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承風呢,離開御書房之後,便直奔太子府內了。
因爲李承風現在有話要和李承乾說道。
只見李承風身上穿着一襲黑色的鎧甲,看在太子府門口,呵斥道:“李承乾,你給我出來!李承乾你在不在?我有話要和你說!”
“何人在太子府外面叫囂?居然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諱?來人啊,將他給我抓起來!”
太子府內,林三帶着兩個侍衛走了出來。
待林三看見來人正是李承風之後,他神色一愣,忙到:“喲,八皇子您回來了?”
李承風點頭,笑道:“對,怎麼了,看見我,害怕了?”
林三笑道:“這哪有啊,只是小人很好奇,八皇子您不是遠在幽州城嗎?怎麼突然之間就回來了?”
“這你就管不着了,叫李承乾出來見我,我有話要和他說!”
林三道:“八皇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太子殿下再怎麼說,都是您的親哥哥啊,你怎麼能夠直呼他的名諱呢?你應該叫太子哥哥,來,您年紀小,我教教你,跟我一起叫,太子哥哥!”
“我太你媽個頭,滾一邊去!”
李承風不耐煩,直接開口就是罵了。
他哪裡聽不出來,林三就是在故意陰陽怪氣,噁心自己罷了。
“叮,來自林三的嘲笑,淘氣值+1200!”
林三不怒反笑,道:“唉,八皇子您也就只有這點氣量了,說不過理,就開始罵人了,我也不和你一般計較!”
“媽的,好惡心的傢伙!”
“趕緊叫你主子出來見我,那你只不過是他的一條看門狗罷了,快去報信,就說我李承風回來了!”
“什麼?你說我是一條狗?”這一下,林三終於怒了。
林三雖然不是什麼大官員,但作爲太子的隨從,也是頗受人們尊重的,哪怕是有些大臣看見他,也要恭敬的問好呢。
誰像李承風一樣,看你不爽就是罵,根本不和你套近乎!
林三冷笑了一番,道:“呵呵,抱歉,我們太子殿下說了,今天不見人,誰也不見,他還說,他要審問兩個犯人呢,如果她們不招,還得給她們一些皮肉之苦嚐嚐!”
“呵呵,他敢?李承乾敢打我的人,我就敢打他的人信不信?”
“喲,別這麼大火氣啊八皇子,太子殿下是審問犯人,不是針對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沒有資格見李承乾咯?”
“也不是沒有資格,而是要看我們太子殿下有沒有空啊!”
林三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居然連李承風都不放在眼裡了。
然而,緊接着李承風上前就直接給了林三的屁股一腳,碰的一聲直接把他給踹到在了地上。
李承風喝道:“林三,估計你是皮兒又癢了,仗着自己是太子的走狗,皇宮內沒人敢打你是吧?好,那就讓本皇子來教訓教訓你吧!居然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啊,住手,你不能打我,我沒犯錯,你不能打我啊!”
林三趴在地上,求饒。
李承風上前又是一腳直接踩在他的屁股上,呵斥道:“本皇子,現在乃是大唐的鎮國神王,權傾天下,除了皇帝之外,整個大唐老子的身份最大,我告訴你,就算是太子李承乾見到我,也要夾着尾巴走!別以爲他是太子,是我哥哥,身份就比我厲害了?如果我倆見面,給我敬禮的是他而不是我,你懂不懂?”
“因爲他只是太子,不是皇帝,而我,現在已經是大唐鎮王了,無知小兒!”
“碰!”
說完,李承風再次狠狠的踢了林三的屁股一腳。
然後便徑直的朝着太子府內走去。
然而就在此刻,李承乾卻突然出現在太子府的門口,並且攔住了李承風的去路。
當李承乾看見李承風的時刻,他臉上略感一絲驚訝。
很顯然,李承乾也沒想到,李承風居然這麼早就回來了?
“風兒弟弟?你不是在幽州城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李承乾問道。
李承風道:“第三遍了,這是你們問我的第三遍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李承乾?”
“我是你哥哥,難道你不應該叫我太子哥哥,而不是直呼我的姓名嗎?”
李承風道:“那我還是大唐鎮王,難道你應該叫我鎮王大人,而不是叫我弟弟嗎?”
二人雙眸對視在一起,李承風毫不畏懼,反觀李承乾的眼神,卻有些閃躲了。
李承風道:“這次我回來,想必太子殿下你也知道,我回來幹嘛!說吧,什麼時候放人?我不相信樊夢和頌讚藍月會做出背叛大唐的事情!”
李承乾點了點頭,道:“嗯,樊夢還好說,但是那個頌讚藍月,她是吐蕃的九公主啊,放走頌讚乾布的主謀,就是她了,那是我親眼看見的啊!而且,樊夢還是你的手下,你手下犯錯了,難道你這個做主子的,就不應該自我反省嗎?而不是跑到我的府上來鬧事啊!”
李承乾直接反咬了李承風一口。
李承風神態認真的道:“首先,她們是我的朋友,我不是她們的主子,她們也不是我的僕人!其次,她們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我和國家的事情,李承乾,你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你心知肚明,何必在這裡貓哭耗子?”
李承乾不屑一笑,道:“但事實就是如此,而且我現在正在審問她們,還有沒有同夥!”
李承風道:“那要如何才能放了她們呢?”
李承乾道:“放了她們?也簡單,只要風兒弟弟你能抓回頌讚乾布等人,並且把她們帶到我面前來和我對峙,讓頌讚乾布親口說出放走他們的人是誰,那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說的簡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頌讚乾布或許現在已經逃到了大唐邊界,說不定已經回到了吐蕃,你要我現在去吐蕃抓人?可以,給我30萬精銳兵馬,我現在就給你去抓人,如何?”
“抱歉了風兒弟弟,兵權不在我手上,這件事情你要和父皇說,而我本人,也是一個無辜之人罷了,風兒,你可千萬不要爲了一個外族女子,而挑撥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啊!”
還在假慈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