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胡說八道,你要是有證據,那你就拿出來讓我看看。”
看着李恪堅定的表情,長孫無忌一臉氣憤的說道。
就在長孫無忌以爲自己的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的時候,李恪快速的從口袋之中取出了一張招兵令。
李世民看着李恪手中的招兵令,神情瞬間變得有些恍惚,一臉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李恪。
“李恪將軍?你手中的物件可是真的?”
李世民看着李恪堅定的詢問道。
招兵令,就是招攬天下的士兵,這種招兵令一般只有陛下下旨,或者打仗的時候纔會出現。
現在竟然直接出現在李恪的手中,而且還是兩份。
“父皇,這個招兵令是真的,並且兩份都是長孫無忌的。”
李恪提高自己的嗓門,語氣堅定的喊道。
長孫無忌看着李恪手中的招兵令,臉上首先露出了一臉的狐疑。
“胡說,我手中只有一張招兵令。”
就在此刻,長孫無忌直接提高了自己的嗓門高聲的呼喊道。
長孫無忌這句話一出,李世民瞬間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長孫無忌。
“皇上,你聽我解釋,當時太子給我說,這是你的旨意,所以才寫的招兵令。”
長孫無忌自認爲自己說錯了話,所以立刻跪在地上拱了拱手說道。
“哼……既然事情是你犯的,那你就要承擔起所有的責任,你現在去拿一個已經服罪的人當擋箭牌,有什麼用?”
李恪看着面前的長孫無忌,神情疑惑的詢問道。
“皇上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啊皇上。”
長孫無忌瞥了李恪一眼,然後繼續朝着皇上的位置喊道。
“招兵令需要黃印才能使用,我就想知道,你手上的黃印到底是哪裡來的?”
李恪在朝堂之上,已經佔取了主動的優勢,語氣堅定的詢問道。
“我……”
面對李恪的一個又一個重磅炸彈,長孫無忌現在滿臉的爲難。
“怎麼了?你是說不出來了?還是說,你就是造反的其中一個?只不過你留了一個心眼,所以纔會繼續站在這裡。”
李恪看着面前的長孫無忌,一臉不屑的詢問道。
李恪這樣對待長孫無忌,並不是因爲長孫無忌有多壞,只是因爲當時這個長孫無忌一直和李恪作對。
現在終於找到長孫無忌的把柄,李恪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那根本就對不起曾經的自己。
“長孫無忌,現在李恪已經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了,該你解釋一下了。”
李世民看到李恪停下動作,沒有繼續說什麼,提高了自己的嗓門喊道。
“皇上,我真的是冤枉的,這招兵令都是太子一手牽制的,給我沒有一點的關係。”
長孫無忌看着面前的李世民,語氣堅定的解釋道。
“李承乾?你除了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送給李承乾之外,你告訴我,還有誰能給你擋下這個罪名?”
李世民聽見長孫無忌的話,眼睛微微眯起,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皇上,這個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就當是殺雞儆猴了,既然長孫無忌現在已經知道錯了,那不如就放過他吧。”
就在此刻,李恪看着長孫無忌一臉的幽怨,站在原來的位置一臉堅定的解釋道。
“長孫無忌,你聽聽,你聽聽,這纔是大肚的人該說出來的話。”
“罷了罷了,你就好好的站在這裡吧,希望以後你不要繼續亂說話了,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李世民看着面前的長孫無忌,語氣堅定的解釋道。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此刻,李恪拱了拱手看着面前的李世民說道。
聽見李恪的話,李世民微微一笑說道:“李恪將軍,你現在就是大唐的功臣,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我在攻打邯鄲的時候,邯鄲的茜茜公主還有陸斌大夫,想要見皇上。”
李恪直言不諱,直接解釋道。
“哦?他們人現在在什麼位置?”
聽見李恪的話,李世民眉頭一皺詢問道。
“回父皇的話,他們現在就在大殿的外面候着。”
李恪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回答道。
“快請他們進來。”
李世民朝着門口的位置高聲的喊道。
就在此刻,陸斌和茜茜公主兩個人,緩緩的朝着大唐的朝堂走了進來。
“參見大唐君王。”
陸斌走到李世民的面前,直接雙膝跪地,一臉惆悵的喊道。
茜茜公主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露出了一臉的不屑。
“這大唐也不過如此,和我們的邯鄲也相差不了多少,就是不知道一打仗爲什麼就突然變的這麼強大。”
茜茜公主朝着四周的位置看完之後,一臉得意的喊道。
“茜茜公主,趕緊跪下,這是大唐的君王,不可無禮。”
陸斌看着面前的茜茜公主,一臉幽怨的喊道。
聽見陸斌的話,茜茜公主左右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雙腿下跪看着面前的李世民。
“參見大唐的君王。”
茜茜公主並沒有繼續蠻橫不講理,直接就理清了現在的情況說道。
“你們兩人來我大唐做什麼?”
李世民看着面前的陸斌和茜茜公主,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陛下,難道不是皇上的旨意?讓茜茜公主來大唐做人質?”
陸斌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我的旨意?就算是我的旨意,那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李世民看着面前的陸斌,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皇上,我來這裡其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說。”
陸斌緩和了一下自己表情回答道。
“既然有事情的話,那你就直接說,不用在我這裡拐彎抹角。”
李世民看着面前的陸斌,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皇上,我們邯鄲城經過一致商量,決定和大唐結尾同盟,共患難,對付外來的敵人。”
陸斌緩緩的站起身子,然後一臉微笑的解釋道。
李恪此刻站在旁邊,就等着陸斌說關於茜茜公主聯姻的事情,但是等到現在隻字不提,李恪也不知道,這個陸斌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