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傾國傾城,身材同樣是完美無瑕,也穿上旗袍的話,豈不是更好看?
“長歌不好意思出來,先生要看,就快進去,說不定還沒換下來呢!”
宇文妍笑着說道。
李憶安一聽,哪裡還能淡定下來,連忙往房間裡面走去。
“壞先生,剛纔還盯着我來看,現在就急着要去找長歌。”
宇文妍吐槽了一句後,就抱着婉順回去房間裡,又叮囑道:“婉順,今晚過後,先生可能就真的成了你們一家人。”
說罷,她還狡黠地笑了笑,好像一切在自己意料之中。
“爲什麼呢?”
小丫頭眨巴了一會大眼睛,不解地問。
“小孩子不懂,以後你長大就懂了。”
宇文妍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時候的李長歌,正在折騰着她的旗袍。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妍兒和婉順的旗袍,穿上去就很合身,唯獨自己的不一樣,太緊太緊了。
剛剛把釦子給扣上去,李長歌發現那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更爲明顯,就像是不穿衣服一樣,這也是她不敢出去見李憶安的原因。
她的身材很好,超級好,儘管以前是大家閨秀,沒有像宇文妍一樣訓練過,但一點也不比宇文妍差,也正是如此,窄小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最完美。
李長歌也想穿出去給李憶安看看,但是她很內斂,沒有那個膽子。
她還想不到,旗袍之所以會變窄,那是宇文妍故意讓王大娘這樣改的。
就在她很糾結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只以爲是宇文妍來了,點頭道:“進來吧!”
“長歌!”
李憶安聲音在身後響起那一瞬間,李長歌身子一僵,緩緩地回過頭去。
然而,李長歌雙眼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狂熱。
如果剛纔看宇文妍的旗袍已經很震撼的話,那麼現在李長歌的旗袍就是很直接的誘.惑了。
“你……你不要看!”
李長歌紅着臉,要捂住自己的心口,又想捂住下方,最後發現自己一雙手還不夠用。
“啊!”
下一刻,她驚呼一聲,只覺得一個熾熱的身子,往自己靠近過來。
迷迷糊糊之間,它落入李憶安的懷抱裡面,緊張得不知道說一些什麼好,手足無措,那頭小鹿又跑出來胡亂地撞了。
嗅着她身上,那蘭花香水的芬芳,李憶安感覺到,某些因子開始躁動,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長歌,今天的你真美。”
“真的嗎?”
聽到情郎如此稱讚自己,李長歌那緊張的心思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擡起頭和他對視,鼻尖相對。
李憶安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兩人的鼻子輕輕地碰在一起後,親上了她的脣。
“唔!”
李長歌象徵式地反抗一下,隨後身子一軟,不知不覺地任由李憶安擺弄。
到最後,他們不知何時,趴在榻上,氣喘吁吁。
“郎君!”
李長歌用盡全身的力氣,甚至還用了最嫵媚的語氣,說出這兩個字。
李憶安低下頭時,發現她媚眼如絲,羞紅的俏臉上,盪漾着淡淡的春意,旗袍半開,小腿微微擡起,勾在李憶安身上。
他們倆人,親密無間,抱在一起。
這般模樣的她,還有種小狐狸的感覺,那就是嫵媚,是李憶安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聽着她的聲音,李憶安終於緩過來,這樣做對於一個古代的女子來說,是有些過了,正要起來的時候。
哪想到,李長歌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前,紅着臉,用一種無法形容,充滿了魅力的聲音說道:“郎君,我可能會怕痛,請你憐惜我。”
唐代法定的結婚年齡,在男子二十歲,女子十五歲,沒有特殊情況,基本都遵循這個規定。
李長歌早已經超過十五的年紀,李建成還在時,開始爲她物色夫婿,一些老宮女也教過她關於這方面的事情,所以知道會痛的。
聽了她的話,李憶安心中一軟,俯下身來抱着她,道:“還沒準備好,便算了,我們等到成親後,好嗎?”
唐朝比後來的朝代要放得開,婚前那啥,似乎很常見。
“不,我準備好了。”
李長歌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郎君,我這輩子除了你和婉順,就什麼都沒有了。”
李憶安心中一酸,自己貌似也是啊。
穿越前的家人,肯定再也見不着。
穿越後,父母早逝,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他輕聲地說道:“我也是。”
“郎君!”
這次是李長歌主動地吻過來,雙手緊緊地抱着李憶安的脖子。
再然後,那累贅似的旗袍,早就被丟到一邊去,兩道人影交纏……
第二天早上。
李憶安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的美人早已經醒了,正在癡癡地看着自己。
“醒來得那麼早?”
李憶安碰了碰她的小鼻子。
“現在不早了,我也想明白,那旗袍一定是妍兒故意用的小手段,然後郎君纔會這樣。”
李長歌輕聲地說道。
“妍兒這次又做對了。”
李憶安笑着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地親下去。
“以後,我是不是應該叫夫君了?”
李長歌害羞地說道。
“如果覺得不合適,忙過這段時間,我去找阿翁提親了,再改稱呼。”
李憶安雖然穿越到這裡好多年,但一直是個單身狗,對於這些禮節的問題,知道的不多。
“我都聽郎君你的安排。”
李長歌輕輕點頭。
在古代,其實郎和郎君,都有自己丈夫的意思,不過在唐代更多時候,還是用作人際交往上的稱呼。
“還痛不痛?”
“有一點。”
“你等我一會,今天由我來照顧你。”
李憶安想了片刻,今天要試行的計劃,已經有方誠去安排了。
長安鹽鐵使的職務,他決定在明天再到任,那麼今天就在家裡什麼也不做,好好地陪着李長歌。
想到了那麼多,李憶安離開房間,要去燒熱水,準備爲李長歌沐浴。
看着他離開之後,李長歌從被子下面,抽出一個布條,上面還有一點點梅花。
“夫君,我真的只有剩下你和婉順了。”
李長歌拿在手心,臉上又露出癡癡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