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是有文墨之人,能寫這麼好的字,文墨肯定不差。
長孫皇后還擔心要是這孩子的字不堪入目的話,那她要怎麼補償這方面,身份地位金銀都可以給他封賞,唯獨這文墨,是得打小培養。
皇家子弟對於文武兼修要求極高,就是普通的貴族公子的字都是上品,要是壽兒的字潦草一般,回宮肯定被人揹後議論紛紛。
那也得怪她這個做母親的,和他出門卻遇上山賊,不小心遺失了他,讓他沒能接受最好的赦育
幸好,她的兒子,寫的字如此好,光看着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知道這孩子文墨功夫不差,誰能挑的出什麼毛病?
“這也算王羲之的字臨摹?我這個身份連王羲之的字帖都沒見過,如何臨摹,不過你覺得像臨摹王羲之的字帖的話,就算臨摹吧,反正我是寫着玩的。”秦壽凡爾賽了一句,確實沒見過字帖,只不過是上輩子讀書的時候讀的多寫的多了,領悟到了訣竅了,寫的和書聖一模一樣而已。
秦壽的這句話也讓他們想起來了,秦壽現在的這個身份,確實難以得見王羲之的真跡,王羲之的真跡都在世家權責之手,他怎麼可能得見。
不過秦壽現在要是想要,李世民絕對願意無條件把太極宮裡王羲之最好的真跡都拿給他,畢竟是自己兒子有什麼不捨得的。
沒見過王羲之的書法?寫着玩的,就寫得這麼的好,要是再見一見,寫的更好的吧。
李世民心裡一陣欣慰,不愧是朕的兒子,就是厲害,流落民間,小小年紀能治病治得好,也明白治國道理,還把字寫得這麼好,比朝中大家寫的都要好。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朕的龍種好,不是池中之物。
說明上天庇佑,讓我兒在民間依舊這樣的優秀聰慧。
李世民的心裡沾沾自喜不已,寶貝兒子的這一手字,就是他這個當爹的,也甘拜下風。
“小郎君啊,這字寫的是真不錯,老李我甚是喜歡王羲之的書法,你的這字寫的比如今的大家的都要好,我願重金收藏,你開個價吧。”李世民說道,這也是變着法給寶貝兒子拿錢花。
“對,這字好看,我也特別喜歡,我們家的那些掛着的字畫,正好需要換一換,你就儘管幵價吧。你姨父很有錢,我們家是長安城中的鉅富。”長孫皇后無比的財大氣粗,生怕秦壽要少了錢,不夠錢花,恨不得把整個內庫的金銀珠寶都搬到這給他。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本來也想跟秦壽要字的,這麼好的一字,誰不想買回去掛着在廳堂內,多有面子,不亞於把王羲之的真跡掛上去。
但是聽到長孫皇后的財大氣粗,這倆人都不敢說話了,你寶貝兒子的字好,你願意給錢,但是我們家不能陪皇后你一起掏空家底,我們給不起啊,但是那個字真的好想要啊。
不給錢想要字,會不會捱打呢?
“不要錢,你們要是喜歡,我可以免費送你們,咱們畢竟也是親戚。就當是還你們昨天的禮物吧,沒事常來玩吧。”秦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人家昨天給的這兩個玉佩可都是真金白銀的,而他給的這個字畫,雖然這個書畫也值錢,但是人家可能不知道,他也不打算說。
“好好好,謝謝小郎君,謝謝小郎君。”房玄齡忙不迭的就答應了下來,好像是生怕秦壽會反悔—樣。
“我也想請小郎君提幾個字,小郎君隨便給我寫寫就行了。我都不挑的。”長孫無忌也趕忙說道,心裡想着,這個小外甥啊,還真是會上道,會做人。
可比李承乾那小子好多了。
主要是這個小外甥的字,可能就是外來的皇帝的字,自己看着,放着在家掛着也很不錯。
以後還能傳給子孫,這就更好了。
“好,沒事,我一會寫給你們。”秦壽說道,然後又看着長孫皇后和李世民,問道:“姨娘,姨父,你們想要什麼字嗎?我回頭也給你們寫幾個字,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不嫌棄,我們都可以,都可以的。”長孫皇后趕忙說道,她兒子寫的字這麼好看,兒子寫什麼她都喜歡,不止是喜歡,她還要拿過去,裱起來,然後放着在自己宮裡,天天看,夜夜看
“好,那我先寫一下。”秦壽說道。
說罷,秦壽就開始提筆寫了起來,給長孫家寫的是”寧靜致遠”
給李世民寫了的是”旭日東昇”
給長孫皇后寫的是”厚德載物”
長孫皇后和李世民,還有長孫無忌、房玄齡都是一副心滿意足了的樣子的,拿着自己手裡愛若珍寶,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字畫上面有一個落款,是寫着:李逍遙。
“你就是那個李逍遙?”房玄齡吃驚的問道,他一向是酷愛書法的人,長安城裡面的那些什麼書法的市場的,他自己都經常去看,因爲他們家就有一個書畫鋪子,聽自己家裡管着書畫行的女兒說過這個人。
而這這個人有些奇怪,雖然每次賣的價格很高,但是卻不肯長期合作,也不接受定做,他想寫就寫,想畫就畫。
“是啊,您也知道我?”秦壽笑道,這下可是遇到了行家了?
“久仰大名,今天終於得見,還有幸求得一幅字畫,房某回去,定會好好珍惜的。”房玄齡抱拳說道。
長孫皇后和李世民,長孫無忌都是目瞪口呆的,不明所以,長孫皇后開口問道:“老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你們之前認識了?”
“不不不,不認識,是房某有個親戚不是做書畫生意的嗎,房某聽說過,而且這個李逍遙的書畫,現在在市場上,可是千金筆墨啊。”房玄齡感慨道。
他們都知道這個開書畫行的親戚,就是房玄齡他自己。
“哦,小辰,你還賣書畫的?”長孫皇后問道。
“對啊,之前賣一些玩玩,隨便畫着玩的。”秦壽說道。
“小郎君隨便一畫,可就是千金啊,都比得上朝中的那些大家們了,你現在的名聲,長安的書畫行當裡,可是無人不知啊,都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麼隱世大師,沒想到是個年輕的小郎君。”房玄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