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確定要親自去看看那小子?”
程咬金和牛進達兩人對視了一下,不由說道。
李二點着一根菸,還不忘朝後面後殿的方向看一眼,一看後面沒有那一位,立馬就放開了手腳,大口地吞雲吐霧起來。
長孫皇后最近很兇,還是要避避風頭,再說了,抽菸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李輝那臭小子帶的,誰知道天地之間還有這麼一茬享受呢?
“你們二人,明日不光自己去,還要調集左武衛三千人,隨朕一同前去。”
兩個大老粗雖然反應慢了一點,但陛下調兵,這可不是小事啊。
說是去看看李輝,但二人都覺得其中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陛下,您就告訴俺你要去幹啥啊,聽得我都心癢癢了。”
牛進達如同一個好奇寶寶。
當然,這也算是正常,牛進達並不知道里面的內情,而程咬金和徐世績多少可以通過陛下之前的一些行爲猜到一點。
“呵呵,牛進達啊,你知道那李輝爲什麼能讓朕如此看重嗎?”
牛進達搖搖頭,“臣洗耳恭聽。”
程咬金也不由緊張了一下,畢竟這是當今陛下第一次要評價李輝。
前前後後去李輝家裡次數不少,當今陛下從沒有多說過一句話,頂多就是誇兩句,如同長輩誇讚晚輩一樣,算不得數的。
如今,李二拿着煙的樣子,怕是要對李輝這個孩子進行評價了,程咬金也極爲好奇,畢竟,他看人不如當今陛下那麼準確。
“呵呵,李輝這個孩子呢,是個善良的人。”
“這一點,不用朕多說了,先前大旱造成長安城裡糧價飛漲,李輝可是送給了
張雄的隊伍,也就是你們左武衛五千斤糧食啊。”
牛進達點點頭:“陛下,您是說那五千斤不太一樣的糙米嗎?”
“老牛,你還不算笨啊,那種大米,在東市上都一貫錢一斗了,可想而知。”
牛進達此時也陷入沉思,不由吧唧着嘴,“我就說嘛,那張雄帶回來的大米也太香了吧,而且很管飽,頂餓。”
“嘶……這是李輝送的?不是張雄採購的?”
牛進達現在終於反映了過來,這件事他確實不知曉。
他唯一知曉的事情是,陛下親自召見他,讓他好生安排這一批糧食。
“哼,這件事你都不知道,你這個將軍就很失職。”
“那李輝看似善良,與世無爭,但又有一個地方讓朕極爲不解,那就是他對金錢似乎有一種執着。”李二吐了一口菸圈。
“一開始朕也沒有想到,種地也可以這麼賺錢,但李輝讓朕明白了,以前朕以爲的,都是錯的。”
“你們說李輝貪財嗎?” шшш_ ttκǎ n_ ℃o
李二這個問題問得極爲神秘,不管是程咬金還是牛進達兩個人都露出了疑惑。
李輝貪財嗎?
很明顯不像是啊!
“陛下,李輝那小子不貪財吧!”
“是啊,陛下,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李二神秘一笑,“你們兩個都對了一半。”
對了一半?這種事情在程咬金和牛進達的思維裡面成了一個難題。
李二不慌不忙,“那是李輝不貪財,但他需要錢的時候,就能賺錢。”
“你們不知道,李輝的小生意可不是你們理解的那些小生意。”
程咬金猛然間想起來那個和掌櫃的兒子,和琛,立馬瞪大了眼睛:“陛下,您
是說那和琛?”
“呵呵,和琛算個什麼,他不過是一個依靠李輝起家的人。”
“如今李輝家中至少百萬銀兩,光是藍田酒這一項,就異常恐怖,再加上冬日裡煤炭售賣極好……”
李二並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程咬金已經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前些天有人在朝堂上提過的鹽的生意,石灰的生意,還有那美味的大米和土豆……
恐怖啊!
這些東西,在大唐之中,就算是一個人只賺一文錢,那也是個天文數字。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小子還是一個點石成金的好材料。”
牛進達搓着手,“陛下,一會兒我就讓左武衛準備好,明日一早就出發!”
楊鐵柱今天受到了批評,這麼大的侯府,昨日考覈全部都像模像樣,楊鐵柱的考覈成績還是第三,僅次於楊二和田二,但他現在極爲鬱悶。
“侯爺,那裡面我就放了一根繡花針試試。”
李輝黑着臉,“那玩意兒多危險你不知道嗎?馬周先生沒有告訴過你嗎?”
“你就那麼放在桌子上,就不怕傷到別人?”
楊鐵柱低垂着頭,很明顯他有些垂頭喪氣。
“你的進度很快,一個晚上就研究出來這東西怎麼製造了,我應該獎勵你。”
“但這一次,我不會獎勵你,你要知道,任何一個利器出來之後,都需要嚴格的看管起來,不能因爲你的失誤,就讓那東西散漫地放在那裡。”
“昨日那老頭可是當朝尚書,幸好只是扎進了屁股裡,魏徵也沒有說啥,要是他追究起來,你覺得你能逃過一劫?”
楊鐵柱鬱悶了起來,“侯爺,那這東西是成了還是沒有成?”
“給上面裝滿繡花針,我要試試。”
楊鐵柱一聽說要幹活,頓時所有的情緒都徹底消失,這是一個樂觀的人,如果不樂觀,那麼面對困難的時候心態就會崩潰,任何一個專注的鐵匠內心是不能崩潰的,他們需要用平和的心態去面對任何的事情。
有一句話說得好,手藝人靠的就是手藝吃飯,天塌了,手藝上的活不能丟。
不多時,楊鐵柱就把家裡丫鬟的繡花針一個個都找了過來,這一次,他又從桌子下面拿出另外一個圓筒。
“侯爺,我昨晚上又造了一個。”
李輝拿一個在手裡,端詳着,“不錯,除了不如竹葉青的好看,其他都大差不差了,威力如何,你試過沒有?”
楊鐵柱悻悻一笑,“侯爺,我哪裡敢輕易嘗試呢,我又不懂這個,萬一不小心弄壞了東西,賠不起啊。”
不多時,繡花針已經消失,而那兩個仿製的天怒之中,似乎充滿了殺氣。
喉爺,我來吧!”
李輝擺擺手,“我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