的月錢都跟鐵叔一樣,你記得跟府中的賬房說一聲。”蘇辰吩咐海幕,看着鐵叔一臉和藹的笑容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蘇辰不禁打趣說道着。
“鐵叔你應當沒有什麼意見吧,對了鐵叔你如果不好好努力的話,你這個位置怕是會被公孫冶大師搶走啊!怕是日後鐵叔你要少去燕歸巢了。”
在蘇辰的打趣聲之中,鐵叔黝黑的臉頰瞬間被燒紅了,鐵叔硬着脖子迴應道:“嘿嘿,只要寨主你不要降我的月錢,至於什麼位置自然是有能者居之,我自當沒有什麼意見了,何況日後有公孫冶大師相助,我幹活也能輕鬆一點。”鐵叔也大氣,一點兒也不扭扭捏捏的。
“辰殿下萬萬不可呀!鐵大叔入府比我早,即使我比鐵大哥,在技藝上高了幾分本事,但斷斷是不能居於鐵大哥之上的。”公孫冶急忙不斷地推辭着,蘇辰急忙阻止向公孫冶解釋說道着:“公孫冶大師有所不知,我們府中的規矩是有能居上,這是規矩,不能更改的。”
公孫冶思索一下,帶着詢問語氣的眼神朝着海幕和鐵叔望過去,見到鐵叔和海幕皆是點頭承認了在蘇辰的管治之下,確實有這種不成文的規矩,見狀公孫冶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剩下的皇宮工匠皆是面面相覷,突然自己這邊的老大技藝最好的公孫冶就這樣子被收服,剩下的幾個人也蠢蠢欲動,但無人敢跟公孫冶一樣做出剛纔的舉動,他們並未見到蘇辰許諾給公孫冶得福利和好處,怎麼捨得捨棄自己努力辛苦得到的官職呢?
蘇辰見狀,也不在意對着鐵叔說道着:“鐵叔當務之急,就拜託你交給他們火炕和鍋爐的圖紙讓他們學會即可,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恭送寨主。”“恭送辰殿下。”衆人急忙施禮說道着。
在蘇辰走後,鐵叔便對着皇宮的工匠們說道着:“諸位請吧,我帶着諸位一起去打鐵坊裡面,將諸位此行前來的目的,要學會得火炕和鍋爐的技巧交給諸位哈!”衆人跟隨在鐵叔的後面一起朝着目的地而去,兩三個帶着滿滿好奇心的皇宮工匠四處看看。
帶着好奇的語氣對着公孫冶問道着:“公孫冶大師,你就這麼草率的打算入臣殿下的府邸嘛?你這麼年在將作監積累起來得地位不要了嘛?萬一在辰殿下的府中日後並不好過,到時候公孫冶大師你想要回將作監,做回自己原來的位置是極難的。”
面對於自己曾經的同僚那一副唯利是圖的平凡人的模樣,公孫冶眼神閃過幾絲失望,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公孫冶同樣笑呵呵的回答道:“有什麼可後悔的呢?入辰殿下得府邸,追隨辰殿下並未是爲了功名利祿,而是因爲剛纔辰殿下的那一番話打動我,即使在辰殿下得府中沒有半點俸祿,受苦也是值得的,無須諸位操心了。”
話音一落,公孫冶便不再說些什麼起身走開了,而兩三個皇宮工匠看着公孫冶霸氣離開的背影,絲毫不甩衆人的面面子,眼神之中也閃過幾絲的怒氣,小聲嘀咕道:“哼,囂張什麼你只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匠人罷了,大傢伙並沒有什麼不同的,日後看你在辰殿下的府中落難受苦的話,即使你來哀求我們,就不要怪我們不念往日的情分了。”
顯然即使公孫冶得到這些人言語,也沒有二話只會更加確定自己剛纔所做的決定的,一羣人便在鐵叔的教導,開始學習起來火炕和鍋爐的搭建技藝了,直至天黑。
皇宮的工匠被安排在一起居住,而海幕走到公孫冶的面前,對着公孫冶道:“公孫冶大師,你在府中是住宅的,我帶着公孫冶大師你去吧,對了不知道公孫冶大師家中有幾人呢?如果住宅安排不妥善的話,可以調整的。”
公孫冶擡頭看着海幕愣了愣,隨後對着海幕說道着:“海幕護衛,我家中有四口人,一兒一女外加上我的妻子,不知道在府中有住宅要不要交錢呢!”海幕也愣了一下,笑嘻嘻對着公孫冶說道着:“公孫冶大師你誤會,這住宅是府中分配的,每個人都有的這個你可以放心是不用錢的,既然你家中是四口人,分配的住宅是兩進兩出的。”
“當然公孫冶大師你如果有特別的要求的話,可以特別申請的,只要寨主同意就可以了,現在我先帶着公孫冶大師你去看看。”
海幕帶着公孫冶朝着府中的護衛等等人的住宅區而去了,是蘇辰特別在自己蘇府邊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