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扭過頭去撇了一眼裴林之後,眼神之中帶着絲絲的茫然與漠然,在裴林的注視之下掏了掏耳朵之後,直接就是抹在裴林的身上,不屑的說道着:“你是誰呀!叫什麼名字,我不斬無名之輩。”
裴林怒火中燒,直接就是打掉蘇辰的手怒斥說道着:“辰殿下你怎麼敢如此無禮呢?在太極大殿之上,當着陛下的面前你公然膽敢侮辱臣子,請問一下該當何罪呢?我叫做裴林,我父親乃是裴家裴寂。”
“原來是裴寂那個老傢伙的兒子,也難怪是這麼一副賣主求榮的樣貌了,看起來你們裴家還真的是一脈相承的,一看就是親生的,都是不用經過滴血認親的。”蘇辰撇了一眼之後,絲毫不客氣,言語之中盡是嘲諷之色了。
“你!你膽敢侮辱我的父親,我跟你拼了!”裴林滿臉羞紅,擼起來袖子了就是要跟蘇辰打架了,蘇辰撇了一眼裴林一副文弱書生,身體瘦弱的樣子,也是勾了勾手指對着裴林做出來一個極其挑釁的動作了,就是說道着。
“裴林是吧,打就是打,我還可以讓你一隻手呢?有種你過來呀!”
“夠了,辰兒和裴林這裡乃是太極殿內,吐蕃使臣還在這裡呢?大唐的臉面都是要讓你們丟乾淨了,收手吧,要不然都是給我滾下去領罰知道嘛?裴林你膽敢打辰殿下嘛?還有辰兒,不可侮辱我大唐功臣裴寂裴老知道嘛?”李二拍着桌子,高聲怒斥着。
臉上皆是難以壓制住的怒火了,蘇辰也是見好就收了畢竟要是李二真的發怒的話,慘得還是自己,露出略帶掃興的語氣說道着:“唉,終究是有點可惜呀!要是陛下不阻攔的話,我定會打死你的知道嘛?”
“你...你!”“你...什麼你呀!難道是啞巴了嘛?無聊,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呀!”蘇辰嘟囔着嘴,不斷吐槽着。
突然想到什麼了,裴林也是收斂起來自己生氣的表情了,露出來一抹微笑對着蘇辰說道着:“辰殿下咱們也是不要做這些無謂都口舌之爭了,反正陛下都是已經答應要與吐蕃和親來,所以辰殿下你也是無須做這些孩童一般的無用的爭論了。”
蘇辰也是不理會裴林,邁步上前直視着李二質問道着:“陛下你難道真的答應要與吐蕃和親了嘛?莫非陛下真的以爲依靠長樂妹妹,可以永保大唐邊疆的安危吧,陛下和諸位大臣應該不會這麼天真可笑吧。”
李二被蘇辰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連連後退,也是面露出來蒼白之色,看着蘇辰沉聲說道着:“辰兒你不要胡鬧知道嘛?朕都是答應吐蕃了,和親之事可以保我大唐與吐蕃的邊疆,兩國和親,不起兵戈何必不可呢?”
“可笑,實在是可笑至極!傳聞陛下英明神武,朝中的大臣也是各個號稱文武全才,陛下不是曾言天下英才進入陛下囊中嘛?今日依我看起來簡直就是一羣蠢才,居然會想要讓一個女子來永保大唐邊疆的安危,一個個的八尺男兒只有如此志氣嘛?”蘇辰像是失心瘋一般,散發張狂怒吼着嘲諷着朝中大臣。
李二和朝中的諸位大臣也是黑着一個臉,看着蘇辰面露憤慨之色了,李二頓時就是拍案而起,直接就是怒斥說道着:“辰兒夠了知道嘛?不要胡言亂語了,朝中大臣皆是你長輩怎麼能有如此言語呢?實在是大逆不道。”
“來人辰皇子因爲征戰多日,勞累過度,引起胡言亂語,把辰皇子帶去休息吧。”
看着朝着自己包圍過來的宦官,蘇辰也是冷眼散發着殺氣掃射過去怒斥說道着:“滾開,你們配動我嘛?閃一邊過去知道嘛?”蘇辰對着想要上前的宦官直接就是一巴掌抽過去了,然後就是一人紛紛就是賞了一腳。
李二露出關懷的眼神,看着蘇辰像是真的瘋了的樣子,也是關心說道着:“辰兒你究竟是什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跟父皇說呀!”
蘇辰微微一笑,將穿在外面的代表着身份的官衣直接就是一脫,將自己的官印和李二賞賜代表着身份的金牌直接就是往地上一扔之後,只留下了赤 裸裸的內衣了,環顧一圈之後看向了李二滿不敢相信的眼神,周圍朝臣的震驚之色,外加上裴林以及關中豪族的譏諷。
長孫無忌的關心,外加上一些與蘇辰關係良好的武將皆是露出來心疼和關懷之色了,蘇辰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既然自己決心不與這羣人同流合污了,還是回去過自己的山寨生活吧,赤 裸裸來就赤 裸裸去吧。
“陛下,我蘇辰沒有瘋我只是絕對這個大唐朝堂不適合我,既然如此的話我又何必在這裡廝混呢?我還是過我的山寨王生活吧,自古有白衣傲王侯之說,那今天我就是做一個白衣了吧,陛下蘇辰在此辭官了,要是逍遙快活了。,”蘇辰微微一笑說道着。
李二愣了愣,一步一步邁下臺階了,走到蘇辰的面前看着蘇辰眼神之中盡是冷意和決絕之色了,對着蘇辰說道着:“辰兒爲了一個和親之事,你當真要辭官離去嘛?你可是知道普通人想要擁有你現在的官職和爵位,何其艱難呀!”
“難道朕真的讓你看得那麼不順利嘛?整個大唐都是沒有入你眼嘛?辰兒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子,和親之事可是早早就是有決斷的呀!朕金口已開,不能更改的知道嘛?朕現在很生氣,只要辰兒你將官衣穿回去,拿好令牌,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是沒有發生過。”
裴林看着針鋒相對的李二和蘇辰,嘴角差點就是沒有咧上天了,暗中就是惡狠狠的說道着:“辰殿下你可是愚蠢至極,今天親自就是將自己埋葬了,看起來我父裴寂的大仇就是要得報了,居然敢如此強硬跟陛下對碰,簡直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