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官員才安靜下來了,朱文傑沉寂一會兒,率先對着李泰說道着:“殿下你怎麼會做出如此莽撞和魯莽的決定呢?殿下你應當知道權勢的鬥爭,特別是皇子們皇位的鬥爭可不是說退出就可以退出的,殿下你這...”
“殿下咱們現在應該也是有可以迂迴的餘地吧,大不了我等一起向陛下求情,或許咱們就真的有可能可以重新進入皇位的鬥爭的,大不了咱們之前得努力就此白費,也是無所謂的,總歸咱們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衆人紛紛將帶着期盼的眼神望向李泰了,李泰簡直是左右爲難的,無可奈何的,李泰覺得自己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和選擇的,更是不能讓這些跟隨着自己多年的官員們白白煞白苦心,將他們一直以來的努力,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呀!
在外面偷偷看着的蘇辰,見到李泰這樣一副狀態也是嘆嘆氣,徑直推開門走進去了,對着這些官員們說道着:“在我看來,你們剛纔所提出來的決定簡直是離譜至極的,這些決定愚昧無知,你們想想看,官場而和陛下親自下來的聖旨可是鬧着玩,可以開玩笑的知道嘛?到依我看來,到時候你們不僅會得不償失,更是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陛下乃是明君,你們這些認的算計難道陛下不懂得嘛?”
無疑蘇辰的話是正確的,直接就是將這些人本來剛剛燃起來的那一些自信心消散一空的,每一個人官員都沮喪着一個臉,蘇辰所說的話自然是有道理的,朱文傑此刻也沒有介意於蘇辰的身份了,彷彿破罐子破摔。
“那依照辰殿下你看來,接下來我們應當怎麼做呢?難不成真的就此放棄了嘛?那我等之後的日子和結局,自然不是不言而喻的嘛?我等日子會更加爲難的,若非辰殿下你有法子可以救救我們,我等還請辰殿下你相求。”一羣官員紛紛的跪在地上。
看着這些人想要逼宮的決定,蘇辰無奈的笑了笑,既然自己站出來那肯定要徹底幫忙將李泰得事情完全的解決一下的,蘇辰對着官員們說道着:“你們一個個的,就快點請了吧,這算是怎麼回事呢?我有事情可以幫助你們的。”
官員們自然站起來,帶着稍許希望望着蘇辰,蘇辰咳嗦兩聲說道着:“你們一個個的,依我現在看來你們除了接受李泰放棄皇位鬥爭的事情除外,沒有第二個選擇了,你們心裡面也十分清楚了,除了接受現實你們是別無選擇的。”
朱文傑走到蘇辰的面前,直視着蘇辰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道着:“那真的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嘛?我們的家族,我等這些年爲了李泰殿下,得罪了那麼多的太子一方的官員們,我們應當怎麼辦呢?那可是萬劫不復的。”
蘇辰制止了朱文傑接下來想要說的話了,而是看向朱文傑指了指天空說道着:“如今在朝堂上面可謂是太子一脈的官員一家獨大的,但是當今陛下身體康健,依舊是年輕的,你們可曾想過,以陛下得性格會讓太子一脈張狂,任他們隨意對你們動手嗎?”
“在朝堂之中最爲忌諱的是結黨一事的,你們就儘管放心你們今後得處境吧,更何況我會與承乾說上一聲的,讓承乾不會針對你們原本李泰一脈的官員的,這一點你們可以儘管放心的,我蘇辰得許諾,難不成你們還會擔憂嘛?”
衆官員陷入沉默之中了,李泰也在一旁插話說騷着:“當然雖我現在辭掉官職,入書院了,但我在父皇和母后心中的分量不見得會減輕的,你們都是以前跟隨着我的官員,有事過來找我我自然不會推辭的,我會竭力幫助你們的。”
“我李泰也不是那種忽視過往情義之人的,你們可信我?”
衆官員將目光投到蘇辰和李泰身上了,朱文傑深深嘆了一口氣,走到李泰的面前,跪在李泰的面前,李泰驚恐急忙就要將朱文傑攙扶起來,但朱文傑文思不動,而其餘的官員也依照官職排在朱文傑身後,跪下去。
衆官員流淌着淚水,磕了三個響頭,朱文傑擡頭望着李泰說道着:“殿下雖然我等對此被感可惜,但畢竟是殿下你自己得抉擇我等是不能干預的,今日有殿下與辰殿下的許諾,我等也是放心的,臣等再此告別殿下,希望殿下在書院之中可以一展宏圖,臣等再此告別了。”
最後半句話一起說的時候,聲音震聾欲耳,場面也是極其壯觀,李泰雙眼冶流淌這淚水,將住問傑和其餘官員一一攙扶起來,鞠躬帶着歉意說道着:“我李泰辜負了諸位對我的信任,再此我深感愧疚之意,還希望諸位原諒我的魯莽行爲。”
然後官員們便一一離開來,看着他們蕭瑟的背影是有些落寞的,在這些官員臨走的時候,蘇辰叮囑道:“諸位容我囉嗦一下哈!仕途的升遷有時雖然依靠着背景,但咱們爲官之人是爲了天下黎民百姓的,還請諸位恪守自己得初心,只要你們做出來政績就不怕不會升官發財的,但若你們走入歧途得話,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如若你們做得對的話,陛下也是不會瞎了眼的,我可以爲你們親自去求陛下,請諸君記住百姓好,你們也可以的,民如水可以載舟,也可以覆舟,你們切記。”
衆官員看着蘇辰得眼神之中帶着極深的震撼,對着蘇辰一鞠說道着:“多謝辰殿下今日的告誡,我等會切記的。”衆官員不管滿意與否,都不可能任何,現在就是最佳的選擇方法了,便一一離開了。
李泰看着人都走了,滿眼熱淚的看着蘇辰,盯着蘇辰寒意四起,李泰用力的抱了抱蘇辰,而蘇辰急忙將李泰推開,擦了擦李泰沾上來的淚水,帶着嫌棄的眼神望着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