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作爲一個在草原上征戰了多年的部落首領,馬上的功夫很不錯,手上的功夫更是有一些厲害,李泰這一劍刺去,那頡利也是急匆匆的拔刀躲開。
“殿下,讓我來!”
小傘冷呵一聲,他身爲宮廷的高手,自然是功夫了得。
只是李泰卻不給小傘機會,他沒有學習過怎麼用劍,但是卻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在了這一刺上。
一劍落空,李泰背後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破綻。
頡利心中狂笑不已,這李泰,雖然計謀過人,但是卻功夫不行。
果然,上天給你開了一扇門,那麼一定會關上一扇窗。
這李泰的天賦都在智謀上了,那這功夫自然是不太行。
頡利抓住了機會,狠狠的一刀劈了下去。
“不好!”
那小傘和溫公公都是心中震驚,小傘拿出了飛鏢,而溫公公則是快速的衝了過去,。
若是李泰死在了這裡,那麼他們兩人都別想苟活。
李二的雷霆之怒,可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
“死吧!”
頡利冷笑一聲,頓時彎刀落下。
可是想象中彎刀看在肉身上的感覺卻沒有出現,李泰竟然反過身來,用一股極爲巧妙的勁力直接化解了這一次危機。
頡利嘴角抽搐,這傢伙,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明明剛纔已經暴露出了這麼大的破綻,竟然還能夠救回去?
這不可能!
頡利心中狂吼着,憤怒的再度劈下了一道。
李泰深吸一口氣,十年功力的太極柔勁這一刻發揮出來,他的身體經歷了藥浴,擁有了不輸給頡利的力量。
“這一劍,是爲了大唐邊關的百姓!”
李泰怒吼着,一劍狠狠的對着頡利劈了下去。
“咔……”
“當……”
劇烈的金戈交鳴之聲在李泰的耳邊浮現出來。
他以柔克剛,更是借用了四兩撥千斤的力量,將頡利的這一股力量反手反饋了回去。
一瞬間,那頡利的戶口都麻木了,手中的彎刀竟然脫落下來。
“這李泰……”
那些草原上的突厥部族首領一個個面面相覷,拿着彎刀不敢動彈。
溫公公眼中閃過一些驚訝的光芒,既然李泰無事了,那就不用擔心。
而小傘的飛鏢這一刻飛掠而至,將頡利的手臂洞穿。
“這一劍,是爲了礦洞中慘死的大唐子民!”
李泰再度狠狠的落下一劍,失去了彎刀的頡利這一刻躲閃不及,竟然被李泰一劍砍中。
“啊!”
巨大的痛苦開始在頡利的身體裡傳遞着,李泰這把劍也不是什麼寶劍,至少不過是一位力士借給李泰用的。
可是這一劍,砍在了頡利的左膀子上,一道豁口頓時出現。
李泰心中燃燒着熊熊烈焰,身爲一個二十一世紀新時代新人類,他受過的教育實在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同胞被異族這樣殘殺。
縱然是李泰,在那金礦礦洞中,也失去了理智。
這才帶着兵馬,直接殺到了頡利的老家來。
李泰纔不管什麼合作不合作,什麼草原上的大計,他就要爲那慘死的三千唐朝子民報仇。
這頡利,真是該死!
“李泰!你殺了我,草原上誰敢和你合作!”
頡利大吼着說道,他靠這一張桌子,肩膀上傳遞着一道道劇痛。
殺了他頡利,那今後草原上誰敢在和李泰合作?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李泰是要通過操控頡利,才一統突厥草原。
而現在李泰竟然暴怒出手,直接幹掉了頡利,坐實了殺才之名。
那今後那些和李泰合作的突厥首領們,也都要慎重的考慮一下是不是要防着李泰暴走的這天。
這傢伙,殺氣上頭了根本就控制不住。
“我合作你娘!”
李泰怒罵着說道,這一路上他什麼都不想,就想爲礦洞中的三千人報仇,這三千人中,婦孺不在少數,她們都是被頡利擄走的唐人。
礦洞中暗無天日的生活已經讓她們悽苦無比了,可是如今,竟然更是被突厥騎兵殘忍的殺害。
李泰心中有愧疚,或許他不去牛角山,這些人就不會死。
但這是不可能的,牛角山有屬於大唐的金礦,就算是李泰不去,程咬金也必然會出兵。
這結局,永遠都不可能完美。
“噗嗤——”
李泰一劍直接狠狠的砍在了這頡利的身上,他沒有手下留情,強大的力量縱然是這鈍劍,都無法阻攔皮肉的分離。
草原上的一代霸主,就這般死在了李泰的手中。
大唐歷史上,掌控着草原上各大部族的首領頡利,竟然在貞觀二年,便被大唐魏王李泰斬殺,史書上只會記載魏王李泰的威名,卻不會記載那死於牛角山的三千婦孺。
“李泰,你殺入我草原,更是殺我突厥部族首領,你……你這是要和我們突厥人開戰嘛?”
大帳內,一個部族首領拿着彎刀,十分憤慨的說道。
“哦?你有意見?”
李泰轉過身去,那華貴的衣袍上滿是殷紅的血液。
此刻的李泰才真是一個殺才,恍然間,溫公公彷彿看見了當初在玄武門之變中,近乎單槍匹馬的襲殺李建成李元吉的那個絕世殺才。
“哼,看來你們唐人真是要和我們突厥人翻臉了,還找什麼通商建立互市合作的藉口,我看你們就是看上了我們突厥草原的地盤。”
“諸位,這李泰狼子野心,竟然將頡利可汗擊殺了,今日我等殺出去,糾集大軍,攻入涼州城,爲頡利可汗報仇!”
那個草原首領大吼着說道,可是下一刻,小傘的飛鏢卻索命一般的落在了這傢伙的咽喉上。
“這……”
“死……死了?魏王殿下,我們可沒有對付大唐的心,你要明鑑啊!”
“這頡利死有餘辜,他竟然敢得罪李泰殿下。”
一干突厥首領紛紛開始變了口風。
在李泰斬殺頡利,小傘滅了那跳樑小醜的這一刻,在場的這些突厥部族首領,也都徹底的臣服了起來。
有時候牆頭草一多,很多事情就能夠很好的解決了。
李泰稍稍的吹吹風,這些牆頭草,也就都倒向了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