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那一千畝地種些糧食蔬菜種不出來,秦壽還可以在那上面蓋個房子呢!
上千畝地,他可以好好的大展拳腳一番!
看着秦壽按着契約離開了,儘管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但是程處默還是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還有些溫暖:“這秦壽,說到底還是單純了些,可是咱們應該保護他,保護他絕對不會被別人騙,他被我們怎麼着那不管怎麼樣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是別人騙他,那就是和我們過不去了!”
程處亮也點了點頭說道:“哥,咱們現在把這個東西賣出了這麼高的價格,是不是應該要去跟阿耶說一下啊!”
“你急什麼!等我把那個契約改了過來了,咱們拿出這裡面的兩萬貫,就可以了,三萬貫,他也不會覺得虧了的。”程處默很高興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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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英明!”
而這一頭,在秦壽回到了李家莊的時候。
已經是傍晚的落日時分了。
他一回來就看到人都挺齊全的,姨父居然也在這呢,就像是等着自己放學回家晚了的兒子。
李世民冷哼了一聲:“今天等你一下午了,你去哪裡了?”
說着,喝了口茶,宮裡的那點兒秦壽給的茶葉他壓根就捨不得喝,只有來了這裡,纔敢盡情的喝!
旁邊還有一個壯漢,板着個臉,但是這身上怎麼有一種很彪悍的氣質啊。
“我去買了點田地,買了個山啊!”秦壽笑道。
李世民看着秦壽,笑道:“哦?想買這些啊,前段時間,陛下不是送了你一些了嗎?怎麼?又看上那裡的了?我買來送你就是了。”
秦壽拿起一邊的茶壺咕嚕咕嚕的就喝了一大口茶,喝完了以後,說道:“算了吧,估計你還沒有我有錢呢,你的養老金攢夠了嗎?”
李世民哼了一聲,一副我不想說話的樣子。
房奉珠問道:“你又買了什麼地了?”在這周圍嗎?
秦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就是在這渭河邊!”
孫明月也點了點頭道:“那倒是不錯的地方,距離我們家也不遠,一個山,和一塊地,要不少錢的吧?花了多少錢?”
在她心裡,有錢了拿去買田買地,總是不錯的。
秦壽說道:“不多,也就是七萬貫而已!”
“咳咳……”聽到這話,李世民一下子就被茶給嗆到了,特麼的,七萬貫!
“什麼山?這麼貴?有這麼黑心的嗎?”
“這不是欺負人嗎?七萬貫!搶錢啊!”
“告訴我,到底是誰?誰家的?我去滅了他!”
“這個殺千刀的!沒良心!”
“兒子,我的刀呢,拿刀來,我砍死他!”
李世民激動不已的叫嚷着,他孃的,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欺負我們家孩子不懂事!
而秦壽心裡則是無可奈何,姨父又是這副德行!
這個姨父其他的地方都挺好的,可是就這點,秦壽就很不喜歡這個姨父這個譁樣德行!
明明是和諧社會,又非要這麼的裝!
一天到晚一副老子天下最牛,老子天下最強的叼毛樣子!
就是不知道他的這個樣子出去了會不會打死了!
哎,真是煩!可是也沒看到你是有什麼本事的啊!
秦壽看着他,玩味的笑着說道:“就是那個將軍山!”
“什麼,將軍山,就那麼破地方!白貼錢都不要!”
“那個地方不值錢,種不了東西的!”
“你還花了七萬貫!”
“你說,到底是誰,我一定去幫你宰了他!”
秦壽無語了,說道:“就是魯國公府程咬金家的小公爺程處默,走,你去弄死他吧!”
秦壽剛說完。
李世民愣了一下,然後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程處默啊,也不是不可以,也可以,就是會有一點難,但是問題不大,不大……”
李承乾也在一邊說道:“阿耶,就是這個王八蛋,神憎鬼厭的,你快去弄死他,他騙人訛詐,現在都騙到了咱們家身上了!”
大哥可是父皇母后的心頭寶貝,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這麼訛詐了,他就不信父皇母后還能看得下去!
程處默!這次總算是找到機會收拾你了!
“是啊,李叔,那個人,真的不是好人!”
房遺愛也在一邊說道,知道是陛下家親戚,你都敢坑你!
真是貪得無厭!
“你居然花七萬貫,太貴了,不行啊!而且你們倆不是還挺熟的嗎?要我說,三萬貫就行了!”杜荷也火上澆油的說道。
這果真就是牆倒衆人推!
“行了,閉嘴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事!我有個正經事要跟你說!”李世民對秦壽說道。
“什麼事?”秦壽問道。
李世民指着李靖,說道:“這位呢,也是我的朋友,也姓李,他呢,是做馬匹生意的,和軍中的馬的生意也多有來往。”
“哦,李叔好!”秦壽對李靖微微頷首說道。
李靖剛纔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打量着秦壽,感覺這小夥子很不錯啊,看到這孩子,有種沉穩,大氣,年輕,朝氣蓬勃的感覺,而且目光如炬,貴不可言。
和他平時見慣了的那些軍中子弟們的尚武,還有公侯子弟們的紈埼高傲,皇室子弟們的那種尊責,完全不一樣,但是看起來卻很是舒服。
“我們來,是有點事情想要求教於你!”李世民說道。
聽到李世民說是求教,李靖有些奇怪的,自己家的這位陛下文武雙全,對待大臣們,哪怕是魏徵這樣的先太子舊臣和太上皇的老臣,也自有一套自己的帝王心術。
從他成爲陛下開始就沒有對人說過求教了,今天居然說了求教,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真是有些怪了。
但是對於這些,其他人早就習以爲常了。
“怎麼了?”秦壽問道,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姨父肯定也不會隨便帶人來他這裡的,肯定是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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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回事的,我這個朋友呢,他常年和軍中有一些馬匹生意來往,他賣給軍中的馬是好馬,價格貴了一點,但是軍中的馬無法服役了,因爲腿傷,又要賣回去給他,還要給一個很貴的價格,他也不願意。”
“況且,這一次,朝廷要淘汰下來的戰馬還不少,是一個很大的數目,要是這樣會虧不少錢,可是也還要和朝廷做生意,你說怎麼辦呢?”
李世民問道。
以馬商的身份去問秦壽,就能從他嘴裡知道這些馬商們真正擔心顧慮的是什麼。
這些每年的軍馬,也真的是給了朝廷一個很大的開銷了。
“那這個戰馬是因爲馬腿腳受傷的?朝廷的戰馬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無法服役了呢?”
秦壽問道,得先出問題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