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二人破窗而出,順利的來到了屋外。
二人穩住身形後準備繼續跑路,剛一擡頭就看到了眼前的巡邏兵……
先前屋內的漢子們也順着窗戶跳了出來,兩隊人馬將二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辛苦哥幾個了。”這些漢子對着巡夜兵丁道謝了一句。
“哥幾個太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巡夜兵丁趕忙客氣了一句。
接下來就簡單了。
幾名漢子將張三李四捆了個結結實實,拎着就離開了。
“幾位兵大哥,我們說只是路過,你們信麼……”
“嗯,我們信。”
“……”
“咱們這是去哪啊?”
“不急,到了就知道了。”
……
曹府。
幾名漢子輕手輕腳的進了大門,將二人交給了秦懷玉和李五。
因爲這會曹澤已經睡下了,秦懷玉和李五便將二人丟到了柴房裡。
隨後二人更是親自站在門口守起了夜。
“之前仙師安排那幾個兄弟去醉仙居的時候,其實我心裡還是有點不以爲然的。”李五當即感慨了一句:“沒想到還真抓到人了。”
“仙師的想法,又豈是你我能揣測的。”秦懷玉附和道:“我看八成仙師是早就算到了。”
來了幾天後,秦懷玉和這些金吾衛已經徹底混熟了。
畢竟是秦瓊的兒子,自帶加分光環。
“明天要不要去盧國公那邊通報一下?”李五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嗯……”秦懷玉沉吟了一下:“明天看仙師怎麼安排吧,咱們就別下琢磨了。”
“也是。”
……
翌日。
早上六點左右,曹澤準時的睜開了眼睛。
“看來已經完全適應大唐的生物鐘了。”曹澤看了看手錶,不由感慨了一句。
要是擱在穿越前,這會他正和周公女兒探討人生呢……
等待多時的春香等人趕忙伺候着曹澤穿衣洗漱了一番。
本來曹澤一開始拒絕這些的,他總感覺這樣會顯得自己好像個殘疾人。
還是之前和李世民某次閒聊後,改變了他的觀念。
用李世民的話說就是你曹澤的身份在這擺着了,這些事情你必須得去適應。
而且你老不讓這些丫鬟伺候的話,她們心中只會害怕和擔憂。
於是……
曹澤就這麼墮落了……
春香他們幾個現在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擱在穿越前還讀初中呢。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真是……
他孃的讓我愛死了!
穿戴完畢後曹澤照舊在院子裡跑了幾圈熱身,隨後去健身房鍛鍊了一番。
秦懷玉和李五這兩個正副護院,也有幸成了他的陪練。
除了一身汗後,曹澤也算是正式‘睡醒’了。
“少爺,昨晚醉仙居那邊抓住了兩個賊。”李五殷勤的遞過了毛巾。
“人在哪呢?”曹澤一邊擦汗一邊問了一句。
醉仙居能抓住人曹澤是一點都不意外。
甚至他覺得到現在才抓住人都多少有點晚了。
醉仙居生意那麼火爆,要是沒人眼紅那才真叫奇了怪了。
“人現在在柴房鎖着,就等着您去審問了。”秦懷玉趕忙回道。
洗漱完畢吃過了早飯,曹澤這才慢悠悠的來到了柴房。
一通前來的除了秦懷玉和李五外,還有剛剛蹭完飯的程處默。
其實審不審問的也不怎麼吃勁了。
長安城有膽打醉仙居主意的人,想來想去也就那幾波了。
進門之後秦懷玉和李五取下了張三李四腦袋上的頭套,二人驚恐的朝着周圍看去。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笑呵呵的曹澤……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曹澤一臉和善的說道:“第一,老實交代;第二,享受一頓‘招待’,再老實交代。”
“我們……”一晚上沒吃沒喝加上擔驚受怕,這會二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沙啞。
“看來你們很有骨氣,不錯,我很欣賞。”曹澤點了點頭:“懷玉,去跟十萬大軍那說一聲,就說把我之前安排他們做的東西拿來。”
張三和李四當場就懵了!
不是???
我們也沒說不說啊?
你這樣子,分明就是想先折磨我們一頓吧?
臥槽!
你是魔鬼嗎?!
“公子且慢!”張三趕忙喊道:“您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對對,我們都說,都說!”李四跟着喊道。
“行,那你們說吧。”
曹澤點了點頭,語氣聽上去似乎有點遺憾……
“前幾天,有個人突然找上了我們……”張三緩緩講述了起來。
“所以……”聽完之後,曹澤問道:“你們也不知道那人的具體身份?”
“我們向來不問客人的身份,這是行裡的規矩……”張三弱弱的回道。
“處墨,你怎麼看?”曹澤隨口問了一句。
“應該是那幾家沒跑了。”程處默分析道:“只是具體是哪家,就不清楚了。”
“不不不,我問的不是這個。”曹澤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他們說的是實話嗎?”
“應該是了。”程處默點頭道。
審問這種事情他也沒少幹過,從對方的表情神態就能大致推斷出到底是不是實話。
“公子,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絕沒有半句隱瞞!”
張三李四差點嚇尿,趕忙聲嘶力竭的喊道。
他們終歸只是兩個毛賊而已,絕對沒什麼骨氣可談。
真要是被酷刑折磨一通,他們可扛不住……
“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
曹澤這話讓二人狠狠地鬆了口氣。
可是沒等這口氣鬆完,曹澤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倆斯巴達了。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好好照顧一下你們比較好。”
“仙師,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吧。”程處默毛遂自薦:“這活我熟,保證讓他們尿過幾次牀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一邊說着,程處默一邊興奮的搓了搓手。
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
“別啊處墨。”曹澤笑呵呵道:“咱們是文明人,不能來粗的。”
程處默:???
不來粗暴的,難道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們?
曹澤招了招手,帶着程處默等人離開了柴房。
曹澤他們是走了,張三和李四徹底不好了……
怎麼聽上去比酷刑還要可怕的樣子?
你們到底想怎麼做倒是說清楚啊,不帶這樣嚇唬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