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饒命!”
看着這讓人心悸的一幕,阮固抱拳拱手,轉身就要向府衙外面跑。
可李承風既然出手了,又怎會放跑了這個老畜生。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李承風伸出手向着阮固遙遙一直指。
金色凝練的強大內力脫手而出,把已經跑到門口的阮固硬生生拉了回來。
“公子,把這些畜生殺了,我們趕緊走吧!”
羽琪看着李承風神乎其神的手段,眼中充滿了豔羨。
如果他能夠有李承風這種能力,他那些慘死家人的冤屈,或許早就可以昭雪了。
這更讓他堅定了跟着李承風的心。
對方年紀看上去也不比自己打多少,能夠有如此實力,跟着他前途肯定無法限量。
“不着急,外面還有其他的人要到了,也是時候告訴你我的身份了!”
李承風來到府衙堂上坐下,雙眼看向越州府衙門外。
在羽琪疑惑的目光之中,府衙外再次傳來嘈雜喧鬧聲,影子帶着城防軍匆匆趕了過來。
“屬下越州城防軍守將越民,見過八皇子!”
那位影子身邊的將領,來到李承風身邊深深一拜。
在場的阮家三人全都傻了眼,他們還費勁心思給八皇子蒐羅紅珊瑚樹作爲禮物,沒想到本尊就在自己面前。
而且就以阮家剛纔的行徑,最起碼都得被判個滿門抄斬,罪至九族的罪過。
“怎麼會是八皇子呢?怎麼可能呢!”
那位趾高氣昂的阮夫人聽到李承風身份之後,雙眼無神呆呆看着頭上大梁,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шшш ◆тtκan ◆℃O
尤其是之前揚言要殺了李承風的阮雄,更是嚇得幾乎要昏過去。
自己剛纔說了什麼?那可是當朝八皇子,更是馬上要上位太子,自己要殺了他?
現在誰人不知當朝八皇子乃是戰神,阮家怎麼惹上了這尊戰神。
可惜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把他們全部押入大牢,另外讓城防軍搜捕阮家全族,所有人立刻擒拿。”
“如果有負隅頑抗之人,可以就地格殺,寧殺錯別放過。”
李承風看着面前城防軍將領越民,輕聲開口,似乎阮家在他手裡不過是任人拿捏的蟲子一般。
“是!”越民連忙抱拳答應了下來。
他早就看越州阮家不爽了,只是苦於城防軍的職能,他們沒有命令之後不能直接插手進政務裡來。
現在既然八皇子李承風親自發話了,那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他連忙轉身帶着那些城防軍將士們,按照李承風的吩咐開始行動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越州城中泛起了軒然大波,城防軍的人在全城搜捕那些阮家之人。
消息傳開之後,那些依附在他們家的武者很快作鳥獸散。
開玩笑他們加入阮家是爲了錢和資源的,不是來送死的,那可是正規的大唐部隊。
正面硬剛,就以他們的那點三腳貓武功,根本抵擋不住。
不如早點跑了,還能留下來一條小命。
那些請來的武者紛紛離開之後,阮家的人更加無力抵抗城防軍。
一時間上百位阮家之人全部被綁了起來,城中大牢內一時間人滿爲患。
……
李承風也沒有閒着,趁着這個機會他提審了越州知府。
這位知府本姓不壞,可卻被阮家一步步把控在手,最後甚至徹底被阮家操控。
“胡知府,你縱容親族禍害州府,可還知罪?”李承風一拍驚堂木,雙目圓瞪看着下方胡知府。
雖然對方很多事情都不知情,但是這並不能掩蓋胡墨失職的罪過。
“回稟八皇子,屬下知罪!”
“屬下恨只恨沒能早日發現阮家的狼子野心,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放縱他們爲禍鄉里。”
哀莫大於心死,胡墨已經徹底崩潰,心中只求一死。
“也罷,此時也不能怪你,據我瞭解你也被瞞在鼓裡!”
在剛纔城防軍搜捕阮家之人的時候,他特意讓影子審了阮雄。
這才知道這些年阮傢俬底下做的那些勾當。
雖然沒有嶺南那些人那麼過分,膽敢販賣私鹽和軍械。
但這些人也是實實在在利用了知府的權勢,做了一些欺行霸市的事情。
再加上剛纔帶人衝撞官府的事情,本來不僅阮家,就連胡墨也得處斬。
“這樣吧,你雖然不知情可確有助長的嫌疑。”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王判你流放嶺南!”李承風摔打驚堂木給胡墨下達了判決。
“臣謝過殿下恩典!”胡墨微微一怔向李承風再施一禮。
等處理完了胡墨的事情,李承風回到後衙之中,再次找到了影子和羽琪兩人。
“今天搜捕的阮家衆人,全部從重判罰。”
“我要讓全天下的大商賈和官員,都絕了官商勾結的心思!”
“另外書信一封送去嶺南,讓魏徵魏大人調任人選,過來接手越州事務。”
李承風端居在後府大堂上,看着面前影子徐徐說道。
“是!”影子連連點頭。
他這次和李承風出來,可算是知道李承風有多麼雷厲風行了。
只要被他發現有貪贓枉法爲禍鄉里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哪怕是地方長官。
李承風心中則是有自己的考慮。
大唐地大物博,如果只靠他來巡查百官的話,還是不現實。
他打算在回到長安之後,向李世民提出這件事情。
現如今的監察制度,都是直接從長安排除監察使來監察,不能夠深入到百姓之中。
他打算讓李世民中央的監察臺,直接挑選人選入駐到各地,成爲獨立的監察使。
這些監察使除開監察之責之外,並無在地方的其他權力,以防止監察使本身被腐蝕。
而中央的御史臺則由魏徵負責,對那些地方監察使奏摺進行審覈,然後再上報進皇城之中。
等他考慮清楚之後,眼神看向一旁羽琪。
“如何?對於我的身份還滿意嗎?”李承風滿臉笑容。
“滿……滿意!”羽琪聲音顫抖連忙跪倒在地。
他萬萬沒想到傳授自己武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