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做什麼?”
“賞花呀,順帶摘花,我母后身邊的翠果最擅長做花茶,正好採點回去讓她晾乾,回頭送你幾罐。各位大人,這是做什麼呢?”長樂公主疑惑問道。
長孫無忌剛想說買腦白金,隨後想起李恪剛剛說只剩下10顆,不由話語一頓,一個個互相使眼色,“朝中有些事需要殿下處理,臣等這一路正在商議呢!”
放屁,她明明都聽到老白金20萬兩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見這些人都舔着臉,必然是好東西。
靈動的雙眸滴溜溜轉着,她牽着李恪的手,黏在理科身邊,誰都扯不走,“那本宮也聽聽。”
有長樂公主在,這些朝堂重臣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隨着他們一走,空氣瞬間都清淨了,連御花園的花香都竄入鼻子裡了,李恪嘴角微揚,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腦白金塞到李長樂嘴巴里面。
軟呼呼的嘴脣捱到李恪冰涼的手,李長樂哎了一聲。
“這是什麼呀?”入口即化,她都感覺不到是何物就已經沒了。
小公主單純的緊,可不曾想到她三哥會爲他什麼壞東西。
李恪神秘的道,“能讓你多活5年的東西!”
“三哥你騙我玩呢,這世間哪有這樣的東西?”李長樂噗嗤一聲,樂了,她搖頭不信。
孫千機這人就是賤的很,看見小公主下意識又想要爲她卜卦,眼看這姑娘靈動可愛,姿色絕倫,結果看其面相卻沒想到是早夭之相,而且就這幾年的功夫了,但偏偏她的面相之中又有其他東西與之交纏。以至於又平白的多了幾年壽命,對了是腦白金!
深邃的迷霧將李長樂的命運包裹,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但作爲能看破天機之人,作爲青城山最優秀的弟子,孫千機可撥開雲霧見天日!
怪了,何止是多了幾年壽命啊,從早夭之上變成了長命百歲,道士迷茫,困惑地撓了撓額頭。
“你這妹妹面相好生奇怪。”他喃喃自語,捂着嘴,糟糕又吐血了,好在這次就一口,孫千機硬生生吞了回去。
“如何奇怪?”李長樂問道。
“原本只剩下幾年的壽命,但如今卻能卻又變得長命百歲。”
什麼?小姑娘嘴脣微張,“三哥。你是從哪裡找的神棍?剛剛你說我多了5年壽命,現在他又說我能長命百歲!”
後面的宮女太監也在低聲笑着。
李恪明白孫千機說的是實話。
難不成是因爲自己煽動了蝴蝶的翅膀,所以歷史改變了?不過他也自然希望長樂能多活幾十年,最好是活到70 80歲壽終正寢。
拍了拍小姑娘的手,他笑盈盈的道,“太極宮中還有些事,三哥得去處理。”
這幾日李恪神龍不見首尾,好不容易抓到人還沒陪着她玩一會兒呢,又要去忙事情,李長樂失望的哦了一聲,眼巴巴的看着他,“三哥,你帶我一起嘛,我乖乖坐在旁邊不會打擾你的,再讓宮女做點綠豆糕,沏一壺龍井。:
哪裡是想跟他玩,就是吃貨犯嘴饞了,李恪好笑的點頭,牽着李長樂回太極宮。
之前是避嫌,李恪不讓孫千機跟在他後面,如今腦白金都已經送給李二了,而且剛剛孫千機還在衆目睽睽之下還給了他一瓶腦白金,在羣臣的眼中,他們的關係已經是千絲萬縷,是以眼下孫千機一路跟着倒也不會再惹他人懷疑。
回到太極宮,李恪帶着孫千機進入書房,李長樂則是留在外面找新奇的玩意。
“你剛剛說長樂有早夭之相,如今又變得長命百歲,她的卦象爲何變化如此之大?”
“不知道。”孫千機耿直的搖頭,“反正卦象變好了,是誰影響倒也無所謂,不過我猜測可能是因爲你。”
手賤的道士也發現了,但凡和李恪有關係,那人的命運總會有幾分撲朔迷離,而且在算完卦之後,他又吐血了!好在他有腦白金壓着!
“你不是說你那邊有很多腦白金嗎?怎麼剛剛和那些大臣說,只有十顆?”不懂裡面的彎彎繞繞,孫千機接問道。
“這就是做生意,物爲稀爲貴,如果說老百姓取之不斷,像那江水一樣連綿不絕,你覺得他能賣20萬兩一顆?”
“能!”道士堅定的點頭,5年的壽命誰不想要啊,20萬兩銀子算個屁!當然他沒這個錢,只能緊緊抱住太子殿下的大腿。
聽他鏗鏘有力的聲音,李恪端坐於椅上,輕輕的敲打紫藤木做成的書案,他們確實願意,但是他卻不僅僅會停留在20萬兩,他要以更高的價格將腦白金賣出去。
像當初賣烤鴨配方一樣舉行拍賣會,而且每一次拍賣只拍賣兩顆,這場拍賣會將引起整個大唐所有世家大族的注意!
立政殿,長孫皇后近幾日身體不適,臥牀休息許久,捏着精緻的帕子,她輕輕的咳嗽。
翠果連忙端來一杯茶,“娘娘,聽說孫千機已經煉出腦白金。”
皇后不爲所動,“不過就是李道宗隨便送來一個道士哄陛下開心罷了,陛下吃了嗎?”
“哎呦娘娘!這可不是隨便送來的道士,那是青城山下山的道士,而且他們還讓一個將死之人服下腦白金,沒想到人真的就活了!”
“太醫院的太醫,可是親自來看的,斷言只能活三五天的時間,如今吃下腦白金他生龍活虎,自己走出了宮城回家去了。”
“怎麼可能?”長孫皇后驚訝的鳳眼圓瞪,心中有一團死水,現在也正在咕咚咕咚冒泡泡,“真的假的?”她捏着翠果的手,呼吸急促。
“自然是真的,陛下已經吞服一顆腦白金了,對了,孫道長還將腦白金全都送給殿下,說是隻能練出一瓶,隨後太子殿又說,要把腦白金賣出去,20萬兩銀子一顆!”
翠果說這些話便是爲了皇后。
皇后身體不適,若是能吃下腦白金,必然可恢復健康,又如當初一般,而腦白金在太子殿下手中,皇后又是嫡母太子,還能不給?到嘴的話,剛要說出來,長孫皇后卻幽幽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