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爺去了東瀛,怎麼可能來古河,你騙誰呢?”
衙差壯着膽子說道。
不怪他不信,李恪去東瀛一事,那是路人皆知,但他回來一事,卻還沒傳來,這小小一衙差,自然沒那麼快收到消息。
“你不信?”
程咬金冷笑,當即提着他的三板斧走向衙差。
“太子爺你不認得,那大爺的三板斧,你總該認得了吧?”
三板斧?
聽着這耳熟的名字,衙差先是一愣,而後猛地瞪大眼睛。
“你.....你是程咬金程將軍?”
衙差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猜對了!”
程咬金咧嘴一笑,隨即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衙差想躲,可他哪裡躲得了,當場便被程咬金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臉上。
“現在信了嗎?”
程咬金笑着問道。
“信了信了!”
衙差捂着被打腫的臉,嚇得連連點頭。
現在的他,哪還敢說個不字。
“去把你們縣令找來,就說太子爺找他算賬來了。”
程咬金衝着快被嚇尿的衙差說道。
“小...小人這就去!”
衙差哪敢不從,轉身就衝進了府內,前去稟報。
縣府內,身胖如球的縣令錢三年在牀上摟着自己剛娶的三姨太,正準備更進一步。
砰!
就在這時,衙差撞門而入,嚇得錢三年整個人從牀上滾了下來。
“混蛋!誰這麼不長眼,敢來壞本縣令好事!”
錢三年從牀底下爬起來,直接破口大罵。
“大...大人,是我!王三。”
衙差急忙表明身份。
шшш● ttκΛ n● CO “王三?你他孃的活膩了是吧?本大爺的房間你也敢闖?”
錢三年怒氣衝衝,鼻子都氣歪了。
在這關鍵時刻的節骨眼上壞他好事,能不發火嗎?
“大人饒命,實在是小人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您彙報啊!”
衙差王三求饒,但錢三年根本不當回事。
“你能有什麼破事,還十萬火急?糊弄誰呢!”
錢三年譏笑道。
古河縣這地方,來來回回也就那點破事,怎麼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小人怎敢糊弄大人,小人的確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跟您彙報啊!”
王三焦急地說道。
“喲!裝得還挺像,行,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有啥十萬火急的事,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來,我斬了你。”
錢三年色厲內荏地說道。
“程...程咬金來了,說是太子要來找您算賬!”
王三如實說道。
“程咬金來了?還說太子要找我算賬?王三啊王三,你說謊也不找好點的藉口,太子去了東瀛這事誰不知道,你還想來騙我?”
錢三年冷笑,壓根就不信。
“是真的!他們人都到衙門門口了。”
王三快急哭了。
怎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看着王三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錢三年不禁狐疑了起來。
不可能,太子就算是從東瀛回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到古河來。
錢三年還是不信,在他看來,這事要麼是王三說謊,要麼就是有人冒充太子爺,想要來糊弄他。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冒充當朝太子爺!
“王三,給本官帶路,讓本官去會會他們!”
說着,錢三年官服也不穿了,直接穿着睡衣便走了出去。
“是!”
王三答應一聲,在前面爲錢三年帶路,領着錢三年來到了衙門門口。
“太子爺在哪呢?出來讓本官見見!”
錢三年囂張跋扈,上來就點名要見李恪。
喲!頭還挺鐵!
李恪揚起嘴角,當即向前邁步,來到了錢三年面前。
“你就是太子爺?”
錢三年打量着李恪,隨即卻冷笑了起來。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穿着錦衣華服,但氣質上那一塊卻差得太多了,完全沒有皇親國戚的作派。
所以,他根本不信眼前的李恪就是太子。
“你好像不信?”
李恪笑着問道。
“自然不信!”
錢三年冷笑着說道。
“哦?是嗎?莫非我長得不像?”
李恪饒有興致地問道。
“太子之姿,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錢三年揹負雙手,越發的淡定了。
“這麼說,你是見過太子了?”
李恪看向錢三年,結果後者一聽,立馬支支吾吾了起來。
“本...本官雖未見過太子,但太子斷然也不會是你這般。”
錢三年咬牙說道。
“你又沒見過太子,又怎麼能斷定我不是呢?”
李恪笑問道。
“你...”
錢三年語塞。
“本官懶得跟你做這口舌之爭,識相的,趕緊給本官離開,不然的話,本官可就要不客氣了。”
錢三年惡狠狠地說道。
要不是見對方人多勢衆,他早該叫人把李恪給抓起來了。
敢冒充太子爺來嚇他,實在是該死!
“不客氣?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李恪冷笑,直接揹負起雙手。
而在李恪身後,程咬金與秦時雨等人皆是磨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聽這錢三年囉哩囉嗦半天,他們早就不耐煩了,還巴不得能動手呢!
“大人,真的要動手嗎?”
衙差弱弱地問道。
就對方這人數這氣勢,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上啊!
“廢話!你當本官的話是在開玩笑嗎?趕緊給我上!”
錢三年怒斥道。
然而,儘管被錢三年罵得狗血淋頭,但卻沒一個衙差上前動手。
對方這陣勢太嚇人了,他們不敢上啊!
“一羣廢物,老子白養你們了!”
錢三年氣急敗壞,指着一衆衙差就是一頓臭罵。
呵!
李恪冷笑,“既然你不敢動手,那就讓我來好了,來人,拿下他!”
“是!”
早就等不及的程咬金與秦時雨臉上一喜,連忙答應一聲,衝向錢三年。
錢三年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是不可能從程咬金與秦時雨二人手中逃脫,當場就被擒了下來。
而他手下那些衙差也一個不落,通通被抓了起來。
“放肆!你們敢對當朝命官動手?都活膩了是不是?還不快鬆開本官!”
錢三年臉紅脖子粗地咆哮道。
聽到這話,無論是李恪還是程咬金等人都笑了。
“當朝命官?就你?我呸!你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