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
韓凌這一次走在李恪的旁邊,有些疑惑的說道。
“自然是去找瑞德了,這個事情也是時候結束了。”
李恪一臉的坦然自若,不慌不慢的說道。
“嗯?現在據我的觀察,我們好像並沒有任何關於瑞德的線索?難道王爺現在已經有自己的盤算?”
韓凌整個人猛然一驚,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李恪調查的全部過程,韓凌整個過程都在後面跟着,所有的消息也全部都在韓凌的內心,所以面對眼前的事情。
韓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以至於說,就相當於東跑西轉的轉悠了一圈,然後現在走在這個位置,根本沒有任何的信息可言。
但是李恪卻已經找到了瑞德位置,這個讓韓凌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沒有任何的線索,就找到問題的答案,除非李恪就是一個神人。
“現在瑞德就在東城,而且還是在一個異常容易暴露的位置,在瑞德的認知中,越是容易暴露的位置,就會覺得越安全。”
“但是這個偏偏就是他的弱點,他過於自以爲是,沒有把別人的智商放在眼中。”
李恪朝着一個位置一步一步的走着,嘴裡也不聽的解釋道。
韓凌聽見李恪的解釋,內心依然不動其中的奧妙所在,只是一天的時間,接觸過兩次的會面,莫非李恪就已經瞭解和知道了瑞德的所有內心。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只有知道敵人的內心,我們才能獲得完全的勝利,這個就是我辦事情的處世之道。”
“當然,你現在不能理解也是對的,因爲我這個境界,如果讓你摸索了,那後果恐怕也是不堪設想。”
李恪朝着韓凌的位置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滿臉得意的說道。
“好吧,看透人心的本事,我之前早就經歷過了,我承認,這方面,你確實是一個天才,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恐怕還沒有。”
韓凌目視前方,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語氣也異常無奈的回答。
李恪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矗立在一所別院的門前。
面前的這一所別院,其中的裝修也異常的壯觀,包圍的面積足足有李恪王府的兩倍之大。
“趙府?”
韓凌站在門口的位置,朝着門匾看了一眼,眉頭緊鎖,小聲的說道。
“趙金祥是大唐有名的商人,手中握着的金銀珠寶和錢財數不勝數,而且做生意所遍及的位置也異常的廣闊。”
“不單單在大唐有趙金祥的勢力和財產,就連在高句麗也是趙金祥賺錢的地方。”
李恪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有這樣的人,大唐應該感到開心纔是,難道這種人也有什麼嫌疑?”
韓凌自然是聽見了李恪的說辭,滿臉疑惑的詢問。
“那是自然,別忘了我剛纔說的話,除了在大唐,就連高句麗,也有趙金祥的勢力,這說明了什麼?”
李恪轉身掃視了一眼旁邊的韓凌詢問道。
“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明趙金祥是一個財主,難道還能證明什麼?”
韓凌看着李恪的眼神,加重自己的語氣回答道。
【恭喜宿主觸發主線任務。】
【主線任務:找到趙金祥的把柄,然後把趙金祥滿門抄斬。】
【主線任務獎勵:宿主獲得趙金祥所有的財力和勢力。】
【主線任務完成沒有小禮包,主線任務失敗,蠻荒族人入侵大唐。】
【宿主是否願意接受任務?】
就在李恪正準備在解釋什麼的時候,系統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聽見系統的話,李恪自然沒有任何的驚訝,因爲這一次,李恪就是準備這樣幹,沒想到系統竟然給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如果要是獲得趙金祥的所有財產,那李恪現在在大唐的地位,恐怕能再次提升一個檔次。
要是知道,趙金祥的地位,還有手中握着的金錢和手中的商業產品,在現在的大唐,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雖然在大唐,官府一直強制性的打壓商人,但是趙金祥有高句麗的保護,依然做的風生水起,手中的產業鏈依然沒有任何的障礙和阻攔。
就這樣一直混下去,富可敵國那是遲早的事情,這時候,李恪從中間插一腳,直接半路奪走趙金祥的財產,之後李恪在朝堂之上,恐怕都是橫着走。
“接受,現在就接受。”
李恪通過自己的大腦,把自己要說的話,直接傳送給了系統。
【恭喜宿主接受主線任務成功。】
【請宿主在兩天之內完成任務。】
【主線任務一旦完成,便會自動打開大唐禁地地圖。】
【請宿主抓準恰當的時機,使用大唐禁地地圖。】
就在李恪以爲自己勝卻在握的時候,恍然直接被系統的最後兩句話給震驚。
這個任務完成,倉庫中的大唐禁地地圖就會自動打開?莫非現在已經有人進入了禁地?
李恪不知道,也不知道誰進入了禁地,現在更加不知道禁地到底在什麼位置。
面對眼前的事情,李恪只能保持一種懷疑的狀態。
不過既然已經接受了系統的主線任務,那不如就先完成任務,這個世界上,誰進入禁地似乎和自己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既然是禁地,那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按照這個事情來說的話,那這個人要麼就是誤打誤撞走進去的,要麼就是奔着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去的。
但是至於是什麼,現在李恪也不關心,李恪現在一心就想整治了趙金祥,獲得趙金祥的所有財產和勢力。
這些東西,纔是李恪目前位置,最爲心動的東西,也並不是李恪多缺錢,就是因爲李恪如果不消滅這個趙金祥的話,那恐怕高句麗還真的就能聯合蠻荒族人,發動直接進攻。
爲了眼下的大唐,也爲了那些錢財和勢力,李恪敲響了趙金祥家的大門。
隨着聲音響起,開門的是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穿着樸素,面容也異常的普通,沒有絲毫獨特的地方。